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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古舞之余好,拂广袖之缤纷。眄美目之流转,胜星河更三分。闻清音以感余,视君颜以自欣
积石如玉,列松如苍。郎独绝艳,儒雅轩昂。爽朗清举,凤姿龙章。陌上如玉,君子无双。
叹明日之冷艳,喜宝玉之空灵。忆郑吉之身世,哀少恭之琴鸣。盼君以展百面,集不同以才情。
感家洛之高义,颂穆郎之侠行。痛霆琛之落幕,赞慈航之智勇。塑之而以骨肉,恨不能临其境。
今借君以生辰,欲起笔以交言,敬贺词示心意,恐他人为我先。千语之尤难诉,贻笑之吾羞颜。
悲明日之博学,为救父血染身。愿在身而为履,使君之脱椅轮。
悲宝玉之年幼,少小亦离双亲。愿在手而为剑,共君之破阴云。
悲郑吉之绝色,长眠之梦无痕。愿在心为痴念,同求之美佳人。
悲少恭之琴心,蓬莱山化烟尘。愿在琴以为弦,响彻之九天焚。
悲家洛之身世,故苍生泯仇恨。愿在树而为花,红花之洒君身。
悲穆郎之夙愿,于卷书语难陈。愿在绢而为笔,得君之染墨痕。
悲霆琛之宿命,烽火中念君魂。愿在颜而为目,辨识之以托心。
悲慈航之辛险,正义心永坚信。愿在夜而为烛,助君之以刑侦。
悲天寒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愿在榻而为衾,暖君体于三秋。
悲物景之多荫,恨不能与君同。愿在昼而为影,伴君而行西东。
君树之千绝影,遥感之以挚诚。空劳情而赘述,落笔时难书神。
枉寂寞而无见,自悁想以空寻。希君梦以从之,神飘飘而愁思。
冬日初雪,清风寒萧,夜而不寐,妄念成焦。
愿君永乐,岁岁今朝
、双欧阳
“明日,我回来了。”
欧阳少恭慢慢的蹲下了身,欧阳明日的视线亦随着他的身高逐渐下落,清澈眸中掩含着若隐若现的泪意。“少恭”他颤声喊了一句。
欧阳少恭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头贴在他软软的双腿上。“一切都会很快的结束,以后再也没人会打扰到我们。”欧阳少恭抱的很用力,低缓的声音中既有离别初见的喜悦,亦有千语难诉的痛惜。
欧阳明日猛然闭上了眼,片刻后又再度睁开,连眨了几次,终于将欲落的泪水给压了回去。他颤抖的摸着欧阳少恭的乌发,不断的重复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欧阳少恭用力的点了点头,静静的感受着欧阳明日指尖上的温度。
闪烁不定的烛光,将两条身影融为了一体。他们一坐一伏,千万种情丝,悉流于无声之处。
忽地,一阵寒风猛然灌入,两人同时惊醒。
片刻的宁静早已将心绪尽数平复。欧阳明日看了看破损的窗棂,轻笑道“今夜这里恐怕是不能住了”
欧阳少恭抬起了头,柔声说道“累了吗,我这就带你去别处歇息。”
欧阳明日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欧阳少恭却已将他抱起,大步往自己曾住过的房中走去。
破损的墙壁早已修补好,然多日未曾住人,进了门仍有少许寒气,幸好两人都非常人,一瞬间便已适应了此中的温度。弹指点亮了烛火,将欧阳明日轻柔的放到了榻上。
“明日,你稍作片刻,我去把火盆拿来。”欧阳少恭起身欲走,袍袖却被明日拉住。
“不必麻烦,我并未觉得冷。少恭连日奔波想必也累了,就不要再为这些小事操心了。”直到此刻,欧阳明日才有机会仔细的打量起欧阳少恭。见他袍子损坏多处,上面血迹斑斑,忙惊问道“这些血,都是你流的”话音一落,便抓住了欧阳少恭的手腕。
欧阳少恭不闪不躲,含笑着任他诊脉。
“你的伤已经好了体内也再没有那股蛰伏不动的邪气,还有你的功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放开手后,欧阳明日神色更惊。
“这也算因祸得福了吧,没想到竟在沙漠之甍遇到了一个故人,今日如此,便多亏他全力相助。”欧阳少恭感慨良多,他轻叹一声,坐到了欧阳明日的身边。
“故人”欧阳明日低低的重复了一句,他很想问少恭的故人是否精通音律,更擅使玉箫,几经思虑,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他还有其他疑惑需要解答。“少恭是否精于丹道神月教的欧阳长老到底是不是你”
欧阳少恭点了点头,随即将被子拉起来,盖到了明日腿上。“我确实会炼丹,也同你一样精通医术,更曾做过神月教的长老。”他温和的看着欧阳明日,轻声道“这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只是苦无机会,又怕说的太突兀令你生疑。”
欧阳明日扯动了一下嘴角,心道“却不知这次他会道出何种的苦衷”
越了解欧阳少恭,便越觉得他满身都是故事,满眼皆是苦楚。有时候他觉得欧阳少恭手眼通天,无所不能,有时候又觉得他困守樊笼,处处受制
“如若方便,不妨说出来,也好有人与你一起分担。”
欧阳明日以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听在欧阳少恭的耳朵里,却犹如山石落潭激起了万道水花,将他平静的心彻底的扰乱。
这千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巽芳也好,百里屠苏也罢,甚至是从前的尹千觞,若是他们在这,一定会追问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继而就是劝他放手云云,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会不问缘由便愿意与他共同承担。若欧阳明日是雷严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倒也罢了,但他却是一个胸怀正气的仁义君子,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已足以证明他对自己的用情之深。
“明日,我并没有做过违背道义,令你为难之事。”感动的抓住那只略显纤细的素手,再将他揽到了胸前。欧阳少恭轻吻一下明日发髻上的冠玉,缓缓说道“说来话长,这一切并非我蓄意筹谋,全都是碰巧而为之。”
接着便从与欧阳明日初遇之时讲起。他那高贵清冷样子,时至今日欧阳少恭仍清晰的记得,他那平淡却带着几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