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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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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的的前行。

心中两个女人的影子,

那是魂灵水火的碰撞。

我慢慢睁开眼,自己躺在薄薄的木板床上。我摸摸手臂,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血止住了。头好痛,好似手臂上的上会转移,陷入了飘渺的痛处

“你可醒了顿珠少爷”阿郎停下了左右徘徊的脚步说,“你可是遇到刺客了”叫他说,我无奈的点头,他说可能是哪个羡慕你桃花的人唻他笑着又说:“我听汉人有桃花劫难之说,你八成是中邪了”说完右手托着下巴,看似执着的点着头。

我将敷在头上的毛巾扔到他身上,说:“誰允许你这么说话的不过看你如此待我,我也便不做计较了”我说完,冲他淡淡的一笑,抚摸着带伤的胳膊。

从小窗外看去,天阴实了许多,我问阿郎说几时了,他说他刚吃完午饭。我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就对阿郎说:“我睡的那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哩”看他紧皱着眉头,眼中莫名的不解,且不知是我还是我的梦。

然后我说:“我梦到了格萨尔王传中的那个蛋生英雄,看到了他的诞生过程。”

“噢”阿郎似懂非懂的望了望我道:“那快些说给我听”

我说:“我梦见自己在幽暗的山谷中行走着,眼前突然出现那个由上古五种宝贝形成的蛋。没错,就像格萨尔王中说的那样,那个蛋突然四分五裂,金光闪闪那英雄诞生了,看他长着狮子的头,大象的鼻子,老虎的爪子。他的脚像刀子一样,毛发像剑一样坚硬。头上长着两只犄角,犄角中间栖息着鸟王大鹏。”说完,见阿郎早已不见了。我知道他对这荒诞的梦不以为然,可是我真的梦到了,那么的真实,它究竟意味着什么,应该和我没关系吧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进仆人的阁楼,躺仆人的简易床,虽然在我心中他们早已经不是仆人了。那是一种舒适的感觉,比我那张宽大厚实的床舒适多了,我是这样觉得。这或许才是我该栖息的地方,它不华丽,却有超脱华丽的质朴,更或许,这才是我人生的归宿

到外面,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听阿郎说,央拉和她的随从们早已经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她拒绝熬吉送的厚厚的礼物,但是从她的举止看出来她是气愤着走的。至于熬吉传我去训话,却丝毫没有谈及此时,当然我更不会提起,不管他是何居心,我此刻想的只有女人和魔鬼和天使三者之间莫名其妙的互换。

我又一次看到梅朵,她正身在土司阁楼的后园里。我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大铁树下,这个季节的铁树是最葱郁的,枝繁叶茂。我看她在静静的盯着那株还未开的芍药发呆,我想她现在应该是最得意的时候呢当了土司太太,从一个平民变身为部落的女主人,她还不高兴么

不觉间发现男人的嫉妒心也是挺厚的。

她还是呆着,竟然没有发现我立在了她的身后。“梅朵”我轻轻的叫了一声。她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身子一抖。她听见是我,竟不敢转过脸来。

“噢对了我应该叫你土司太太了,”我说。

“随你吧”她静静的说,好似把这一切都看得很淡,以至于说起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

我笑,冷冷的笑着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呢变化的比天气还快,”我略带讥讽的说。

“你没什么事就走吧,我还要看这花呢。”她伸手摸了摸芍药的叶子,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半晌,我是安静着的,我想说点什么来着我事先想好的呀

“你是不是该给我些解释呢”我平和的说,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她的头发。

刚待我触摸到她头发的那一刻,她突然转过脸来。我霎时一惊,将手缩回来了。看到她的脸,我竟然是那么的陌生,她不在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我从她脸上甚至看出来一个女人很少有的沧桑。

“有什么好说的呢你那天在我的窗前不是都听见了嘛我已经是熬吉的女人了,我知道你那天在外面听着。”她说完,认真的看着我,我却看不到她眼中有任何的东西。

我突然被她说的话弄的面红耳赤。

“够了,你怎么能是这样的女人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的眼神中除了疑惑,再没有别的任何东西。她说:“随你想吧,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一直是,我想我们以后没有任何关系了”

呵我的心跳是何其的没有了规律,突然间泪水莫名的流淌了下来,我心里清楚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我们以后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转过了脸,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男人最脆弱的一面,自己也很讨厌。

知道看来比不知道更痛苦,瞧瞧我还是沉溺于人与人之间的小爱。虽然我这是为我逃避现实找的借口,可我还是当它是那么的恳切与真实。我没有再说任何话,手臂上的枪伤突然在隐隐作痛,心上的伤口也在流血,我要往前走,我不能回头。

当我摇晃的影子不见了,梅朵才按捺不住,狠劲的揪着还未开花的芍药的花骨朵,泪水泉湧似的流她心里的痛才是最真实的,或许这就是天意。

梅朵望着我望不见的身影,哭的像是个泪人儿

、第十章安多鲁正

隐约中,我浮出泪海

经过铁树时,我不经意的抬头,忘这铁绿铁绿的叶子,一会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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