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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勒森魃说:“克里斯已经有墨斯了,他一直都在,只是沉睡了而已,现在他回來了,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亦或者是一直以來的处境”
如果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脸,我想现在的我肯定是世上最可笑的人,我有点不愿意相信,嘴唇一直哆嗦,说不出要反驳他的话。
手紧紧抓住门框,我甚至可以听到门框嘎嘎作响的声音,睁大眼睛,盯着瑞勒森魃,要在他眼里发现一丝他在说谎的痕迹。
大概过了半个世纪,我才换过來,感觉到有空气流进自己的肺部,我说:“你认识墨斯”
瑞勒森魃默,我又说:“为什么选择现在告诉我,你怕我会临阵倒戈投奔克里斯去吗”要是这样他大可以放心,我之所以会选择站在撒旦这边是因为我不想克里斯最后落得太悲惨的下场。
瑞勒森魃说:“我只是想你别为难自己。虽然血族不会因为缺氧死亡;但会因为缺氧陷入假死的状态,那样对身体不好;这样的事情你以后还是少做的好,我们未來的战神,我不希望你就因为这么一条砍在人生低谷中永远都站不起來”把我紧紧抓住门框的手拉下來,指甲刮到木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克里斯走了,现在连瑞勒森魃也走了,我一个人不知不觉就走到囚禁赫斯密的地方,端详着这个地方不错,努蒂芬是下了些心思了。
我推开门,噗噗噗一阵拍翅膀声,很呼呼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弥留在空气中的腥臭味让人做吐。
好一会我才适应了黑暗中视物,赫斯密像条死狗一样被吊在石壁上,四肢都上了链锁,打开门的姿势,胸膛的肉被秃鹰啄出许多窟窿,血肉模糊,我一点恶心都沒有,居然觉得这副样子很适合他。
赫斯米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但他知道我來这,挣扎着让自己的存在感加强:“你是魔鬼”赫斯密的声音沙哑微弱。
我给他施了一点复原术,让他有力气瞪我,说:“谢谢夸奖,你说我好吃好住道德供着你有什么用”看到赫斯密嘴角露出的笑意,我知道他想我一下结果了他,可我不会如了他的愿,我说:“既然你无以为报,就做我的狗吧等养肥了在牵出去”看到赫斯密眼里的惧意我很开心。
对于他这样注重身份的人,奴隶契约对他的打击不亚于世界末日,一旦被施以奴隶契约的人生生世世都会被冠上奴籍,得到主人爱或许生活得好点,不得的不比下水沟的老鼠好上多少。
“不、不、不,杰伊你不可以这样做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原本还是死沉沉的一个人瞬间充满了力气,要不是四肢被铁链锁着他早就扑上來把我吃了。
我笑得很开心,说:“赫斯密应该感谢我的,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活着总比死了强吧”把赫斯密弄成契约奴隶并不是我一时冲动,我不想杀了他,这个见证过我太多不幸经历的人我不想就这样就结果了他;放了他是不可能的,赫斯密典型的白眼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咬你一口,只有契约,完全控制了他的掌控了他的意识我才放心。
“我不会放过你的,杰伊你这个恶魔,你会得到报应的”赫斯密几乎陷入癫痫状态
、11、知情
刚把门锁上,就看到安森在对面的城墙上对我微笑,我下意识的回头,这种像做了亏心事的举动让我懊恼,反手就一拳打在厚重的门板上,门吱噶一声就坍塌下來,比道具还不经用,我讪讪的收回拳头,不经意间目光和赫斯密碰撞,猩红带着嗜血的眸子让我心头一颤。
见鬼了,赫斯密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再看,果然是我想多了,赫斯密看我的眼神还是无比仇恨。
回头看了一眼回來转角几乎半呆滞的守卫,我指指脚边的废木头,说:“记得叫努蒂芬换一扇铁门”这样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报废了。
瞬移过去,和安森站在一起,发现他一直在看红海的另一边,我也跟着看过去,一个黑点在眼里慢慢清晰;一个城堡的轮廓在瞳孔里放大。
那是克里斯曾为我建造的城堡,已经完工了,可惜我是住不上了,也许某人能用得上。
安森说:“很宏伟的一座城堡,比起乔凡尼的天空之城还美丽”天空之城占据了最有利的矿石地理位置,很多地标性的建筑物都是用宝石镶嵌而成的,最难得的是即使用了大量的宝石做点缀,天空之城也沒有俗气的变得珠光宝气,而是典雅优美。
很多建筑是模仿空中花园的原理建造而成的,无论走到哪,景色都迷人,其中代表建筑就是乔凡尼居住的城堡,大型的空中花园已经成为了那里的特色。
红海那端的城堡赫天空之城有着共同之处,就是巨大的空中花园,除去那座美丽的花园,其他的地方都神秘得像梦了一层面纱,一层一层的迷雾一直在城堡周围笼罩,城堡下面的悬崖,海浪卷起一层一层浪花;每次海水都像要漫上去,淹盖了一切,白光闪闪的护城栏在海水低洼处泛着寒光。
安森眼里流出迷恋,说:“我去那里,才刚刚看到那个美丽的空中花园就被克里斯的人发下了,不过他们沒有为难我,噢,我忘记说了,那时候克里斯陛下和我们的关系还沒到动干戈的地步”他回过头,说:“杰伊,你去过那个地方吗”
“啊我”想到那个荒谬的梦境,我说:“沒,我还沒來得及看”沒來及看克里斯为我建造的城堡,我们的关系就变成这样。
安森安抚性的拍拍我肩膀,说:“好了杰伊,你要坚强起來,以后的路还很长”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说:“是撒旦还沒正式表明立场吗”瑞勒森魃是撒旦最忠诚的仆人不错,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尊随撒旦的意愿;他不会背叛撒旦也是铁定的事实,但是只要撒旦一天沒有正式公布自己的立场,那么克里斯一天就不算叛变,他现在的行为只能算是坚持自己政见罢了。
安森说:“你很开心”
有这么明显吗现在的我已经会了收敛,很多情绪不会放在脸上,我说:“撒旦不表明立场,就证明叛变一说不成立,以我和克里斯的关系,我为他高兴不应该吗”
安森说:“杰伊,你做这些克里斯知道吗”
我说:“我什么也沒做,只做了身为撒旦仆人该做的事情”转身走下城墙,感觉今天的天气很好,即使红海水红了几近三分之二。
自从瑞勒森魃那日离开,他就叫人送來了一扎百合,努蒂芬把它摆放在我书房半人高的大花瓶里,每次不经意看到,瑞勒森魃的样子就会出现在脑里;两腿大腿晃啊晃;开到肚脐的袍子掩盖不住一片绯色。
我找來努蒂芬,他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瓶百合花,小心试探的问:“要我换上曼珠沙华吗”
我连眼皮都沒抬一下,说:“去把广场上的曼珠沙华修剪一下”想了想又说:“随便帮我送一束去梵蒂冈;送给就送个墨斯王后吧”
努蒂芬的背突然直了起來,我看着他,问:“我的吩咐有问題吗”
努蒂芬又把背弯回去,说:“沒有,我这就去办”
克里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