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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白的喉间一紧,心不断的往下沉,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要是她有什么闪失,他要怎么和萧拓然交代
“颜颜”连城茵怔怔的看着她身下的血迹,错愕的反应不过来。
鲜红色的血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了最强烈的对比。
这一天于连城颜而言,是最深最冷的人间炼狱
世界,末日了。
华盛顿,萧拓然一下飞机就被一群黑衣人挟持带走,手机等所有可以联络通讯工具都被损毁。
他被威胁上车,去往不知名的地方,但他很清楚自己即将要见到的人是谁。
连城默
瑾在手术室里奄奄一息的时候,连城默主动打电话给他,找到了能够给瑾捐肾的人了。
条件是,萧拓然必须将琼斯家族的所有财力势力全部转赠给他
为了救瑾,萧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以前去争,是因为迫不得已,他若不争,结果就只剩下死。
现在连城默要,他眼睛都没眨的全部拱手相让,只要他交出那个人。
所有的手续都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好,陆洲抵达华盛顿时,连城默却没有将人交出来,因为他后悔了,他要的不只是财富权利,还要萧拓然的命。
用萧拓然的命换瑾的命。
萧拓然想要让他先把人交出来,救瑾,只要瑾没事,他的命就是连城默的,但连城默不相信他,提出要求,除非萧拓然亲自到华盛顿,否则不会把人交给陆洲
不是没有想过用强硬的手段,只是连城默把人藏的太好,找不到,瑾也没时间等了,要是那个人有什么差池,瑾还是活不了。
他没有办法,唯有一步步的妥协,谁让连城默手里握着的是瑾的命。
车子在寂静的公路上飞驰着,突然前面的一辆车子有异动,萧拓然的车子在中间,司机想要冲出前面的障碍,没有成功,还是被人拦截了,不得不在路边停车。
萧拓然坐在车子里,身边的男人用枪抵在他的腰部,手机突然响起,他接听后,眼底泛着杀意,只是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萧拓然的动作更快,已经夺枪毫不迟疑的一枪开在他的额心。
前面的司机来不及拔枪,萧拓然也送他上路了。
下车看到从前面堵住去路的货车下来的陆洲和手下的人,眉眸沁着寒意,咬牙切齿:“你在做什么”
他这个时候不应该带人回江城救瑾了吗
陆洲猩红的眸光看向他,声音如同愤怒的野兽低吼起来,“萧拓然,小瑾走了萧萧崩溃了,随时可能流产”
萧拓然向他走的步伐突然收住,手里的枪“咚”的一声摔在泊油路上。
一刹那,神魂剧裂
因为我承受不了失去和你的第三个孩子4000
更新时间:20141117 12:44:57 本章字数:6325
连城颜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梦里萧拓然带回那个人,给瑾做了手术。瑾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完全康复痊愈,能够出院,像任何一个正常健康的小朋友可以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瑾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妹妹,留着齐刘海,齐肩的长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与瑾手牵手在草地上玩耍,甜糯的声音喊着瑾:“哥哥哥哥”
草地的尽头是一条河,河水湍急,连城颜不断的叫瑾和妹妹回来,可是瑾却带着妹妹的朝着河跑去,不管她叫,他们都没有停下来铄。
明明应该是很美的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堆积着沉甸甸的悲伤,她眼睁睁的看着瑾松开妹妹的手,回头望着自己,笑的天真明媚,小小的身子走进河里,湍急的河水将他卷走,他的眼睛就那样一直看着她。
妹妹站在河边,不断的叫着:“哥哥哥哥”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连城颜的双腿跪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崩溃的大哭不已。
昏暗的灯光将病房里的一切都烘托的虚软无力,连城颜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萧拓然凝重悲恸的神色。
狭长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眉宇一改往日的冷漠,痛苦与疲惫不堪的愈甚;他看到连城颜醒来,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不由收紧握着她的手。
连城颜漠然的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缓慢的支撑自己坐起来,眸光透过他的身后,看到紧闭的门,房间里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了。
“那个人呢”连城颜蓝色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他,手指伸去扯他的衣袖,“你不是接他过来为瑾做手术吗”
萧拓然咽喉一紧,喉结上下一紧,声音艰涩而出:“萧萧瑾已经走了。”
话还没落下,连城颜猝不及防的甩了他一个耳光,清澈的声音不断的在病房里回荡,她看着萧拓然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恸与怨恨:“你不是说会救他吗你答应过我,会带回来那个人救瑾萧拓然,你骗我你为什么不救他你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他说想爸爸”
她想起来了,萧拓然没有带回来那个人,甚至瑾走的时候,他也不在。
“他说他想你,你呢你在哪里”
干涩的眼眶里没有泪,只有猩红与巨大的伤痛。那个从一出生就没有体会过幸福的孩子,没了
她好恨,恨萧拓然,也恨自己。
如果不能给瑾带来幸福和快乐,又为什么要让他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辛苦挣扎的活了几年后离开。
情绪激动,双手不断的捶打着萧拓然的胸膛,怎么也无法纾解心里的痛。
萧拓然抓住她的双手,眸光里流转着担忧,低低的嗓音响起:“萧萧,你冷静点你一定要冷静,因为你怀孕了。”
连城颜瞬时怔住,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
“你怀孕四个多月了”萧拓然低沉的嗓音笃定的响起,眼眸眷恋缱绻的凝视她,“医生要你住院保胎。”
“不可能这不可能”连城颜的双手从他的掌心滑落,整个人好像丢了魂魄,眼神呆滞,“这怎么可能”
如果她怀孕了,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何况还是有四个月之久。
“你经期有四个月都没有来,你没发现吗”萧拓然知道她难以置信,就像自己听到的一瞬间,不敢相信。
她看起来那么单薄消瘦,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