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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如何助你”欧阳少恭皱眉问道。
“少恭与赛华佗是兄弟,而赛华佗又与女神龙臭豆腐等人交好,少恭当然不便出面,但若要医我身上的伤,对少恭来说或许并不难。”看了看欧阳少恭的脸色,弄月又笑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喜事。”
“哦未知喜从何来”欧阳少恭弯唇一笑,似乎极有兴趣。心中却道“弄月啊弄月,你竟敢和我谈条件,若不是你还有些用处,还真以为可以站在我面前如此说话吗”
“据说有人在沙漠之甍见过三叶草。”
这句话仿如一声惊雷,欧阳少恭急道“此话当真”
半天月的教众如此之多,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弄月的人却查探到了。看来半天月是想做另外一个雷严等他炼出了丹药,不妨把半天月送到雷严的去处,也算全了他的“一片好心。”嘴角上绽出一抹令人炫目的邪魅笑容,他抬了抬手,示意弄月继续说下去。
弄月突地打了个寒颤,道“弄月怎会欺骗少恭。”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站到欧阳少恭的对面道“去沙漠之甍则需要日镜,这个少恭可找教主索要。”
欧阳少恭眯着眼道“日镜是个什么东西”
“要进入沙漠之甍,需要用日镜来照射石狮的眼睛,而石狮只有日食时分才会出现,被照射后石狮会张开大口,若无法在一炷香之内进入,入口就会关闭。”
“我知道了。”量弄月也不敢骗他,既然有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说不定真能找到三叶草,顺便还可以看看有没有治疗腿疾的草药。
见他面色阴沉不定,弄月试探的道“少恭要不急于一时,等弄月办完了事就和少恭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也好。”欧阳少恭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甚为欣慰。弄月是怕自己怀疑于他。此人的才智分毫不输于欧阳明日,能说出这样的话便可见一般。
弄月登时面现喜色,才笑了半截,忽听欧阳少恭问道“你很欣赏赛华佗”
“赛华佗博学多才,风采超群,弄月把他当成一个难得的对手,绝对没有害他之心,更不会多做他想,所谓惺惺相惜便当如是。”
弄月的回答委婉而又巧妙,欧阳少恭听罢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为他疗伤之后,天空已现出了鱼肚白,两人就此分别,并约好只要拿到了日镜,就会去春风得意宫找他。
弄月走后,欧阳少恭在原地站了一会,权衡利弊,他决定暂时放弃龙魂刀,先去沙漠之甍。
本想即刻返回神月教,又觉这样离开未免有些突兀,便返回了欧阳明日的别院。
几夜未得眠,真气已无法掩饰他脸上的倦意,到了房内便一头躺到了床上。
不晓得睡了多久,忽被一阵笑惊醒,声音里满是讥讽之意。
这是欧阳明日的笑声欧阳少恭忙散出了神识。
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正站在院内叫嚣,此人獐头鼠目,相貌猥琐至极,他指着欧阳明日咬牙切齿的道“让你入宫当国师是你莫大的荣幸,你不谢恩,竟然笑声连连”
敛去了笑容,欧阳明日泰然自若的道“国师一职我从未在意,又何须谢恩呢”他冷哼一声又道“再说了,我又不是汲汲营求的小人,让我当国师我还得考虑考虑呢。”
来人怒道“城主旨意,哪容得你拒绝。”
欧阳明日冷然道“我若不答应,想来也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来人不屑的道“你想往死路上走,想来也没有人可以拦着你,反正我明天会派人来接你进宫,若你不肯定的话,用你的人头去和城主交代吧。”
金芒一闪,金钱直击来人胸口,那人闷哼一声,踉跄着跌坐在了地上。
欧阳明日收回金钱,斜着眼道“我凭生最讨厌别人颐指气使的样子。”随后挥手道“易山,送客。”
易山上前揪住那人,把他粗暴的扔出了院门。
此时欧阳少恭也已来到了门口。见欧阳明日望向了自己,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的荒唐画面,他脸色微红,看了一眼天色,轻咳道“实在惭愧,竟睡到了这个时辰。”
“少恭为家人之事东奔西走,若不知疲累才显得不正常。”欧阳明日面色莹润,显然那粒聚神丹,已令他恢复如初,却不知他有否察觉。
“多谢公子体谅。”欧阳少恭假作感激的说了一句,偷眼观瞧,见他并无异色,这才稍微放松。却也知是自己心虚作祟。
“爷,既然先生醒了,我这就去准备午膳。”易山见到欧阳少恭立马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嗯。”欧阳明日淡淡的点了点头。
“你们是在等我”欧阳少恭受宠若惊的问。
“既然住在一起,等你有何不对”欧阳明日抬眸反问道。
看着他开合的双唇,欧阳少恭心头又是一阵狂跳,唇畔那种柔软的触觉,再次浮现在了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写这两人亲热好丧病,没人能体会我不断带入脸的痛苦心情。233333333333333333333,好吧,我觉得只要出现了感情人物就已经崩坏掉了,作者已哭晕在厕所,不晓得明天能否清醒。
、双欧阳
旖旎的画面虽然动人心弦,然一想到有朝一日欧阳明日看他的恐惧神情,心中的热度顿时冷却。想要的君子之交,已被一时的情不自禁给破坏殆尽,如今他该以何种心态去面对欧阳明日,为恐伤人伤己,或许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目睹枯叶飘零的老树,以及远处那风雅别致的小亭,不觉间竟已生出几分不舍之心。
轻轻的叹了口气,已打定了立返神月教的主意。
在他叹气的同时,欧阳明日亦长叹了一声。他忧悒的目光缓缓转动,眉宇间满是浓化不开的轻愁,抹不去,也藏不住。
话已到喉,见他这副样子竟不忍出口,欧阳少恭忍了几忍,又把辞行的话给咽了回去。
“公子的忧虑是否与刚才那名宫人有关”尽管不想往深处探究,欧阳少恭依然问了出来。
“他让我去当国师,你说我该如何自处又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