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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考虑不周了。”君不语低声道。
陆金瑶听了个云里雾里,急忙插话问道:“师叔,不知君师兄师承哪位师伯”
她的师父诸葛元英当初说过,几十年前曾经收过两个徒弟,跟君不语的年龄不符,因此君不语肯定是其他两位师伯的弟子。
上官风手指君不语道:“这个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的臭小子是我大师兄,也就是你大师伯的关门弟子,深得你大师伯的真传。”
陆金瑶眼珠转了几下:“那君师兄以后也会出家当道士咯”
“他可没这个道心。”上官风一摆手,“君不语,你这回来又想坑老道什么东西”
君不语急忙赔笑:“师叔,您这话就有点儿说的小侄好像那些敲诈勒索的强人一样”
“你的隐抄家灭族,跟强人有什么区别。”上官风一瞪眼,“有话快说。”
“是是,小侄此行是奉了圣上的命令前来寻找陆大人,听闻陆大人手上有一种药丸可以把普通兽类变成灵兽,因此想要”
“哼,想要得到这种药丸呗。”上官风道,“手上有了灵兽,这下子打仗可有了助力了,皇帝打的好算盘。不过这药丸的原料是我们纯阳观发现的,也只有纯阳观才有,制作药丸的方法只有金瑶会,皇帝打算拿什么来奖励我们两家总不能让我们白白的就把东西交出去吧你也别拿大道理压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君不语露出苦笑:“师叔,现在国库空虚,拿不出多少钱来”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朝廷必须要拿出一个态度来。”上官风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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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君不语蔑视商人,师兄妹联手反驳
陆金瑶的目光在君不语和上官风之间来回巡视,心里也在想着事情。
她不是不能理解上官风说的话。
有那么句话,说“伴君如伴虎”,又有史书上“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种种典故,由不得人不警惕。
说白了,上官风是担心皇帝会来个卸磨杀驴。
他对现在的这位皇帝可没什么好感。
其实墨谨也是个有道的明君,纵观历史,像他这样英明的皇帝也没几个。
但上官风就是看着墨谨十分的不顺眼,非常的不顺眼。不顺眼到了什么地步呢基本上是见一次要打一次。
这要换了旁人,敢对皇帝如此不敬,早就拖出去斩了。可墨谨却在上官风面前没有脾气,也很知趣儿的不来招惹上官风。这次也干脆是直接派了君不语过来。
究其原因,除了上官风道教的身份和名望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当初“军神”陆耀之死。
上官风跟陆耀交情深厚,当初陆耀还跟他请教过武艺。不过陆耀不算是上官风的徒弟,上官风跟陆耀是兄弟相称的。
后来陆耀跟着墨谨出征,当时的战况明显有问题,墨谨却贪功冒进,最终害得陆耀葬身沙场。
因为这件事,上官风从此对墨谨那是一百二十个看不顺眼,干脆直接搬到了这偏僻的纯阳观,眼不见为净,从此不再踏进京城。便是大师兄萧天师法牒让他去京城,他也假装没收到法牒,谁也拿他没办法。
当年的隐情,小一辈的怎么会得知。但陆金瑶认为上官风的要求一点儿也不过分。
“师叔,君师兄,我说两句。”她清清嗓子,朗声道,“我们可以把这种药丸作为军用物资秘密提供给朝廷,朝廷倒也不用封赏金银”
“这么说,师妹是想提升官职”君不语试探的问道。
他此行带着皇帝的密旨,让他便宜行事。也就是说,只要陆金瑶的要求不过分,全都可以答应。
陆金瑶差点儿笑出声来:“君师兄,我不过是个小孩子,要那么大的官职做什么再说,皇上只给了我虚衔,升再高的官位,说到底不还是虚衔么,有什么意义啊。”
君不语眉头一皱,一双桃花眼放出寒光:“莫非师妹想要实职”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不能好好听人说话吗”陆金瑶对他这种主观臆断的行为非常不爽,很怀疑他这么武断,隐这个组织会不会制造大批的冤假错案。
上官风轻咳一声:“不语,好好听你师妹说完。你师妹不是贪图富贵权势的人。”
“商人逐利乃是天性,怎地不是贪图富贵”君不语有些不屑的说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一心钻在钱眼里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他虽然觉得陆金瑶很有趣,十分的与众不同,但骨子里却依然不屑于跟商人出身的陆金瑶打交道,哪怕陆金瑶是他同门的师妹也一样。
陆金瑶闻言,当下冷笑了一声。
“得,君师兄您高风亮节,您阳春白雪,跟我们这些俗人的境界那就是不一样。”她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道,“您张着嘴天上也能掉下馅饼来,祖上的遗产足够下下辈子也吃喝不愁。您位高权重,京城里有的是人巴结您,勾勾手就有大批人抢着给您送上银子,每天吃的是山珍海味鲍鱼燕窝鱼翅熊掌,穿的是绫罗绸缎纱,用的都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东西,您哪里用得着为了一个铜板拼死拼活,哪里用得着担心明天是不是能吃上饭。您身上的一条腰带都够我们全家吃三年的,您真是清正廉洁,从来不贪图富贵呢。”
陆金瑶故意在最后“贪图富贵”四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眼看君不语满脸怒气就要反驳,陆金瑶冲着上官风摊了摊手:“师叔,我出身贫苦,小时候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住在夏天漏雨冬天漏风的房子里,跟这些大少爷可实在是处不来。他既不能理解我为了不再受穷而努力做生意的心情,我也不想去理解他的明明骄奢淫逸还要鄙视别人追求钱财的高冷。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真正的做到彼此理解,因为你没有对方的经历,就算有了对方的经历也不能够做到心情完全相同。君师兄小时候没挨过饿受过冻,自然是无法理解我的想法。不过,君师兄,我告诉你,旁的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陆金瑶做生意,向来是走得正、行的端、正大光明我所有的钱财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赚回来的,像你这样不识民间疾苦的大少爷没有瞧不起我的资格”
陆金瑶语调激昂,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
“说了这么多,结果还不是一心为了钱财。”君不语脸上显出几分不屑一顾的神色,显然陆金瑶刚才所说的话,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上官风知道这个师侄十分的固执己见,虽然不能说他有什么坏心,但他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人,还时不时的表现得高人一等--当然这也跟他的出身有关--这样的性格,实在是不让人喜欢。
陆金瑶张了张嘴,刚想问他刚才她说的话到底听进去了多少,门口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跟这种倔驴一样的家伙不需要废话,等饿上他三天再冻上他五天,自己就明白了。”
声音冷冽,却有些公鸭嗓,显然声音的主人正处在变声期。
陆金瑶听见声音,双眼放出明快的光芒:“小道士”
小道士迈步走进屋里,先跟陆炳文见了礼,随后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