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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语调压抑着无穷尽的怒火,仿佛一瞬间就会爆发出来将首皇子碎。
首皇子低下了头,还是无法面对这个如同母亲一般的慧音老师,她善良的让他呆在她面前都感觉自己玷污了她。
“对不起。”
能说出的,仅仅是这个了。
慧音仿佛失去了最后的绷紧的弦一样,她抓住了他的衣襟,眼泪夺眶而出:“他是意生啊,一直把你当成哥哥的弟弟啊。”
慧音无力的嘶吼,他能做的只能是无力的低头。
“对不起。”
“不要怪首了,是我做的。”蜷缩起的少女悲伤地看着愤怒的慧音和无力的首皇子。
“你是谁”
“千叶水奈子,你认识的长华的妹妹。”
“怎么回事”
首皇子抬起了头,也许一切真相将被揭开,轻轻挣开了慧音的手,很严肃,从未有过的认真,从未有过安心的微笑。
他笑的很温柔,比所有人都温柔,温柔地令少女不知所措。
他将要去做一件事,即使这件事会让他万劫不复,不过他如藤原不比等一样从未奢望过得到原谅或者说救赎啊。
抱住她的是他温柔的怀抱,说出的是她没有想到的话语。
“水奈子,我也很想知道真相。”
“绝对不行。”
“所以你现在可以选择挣开我的怀抱,但代价是我的生命。”
少女呆楞的表情,眼泪从睁开的大眼睛里滑落,明明不想这样的,她依靠在他的怀里,他脆弱的身体仿佛钢铁的牢笼,将她深深禁锢:“我不想这样的,姐姐也不想这样的,可是真的没办法。”
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长发,首皇子无声地安慰。“慧音老师,告诉我所有关于长华姬的事情吧,我想我快知道真相了。”
对于这突然之间的转变,慧音还有些呆滞,虽然善良但并不代表她的愚蠢,也明白过来一切都是由长华展开,隐藏在一团乱麻之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等等,能等一小会吗”少女依靠在首皇子的怀里,闭着眼睛认命地说。
“你想逃跑吗”慧音皱着眉头问。
“慧音老师,拜托了。”他还是发出了恳求的声音,为了怀里这个光明的犹如妖精一般的少女。
慧音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她还是无法拒绝别人。
冰冷的黑夜,圆月凄白的可怕,下面是已经成为废墟的花苑,极黑的皇子和极光的少女,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色的裙摆拖在地上不沾染一丝尘埃,身上散发着白色的萤光,柔和的令人沉醉。
黑色的皇子是吸收一切光芒的黑暗。
“首。”
“嗯。”
“首,想知道我的身份吗”
“想。”
他紧紧抱住她,他不愿意放手,也不敢开口,他们都害怕一开口就是伤。
“我的真名叫王,对,就是王。我并不是人类,也可以说并不是生物,其实今年我也才只有十七岁。”
“那并不重要,我以前也是一个人类,跟哥哥姐姐们不一样,他们出生就是了王,像长华姐姐他一出生就是真王,而我不是,我叫千叶水奈子。”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我出生的可没有天降异象,我的父母对我很好,一切比普通人更为普通。”
“然后他们死了,是姐姐和他的敌人杀的,很可笑的笑话吧,本来我应该很恨他的,不过在他把第七王赠给我之后我就不再恨他了。”
少女的话语很轻柔,像流水一样。
“第七王,不像他们一样,我代表超越,超越一切,但超越的只有我自己,那个时候我了解了七王的宿命,也了解了姐姐的所有,我无法狠下心来怪他了,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但最重要的是我来自未来,不是你的未来,你永远无法再遇见到我的未来。”
少女的话语无法超越的沟阖。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永远都找不到我了。”
“怎么可能啊”
“所以,求求你不要去寻找真相了好不好。”少女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哀求,泪水染湿的脸庞透过皇子的衣裳,冰冷的触摸他的心脏。“会伤害到你吗”
“不会。”怎么可能不会呢明明一直很在乎的啊,只要少女自己听到的呢喃。“那一定要知道。”
“为什么”
“为了得到救赎和希望。”
“好。”少女露出单纯的微笑,泪水滑落至嘴角,苦涩的味道只能冰冷的咽下。
“我”只能紧紧地拥抱住怀中温暖的少女,也许从初遇开始他的心就动了。
他深爱着这个如同光明一样的妖精少女,他也如此知道这个少女也爱着她,只是他不能开口,她也不能开口,一出口就是伤。缘为冰,我将冰拥在怀中,冰化了,我发现缘没了
第六十五章 辛苦最怜天上月
第六十五章辛苦最怜天上月
蓬莱山辉夜视角:
长华真的是很让人烦的家伙,至少妾身是这么认为的。
明明只是胸部有点涨,他就很不让人省心地哭了起来。
果然还是心里认为自己是个男人,无法接受自己有胸部这件事情,不过他居然又在哭,妾身该怎么说这个即将要成为自己丈夫的人呢
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虽然年龄大的有些过分,不过他对于妾身似乎有股超乎寻常的依赖,而且他的过去是最令人不解的。
虽然长华看起来很开心,很幸福,但妾身依然能够感觉到他眼里永远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最令人不解的是,他对别人过分的了解,就像紫曾经说过他似乎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难道未来有什么他也无力的事情吗
当然不管怎么想妾身最在意的还是长华所谓的师傅,妾身问过永琳,她也不知道长华说的人到底是谁,妾身曾经也套过他的话,就算不知道他的过去,也要把把他师傅的身份查出来,不过无论妾身怎么努力,他也没有说出来,也不像普通人一样被触及到不能触及的地方就会愤怒,长华从来不会,他仿佛没有愤怒这种感情一般。
他的过去就成为了无法解开的谜。
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说的话似乎半真半假,完全不知道什么该信,什么不该信
不过妾身有种直觉告诉自己,应该信任他,这种直觉就像亲人一样,那种血脉相连感觉。
不是在长华吃了药之后,而是与生俱来的。就像长华对妾身那种超乎寻常的依赖,妾身也对长华有种超乎寻常的信任。
更在意的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