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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扬不满足。
作为一个资深的革命壮士,他本着一颗要么不爱,要么就爱得轰轰烈烈的浪子情怀,决心在“原始生态历史博士院”的在校期间,将“德、智、体、美、劳”五大方面全面发展,争取在拿到毕业红本本的同时,一入社会便大杀四方,泼墨画出一鸣惊人的壮丽景色。
为何如此乱七八糟的形容可以这么来看,他现在只有地,只有面包,连房子都没造好,怎么好意思和人家女孩子打招呼
况且革命,武器是本钱,他现在的装备就像是当年的“王八盒子”,一梭子打下去,敌人没死两个,敌人飞机大炮的打过来,自己却抵挡不住。
武器方面还是太弱,陷阱毕竟是偷偷摸摸的东西,万一哪天狼群发疯,突然要和自己死磕,自己拿什么抵挡。
亦或者新来一群势力入侵,自己猝不及防之下,损失肯定严重。
他对未来的形势可是想得明明白白,自己部落的生产力上升,死亡率降低,人数会越来越多。
人数的增多,意味着资源的增多,从而导致地盘的扩张。
这种慢慢发展起来的利益冲突,迟早有爆发的一天,及早的建造多种武器,是必然的事情。
不过此时不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一两年之内不会有什么大的冲突,自己没必要往狼群所在的左边山上硬闯,咱可以走右边和原始森林嘛,是不是,柿子得挑软的捏。
反正不管未来会变得如何的一塌糊涂,都挡不住王扬此时的畅快。
“嗷呜”他又叫了一声,发现听着还是像狼,不禁黑着脸回到了山洞。
山洞中还是老样子,篝火堆旁围坐着大人小孩,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叫两句,然后烤烤肉,吃吃水果。
明明还没到饭点,嘴谗的小家伙就吃得满嘴流油。
王扬也不阻止他们这么胡吃海喝,因为今年的贮存的食物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就算遭遇大规模长期的冷空气南下还能剩下一些。
他都快忍不住提几块肉去看望看望刃齿虎了,说实在的,这么久没和它对骂,心里着实挺痒痒的。
篝火旁,一些部落的母亲在喂养着新生的幼儿,他们的父亲在
好吧,这方面太混乱,王扬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
反正就这么生下了几个孩子,本来还能更多,但是由于某些意外,比如难产啥的,没有学过医的王扬只能无奈的表示,我不会接生。
山洞深处,张三正在把制作好的第十二个取火工具拿来试验,一下一下的按着木条。
他的工作重心已经从制作木桶上转到了此处。
每天早上呢,他会在王扬的身旁打造取火工具的木材。
王扬就在一旁指导他木材的尺寸,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就会把摩擦的口子开大,木棒放进去根本摩擦不起来。
在纠正了多次之后,他终于不辱使命的学会了。
并且还主动的试验一次,看能不看用。
嗨,你说这家伙机不机灵,王扬都乐了。
他在早上赶制绳子,然后到了下午,便把绳子交给他制作。
这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只可惜把纤维分离出来的那部分还是必须自己完成。
他们很难把植物的肉和纤维分离开来,不是说他们粗心或者手法不对,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纤维的概念,在他们想来,纤维不就是植物的肉吗
另一头,驱赶者把网放在自己的身下,紧紧的坐住,不让任何人拿走。
网已经有了三张,用的时候基本上是两张,还有一张是留着备用。
看着现在的部落越变越好,人人饿不着,冷不着,脸上尽是笑容,王扬很开心。
这时候李四在一旁画图,他画的东西已经变得丰富了。
不再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景象,而是把他们此时的场景画了下来,画了好多人,还画了一堆怪怪的火焰。
王扬在一旁画了个火的形象让他模仿,他学着画。
驱赶者抱着网走了过来,见李四画着东西,若有所思,随后也拿起了笔,在地上画了一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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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驱赶者的举动吸引了王扬的注意,也不知道是是不是他太过无聊,所以产生了画画的想法。
他只画了一副图,一副简单到极致的图。
几棵树,树的前方是一只歪歪扭扭的动物,从那动物嘴边生长出来的獠牙可以判断出是野猪。
而画的前端,有一双手正在拉绳子。
就是这么一副简单无比的图画,一双手,一只猪,几棵树。
王扬在旁边认真的看着,他画得非常糟糕,因为在此之前,他和其他大人一样,根本没有想过画画,更没动手画过。
只在平时被王扬拉着去认画。
王扬看了看,这副图应该是驱赶者的记忆,因为是以第一视角来呈现的。
其他人见到驱赶者画画,也是十分新奇的围过来。
几个参加过捕猎的大人很快就有了印象。
“呜呜”
那几个大人看到画后,忽然毫无征兆的大叫起来,指着画上的那双手说着什么。
他们的表情很急切,想要表达什么,可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交流,傻傻的呆在原地。
驱赶者被他们叫得也是一愣,放下那支被王扬称作“笔”的树枝,站起身子皱着眉头。
王扬抬起头看着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副画吗,李四天天都画也没见你们有这反应啊。
难道你们觉得驱赶者画的比李四更好
王扬搓了搓眼睛,惊疑不定的再看一遍画,这一遍他看得仔仔细细,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线条。
半晌后,他严肃的点点头:“还是没看出花儿来。”
大人们的叫声没有停止,小伙伴们全都惊呆了,不明白发生啥事,莫非又在抢配偶
就在这一片云深雾里之中,王扬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抓住了,转过头一看,骨学家正蹲在旁边,愣愣的看着。
王扬无语凝噎,都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
然而这一次,骨学家却不是看他的手臂,而是他的手臂压到了一根树枝。
骨学家拿起树枝,也开始画画儿。
王扬稀里糊涂的傻眼了,思索着今儿个大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艺术细胞激增,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骨学家画了一幅他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个画面,一条折了的手臂
其他人见他画画儿,看了过来,不过却很快失去了兴趣,重新围着驱赶者的那幅画大叫。
王扬拍了拍骨学家的肩膀,抹了抹头上的汗,转头看向叽叽喳喳的大人们。
很显然,他们不是对其他人画画感到诧异,所以惊呼。
而是画的内容让他们产生共鸣。
终于,又有一位大人拿起了树枝,开始作画。
他画了一幅和驱赶者几乎相同的画面。
也是几棵树,一只野猪,手上拿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