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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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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微微踌躇,衬着眉间隐约的尴尬,问:“不知是该称呼二师公还是二当家或者是颜先生”

颜路默然轻笑,不假思索道,“姑娘并非儒家弟子,且在下与姑娘年龄相差亦不多,自然受不起姑娘的一句二师公;姑娘直呼在下子路便好。”

柳昔雨想了想,既是已决定做原来欢快的自己,亦不再掩饰。只见柳昔雨快要抓狂道:“那个,子路呃先生啊,可以不要自称在下了么”

她尽量笑得开心,真心想说:一口一个在下,那么客套,不可以亲切点啊想了想,还是稍作矜持,并未说出口。

颜路眼中掠过一丝局促,低了低眉,似乎才想起什么,转身走向几案:“柳姑娘自小圣贤庄的后山坠落,虽然弟子们发现得早,但那绝壁不低,一般的男子跌落也必定伤得不轻,何况一个弱女子。”

颜路端起汤药,尝了尝温度,恰好适中,走到榻边坐下,“这是子路为姑娘煎的伤药,至于姑娘的双目,子路会另寻古方。另外,恕子路多言,姑娘如何上得绝壁又是为何从山上莫非,是想自寻短见”

颜路见着对方语塞,自知不该有这诸多疑问毕竟她没有武功,亦无内力,更无法术,对儒家的影响应该不会多大。

于是,他扶着柳昔雨坐在榻边,喂她服药:“方才是子路多语了,还望姑娘海涵。”

柳昔雨乖巧地喝下药,无论如何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继而,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浅笑道:“并非你多话,是我根本想不起来,所以,没办法回答。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了麻烦,还没能给一个说法这药,好苦啊”

颜路轻叹:“抱歉,上次掌门师兄说是有事商议,本以为可以尽早归来,却不料害得姑娘淋了三个时辰的雨,让伤患雪上加霜,更要受苦了。”

“无妨,我不怕受苦的。我在这里多久了还有啊,你可以带我出去走走么”她想说:可以见到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受伤都没事,吃药还怕什么

听着颜路起身准备离开,她自己发着呆,暗暗地嘟哝了一句,“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只可惜,如今双目失明,都不知道自己这次是魂穿还是身体与灵魂一齐穿越的呢

她以为自己声音很轻很轻,然而,转身准备离去的那个人,却是在这句话出口之后,微微踟蹰了。但颜路只是回首嘱咐,不,听起来,更像是命令,温柔委婉的命令:“姑娘伤及心肺,内伤难愈,需要时日多加调养。上次从雨中回来,姑娘吐了很多血,但是淤血仍未清散,且姑娘身子弱,只怕是有些时日不便远行。再者,近日多雨,不宜出门。还是,等过些时日,子路再行决定罢。若无子路的允许,请姑娘务必留在屋内。”

她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是,更郁闷的是:颜路并未告诉她到底在小圣贤庄多久了正想着,已经走到门口的颜路轻声道:“今天,是姑娘来小圣贤庄第十五天。七日前,姑娘重伤昏迷后醒来,在春雨中心肺受寒,加之伤处发炎,又昏迷了七日。还望姑娘听子路一句劝,多加小心为好。”

柳昔雨待颜路走远,那个心花啊,那个怒放啊虽然思念母亲,想念电脑和爪机;但是,居然遇到了颜路儒家的二师公,那个梦里都希望可以遇见的男子,那个美男子呃我又看不见,美男个毛线啊算了,我就当他是美男好了反正秦时的颜路二师公也本就是个美男的说唔是口水么咳咳不行,我的小心脏啊,受不鸟了,我需要淡定嗯,淡定

27、未约相逢,絮语黄昏后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自从上次颜路交代过,柳昔雨很听话地在屋内呆着。又是雨天,又是一个人,自己没趣地念着以前弟弟背诵的诗句。

她摸索着来至屋外,恰被一个莽撞的弟子碰到。雨伞跌落一旁,她退了几步,扶住身侧的一棵树,方站稳。那名弟子急忙拾起雨伞递与柳昔雨:“对不住。方才是子明追着我,故,跑得急了,抱歉。你的伞。”

柳昔雨摸着握住伞,淋了雨又吹了凉风,忍不住咳嗽了几下。柳昔雨笑道:“不必道歉,是我眼睛看不见,未能及时躲避。你叫做什么”

另一个惊讶地声音几乎掩盖了子凌的声音:“啊你是瞎子”

柳昔雨笑了:“是啊。子明,你不必如此惊异罢”子明等着那双大眼:“你怎知我是子明”

柳昔雨卖起关子来,微微掩着薄唇笑道:“我不仅知道你叫子明,还知道管管烧鸡,在河之洲哦”

子凌一脸莫名:“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罢”

一旁的子羽却扑哧一声笑起来:“那是二师公教的课,周南关雎,只有子明才会如此无知”

忽然间子羽不笑了,莫非,那日观看那五百名仙童仙女登上蜃楼时,这位姑娘亦在侧子羽行礼问道:“姑娘见闻颇多,令人敬佩。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秦时明月肆万里长城第一集子明与子羽一起看蜃楼时,子羽想起了心上人,然后子明打趣子羽的话。蜃楼是嬴政派去海上求仙药的大船。子明:上次颜二师公教的课叫什么来着什么管管烧鸡,在河之洲子羽:什么管管烧鸡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傻瓜颜二师公如果听到,非气晕过去子明:反正,我记得是一种鸟来着

柳昔雨微微一笑,道出了名字,随即询问那个行礼的弟子:“子羽,你们怎会来今日无课么”

子羽轻声道:“哦,今日是三师公的剑击课,已上完课了。二师公前去藏书阁,我们便来看望柳姑娘解闷儿。”

柳昔雨默默颔首,问道:“子羽,可否讲述一下,你们三人是如何发现我的还有,那日,我淋了三个时辰的雨,是你们与张良一起来的么”

子羽亦是颇为讶异,想来,关于自己三人,应是二师公告知与这位柳姑娘的罢子羽略略猜量,轻声问道:“柳姑娘既是如此问,想必二师公亦未曾细说罢”

柳昔雨愕然,片刻便微笑道:“是的。我醒来虽是有段时日了,但子路先生说,我的伤较重,不宜伤神。故,我再未曾问起,他亦未说过。若是你怀疑我,亦可不必多言,我不会为难。”

子明向来对周围诸事缺根筋,快言快语道:“什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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