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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伸出手指替水奈子擦干了眼泪：“但不管怎么样，妾身都是水奈子的亲人，哪怕不记得水奈子了。”
千叶水奈子点了点头，才问道：“对了，辉夜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水奈子。”
“噗”
辉夜紧紧搂住水奈子，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长发。
“为什么”
水奈子没有生气，只是乖乖靠在辉夜的怀里，口中的鲜血不断溢出。
“对不起，为了苜蓿妾身不得不这么做。”辉夜如今能做的就是将水奈子紧紧抱在怀里。
“苜蓿辉夜姐姐的孩子吗幸福，真是一个好名字呢。”
无法遏制住眼泪的流出，辉夜只能闭住眼睛：“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等水奈子死后，就将水奈子埋葬在首的墓旁，那样轮回过后，水奈子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了。”
“好，妾身答应你。”
水奈子微微勾勒起嘴角，露出那么天真的笑容，就像妖精一般。
“辉夜姐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你的怀里，好温暖。”
“就像母亲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辉夜真的不想杀死千叶水奈子，如果可以的话。
空旷的房间只剩下辉夜的呦哭，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石台。
只见水奈子额头的犘勒迪卡之花，花纹也渐渐凝实，逐渐变成了一朵真正的花朵，妖艳到令人无法自拔。
辉夜轻轻地将水奈子平躺在了石台之上，仿如睡着的瓷器娃娃。
辉夜挥手抹去了所有血迹，轻轻地坐在了水奈子的身旁：“对不起，长华毁了你的家，妾身却还杀了你。”
“你说，水奈子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
“真是一个孩子呢。”对于辉夜来说十九年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比起辉夜漫长的过去也不值一提，但是却是水奈子的一生。
第十五章 神
第十五章神
“咚咚咚。”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辉夜的思绪，被包裹在结界中的房子，别人肯定进不来，而辉夜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敲门。
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辉夜还是走去开了门。
宇都美因孜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位长公主的住处，也幸亏这位长公主住处没有守卫，不然宇都美因孜根本进不去。
至于偷溜，宇都美因孜并不怀疑那位长公主会不会直接剁了他。
也只有敲门才是正途，不出一会儿辉夜就拉开了门。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银白色长发犹如月光，完美的脸庞白玉无暇，如雪般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令宇都美因孜不由自主的想到月亮女神。
辉夜却微微皱眉：“博丽”
宇都美因孜还未想到辉夜居然真的和博丽有渊源，不过现在还不是他该说的时候：“王妃掉下。”
为了保险起见，宇都美因孜并没有称呼辉夜长公主。
“长华让你过来的不会，长华的事情没有妾身不知道的。”辉夜谨慎地盯着宇都美因孜：“是谁让你过来的”
事情有点出乎宇都美因孜的意外，不过宇都美因孜算是明白了八云紫的目的：“在下宇都美因孜，是八云大人让在下来的。”
“八云紫她让你做什么”辉夜不由蹙眉，如果八云紫了解到了真相，那么辉夜不得不直接杀了她，计划绝对不允许有威胁。
“八云大人让在下来到月都想办法让您加快月都的战争，不过实际目的大概是让在下来提醒王妃掉下。”
辉夜无法判断八云紫到底想做什么只能继续问道:“详细说一说八云紫是怎么找到你的，不要妄图欺骗妾身。”
宇都美因孜打了一个寒颤，苦笑自己果然是八云紫扔下的棋子:“起因是因竹取公主在森林里迷路，被在下的妹妹博丽所捡到，而不久之后八云大人就出现了。”
“那你的妹妹呢”
“八云大人让竹取公主回天空之城，而竹取公主也顺道将博丽带回了天空之城。”
“这么说来八云紫是用你的妹妹来威胁你了”辉夜放下了心，这么看来八云紫并不知道。
“还请王妃殿下明示。”
辉夜点了点头:“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八云紫既然要在妖族开战，那么肯定是欠缺兵力。而兵力最强容易调动的无非是真国，如果夜国的战争结束，长华还在沉睡，妾身不会回到真国。那么八云紫就可以用妾身的女儿去调动真国的军队。”
宇都美因孜还是想不通，如果这样的话那需要他做什么:“可是这些跟在下有什么关系”
“八云紫想要创建一个妖怪的国度，那么自然不能受到神明的限制，所以她需要一个土著神来作为祭品，而你就是那个祭品。而让你过来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妖怪太难混入月都了。”
宇都美因孜有点不敢置信辉夜，迟疑地问道:“您的意思是我就是博丽的神”
“对，八云紫的意思很简单让你试试妾身的反应，如果你能活着回去就用你么来当做祭品，如果不能祭品就是你的妹妹。”辉夜倒是有些佩服八云紫，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还能拿捏到恰到好处，甚至自己说的话恐怕也在她的算计中。
“也就是说每一代博丽巫女都是神，而这一世在下却是神的转世”
“是的，博丽的巫女都是生下巫女之后就会死去，而这一代却出了差错，居然生出了一对兄妹。”
“还请王妃殿下救救我们。”没有办法的宇都美因孜只能跪在辉夜面前，祈求辉夜的拯救。
如果真如辉夜所说，神就是自己，那么作为自己妹妹的博丽不可能是凡人转世，也只有一种可能，博丽只是一具空壳。
“博丽妾身可以保证她不死，但是你就必须死去。八云紫的献祭也是长华的目的。所以你可准备好死去。”
“在下愿意作为祭品，谢王妃殿下。”宇都美因孜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努力半生都做不到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了。至于村子里的秘密，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如此，你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