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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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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门帘的缝隙挤进来的时候,床上的清俊男子才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阿元,轮椅修好了没”葛南微微瞌着眼帘靠在床头上,唇色淡淡的几乎没有血色,他的头到现在都还有些晕痛。

“恩,好了。”高大冷酷的男人推着轮椅来到了床前,刚要伸手就被他给推开了。

“不用你。”

葛南用手撑在轮椅的两个扶手上,一咬牙,整个人就悬空了,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手臂上更是条条青筋毕现。

阿元将手虚护在他的身体两旁,随时准备接住他下落的身体。

葛南憋足了一口气,慢慢的,双手交换位置,身体也随之转了过来,这时候葛南才松了劲,整个人几乎是砸在椅子上的。

阿元看着满头大汗的葛南,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心疼。

葛南坐在椅子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只是眼神阴鸷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断腿。

直到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后,葛南冷笑了一下,把自己的左手翻了过来,掌心处的一块皮肤被什么东西顶起了一个小块,小块的中间是一排黑线,看伤口应该是刚缝没几天。

看着看着,葛南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畅快,他就像一个疯子似的,笑完了哭,哭完了接着笑。

阿元微微低下了头,脸上的神色很难看,眼中集聚着一团怒火,他现在恨不得把林登抓过来,一点一点的撕成肉片。

“小默在哪”说这话时,葛南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经,就连眼泪也被擦得一干二净,完全找不到刚才疯癫过的影子。

说着,他又把左手轻轻搭在扶手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在实验室。”阿元木着脸给出了答复,他回答的速度很快,像是早就知道葛南会问出这个问题。

“哦,带我去。”

“可是”

“没关系,我有耿叔给我的通行卡,”葛南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讥笑,“有时候我真怀疑耿煜那个家伙是不是耿叔的亲生儿子,他连我这个外人都信任,却偏偏信不过大儿子呵呵,不说了,走吧。”

总务大厦其实就在中心广场的后面,要到达那里,必须先穿过中心广场,可现在

林登站在了外围,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周围实在太吵了,欢呼声,喝彩声,叫骂声,打架斗殴声,还有车子的喇叭声,又乱又闹腾,完全没有秩序可言。

之所以会这样,大概是因为每季度的第七天都是基地特定的狂欢之日,管制组的人员是不会出现在这里打扰众人兴致的。

连接着大屏幕的音箱声响大到能把人的耳朵给震麻,屏幕里的大叔怪叫了一声,把手上的名单往后一扔,挤眉弄眼的道,“现在是最重要的一二三等奖得主,真是激动人心的时刻,这些勇猛的小队名字现在就在我的脑海里,是的,就在我的脑袋里面,想知道吗,大声的告诉我,想不想知道”

“想”

“去你妈的,磨磨唧唧”

“快讲啊,艹”

“嘿,我觉得我们是一等奖”

“放屁,我们才是一等奖”

“呵呵。”

“这家伙又开始卖弄玄虚了,快点说会t死啊”

“不看了,走,我们去领二等奖”

“笑死人了,连我们的一半都不如,还敢讲这样的大话”

广场的气氛被带到了高潮,所有的人都拼了命的往广场里面挤。外围更是连续不断的有成队的人奔跑过来,有的甚至踩着车顶一路跳着过来。他们就像浪潮一样朝中心广场涌去,就连站在边缘地带的林登也被人潮给带了过去。

“有没有错过”

“只报了优胜奖的,没我们的名字。”

“那就好,不说一等奖了,二等奖必须拿到手”

“赶紧挤过去,别又像上次那样得了奖,也拿不到奖励。”

“总务大厦几点关门”

“还有五个小时,不急。”

汗臭味、劣质香水味,甚至还有脚臭味,林登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他拼了命的往外挤,扒开了一个又一个人,横冲直撞的,引来了一片骂声。

离外围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就跟被针扎了一样。

林登皱眉往身边看去,却只看到了一个个后脑勺,大家都在往里面挤,只有他在往外面挤。

一分钟后,林登终于站在了人群之外。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脑袋更是昏沉沉的,有种中暑的感觉。林登敲了敲脑门,走了几步,眼前一黑差点摔到了地上,耳朵里响起了嗡嗡嗡的鸣声,他感觉自己突然跟外界脱节了,一切的吵闹都在离他远去,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喘息声,一下一下,粗重又短促。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林登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一栋楼旁边,靠着墙壁慢慢坐在了地上。冰凉的瓷砖稍微让他清醒了一些,甩了甩头,睁大眼睛看向外面,视线模糊中,似乎有两个黑影朝他走来。

“你还真行啊,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牛人”

“卑鄙”林登咬着牙说完了这两个字,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葛南看着对面正低头摆弄着仪器的耿默,眼中一派的温柔,“不用那么赶,我已经习惯坐轮椅了。”

耿默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抬,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墨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手下的精密工具,葱白的修长手指灵活的翻飞在各色线路和零件中。

一张张经过反复修改的设计图撒了满地都是,上面精密的数据足以证明主人的用心。

看着耿默认真的模样,葛南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了起来,视线不时的在对方紧抿的红唇上流连一番,他就像一个在沙漠里渴了很久的人,贪婪的看着红色诱人的梅子,殊不知这样的做法只是饮鸩止渴,他只会越陷越深,最后扭曲的不像自己。

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耿默的若即若离让他难过,让他害怕,让他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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