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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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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昔笑道:“明日你便知晓了。”

萧未雪无奈地歪了歪嘴,不理会颜昔,只道:“但愿颜路先生的病很快便能痊愈”

颜昔默默点头回应,萧未雪见颜昔不作声,想来是担心,她便拖着颜昔去河里捉鱼。颜昔无语地捉来一尾鱼,鱼尾甩出的水溅了萧未雪一脸,颜昔不禁大笑起来。

萧未雪方知颜昔乃故意为之,打掉了那条鱼:“往之哥哥,夏日的水最凉爽了,你去戏水罢”

话音未落,萧未雪一把推倒了颜昔,望着颜昔折腾一番方游上水面,对自己邪气地笑了笑,不禁有些慌。

颜昔游上岸,萧未雪忙警惕地避于一旁。

颜昔坏笑着:“戏水有何新鲜之处,不若,我洗澡给你看罢”

萧未雪见着颜昔开始宽衣解带,羞得捂住脸转过身去,声音因为着急而略带哭腔:“往之哥哥,不要”

颜昔唇角一勾,摇了摇头,离开河畔。颜昔于空地燃起火堆之时,方唤着萧未雪:“傻丫头,我逗你玩儿呢快过来”

萧未雪缓缓睁开眼,转过身,见着颜昔正在烤鱼。

夕阳早已坠落,红红的云霞一片一片,煞是美丽,映着颜昔的英俊面容,萧未雪有些失神。

颜昔回眸望着萧未雪:“看什么呢速速前来尝尝我的水平啊”

萧未雪微微捂着有些饿的肚子,欢喜又害羞地去颜昔那里。很快便入夜了,夏末的山风吹来,颜昔不禁打个寒战。萧未雪轻声道:“往之哥哥,脱下来烤烤火,干得快”

颜昔微笑道:“快干了,不必那么麻烦。”

萧未雪低眉道歉,颜昔浅笑着安慰她。萧未雪睡颜娇憨,颜昔待自己衣服干了,方抱她回萧府。

又一次翻墙而入。

萧延无语了,略带责怪:“为何有大门不入呢”

颜昔笑道:“为了避免别人看见,对未雪名声不太好。你不是交代我的么”

此刻,有些担忧的萧禄来萧未雪闺房想看看萧未雪是否回来,却见着颜昔跪下身子细心地将萧未雪放入榻上,欲盖上薄被,他眸中有几许认可的色彩。颜昔欲起身,却被噩梦中的萧未雪紧紧抱住:“往之哥哥,不要离开”

颜昔被突如其来的拥抱骇住,一个没注意便压在萧未雪身上。颜昔有些错愕地望着萧未雪,确定她是真的入眠,便轻轻掰开她的手:“未雪乖,快松手”

萧未雪似乎噩梦难醒,啜泣起来:“往之哥哥,莫要吓未雪好多血未雪怕”

颜昔轻轻将薄被盖上,在她肩头轻轻拍着:“未雪莫怕,我只是回家去看望父亲,不会有事的,不必担心。”

萧未雪终是安稳地睡熟了,自顾自嘟哝着:“是了,往之哥哥好好的呢”

颜昔笑了:“傻丫头”

萧禄望着颜昔阖住门,随意问了问便淡淡交代:“早些回来。若令尊病愈,你便恳求他老人家向萧家提亲罢只要母亲允诺这婚事,我绝不会多言的。”

颜昔行礼道:“往之明白了。谢侯爷。”

萧禄淡淡回望着,笑道:“我希望你再次回长安,可以不必称我为侯爷了一路保重”

萧延于一旁望着有些愣神的颜昔,默默笑着。

颜昔不作回答,倏地离开。

颜昔策马而驰,只觉归心似箭。这常年在外漂泊,加之与楚莫、未雪、仙如、谭蓁的相识,他以为自己早已放下了,却在如玉的家信传来之时,心口狠狠地痛了几日。

也许,自己真的还不能放下,甚至连死心也做不到罢不知他的病究竟怎样了,毕竟,他已年至花甲,老了啊而对于萧未雪的询问,自己亦不知何时会再去长安。君问归期未有期

南方的秋日有些闷热,颜昔一路策马而来,心焦气躁,愈是热得不行。

推开门的瞬间,颜昔还未开口,迎面便是一个耳光,响彻了空荡的卧房。颜昔的脸刹那泛起了红印,他微微低眉,见着眼前怒不可遏的女子,心底深感愧疚。

沉默良久,颜昔还是选择了开口:“如玉”

卧榻之上的颜路心疼的神色中有深深的无奈。他咳了咳,轻声道:“往之,这一年多未曾相见,过得可好”

颜昔跪于榻前,低眉道:“往之很好。父,往之不孝,对不起。”

颜路欲坐起身,颜昔忙上前搀扶。颜路对一旁身怀有孕的女子柔声道:“如玉,先出去歇息罢,此处有往之在。”

颜如玉遂离开。

颜路淡淡地望着颜昔,叹口气:“往之,你可知我为你取这字的用意么”

颜昔强忍住眼泪,轻声道:“往之,过往忘之”

颜路径自点着头,微笑道:“是啊忘之,我在提醒自己忘了过去的一些执念,亦是在告诉你。你的眼睛,与盏儿甚为相似,不同的是:她眼眸中的情愫带着一丝不甘,你眸中全然一片认命的灰色。我不知道你的真名,或者说,寄居于你体内的灵魂的名字,若当真有灵魂的话。当年盏儿对着子房说起的时候,我亦猜想过,直至你诞生,我似乎有点相信了。”

颜昔滑落双泪,抬眼直视着眼前的病弱男子,轻声道:“父,您病糊涂了日后,往之再也不离家了,可好”

“往之,你当真觉着我病糊涂了”颜路笑着,皱纹纵横的面容带着暖意,“罢了我不必如此为难你,你且说说这一年多的见闻罢”

颜昔颔首道:“父,往之欲向萧家提亲”

颜路有些好奇:“萧家”

颜昔微微欠腰:“嗯。往之欲待父病愈,迎娶萧何之女,萧未雪。”

颜路望向颜昔坚定的双眸,那双眸子终于有了清亮澄澈之感,颜路不禁笑了:“好,待病愈,我亲自前去为你提亲。”

颜昔行礼道:“谢过父亲”

颜路微微一笑:“你得以归来,这病,似乎好了一大半,扶我出门走走罢”

不知是颜路有意,或是颜路无心,这病,一拖再拖,始终未能痊愈,转眼便是两年。颜昔只觉着呆在颜路身旁悉心照料的时间,心中不知为何,倒是轻松了许多,仿似是源于那次的谈心。

是的,既是那个人已将自己的心思看得透彻,自己又何须伪装呢况且,不知怎的,似乎,对于曾经难以言喻的沉痛之情,不觉间,早已失却了疼痛的作用。仿若自己的心,真的死了。比起曾经几度不肯死心的自己,好歹死心了,想必终归会放得下的

想到这里,颜昔,不,是柳昔雨,似乎觉得这梦,应是快要醒了心里除了高兴,就剩下开心。好吧,是一个意思。柳昔雨只想开怀大笑,想了想还是少发疯的好,毕竟颜路还在养病,需要安静,遂拔剑起舞。含光剑作为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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