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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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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铭心情不古”

这首歌,好熟悉,颜盏想不出是在何处何时听过,只是觉得熟悉。她对自己现今这样失忆的状态很是无奈。

田妙菡似乎明白这些,安慰道:“盏儿,我与你似乎不同,我记得曾经的事,虽然不多;你却不然,竟是丝毫都不记得但我与你定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另外一个地方。你可信我之言”

颜盏怔怔地望着田妙菡,不置可否。沉默许久,她点了点头:“虽然那些记忆很纷乱,却不知为何,我似乎在心底排斥,仿若是心底的自己不愿意回想起来。仿佛那些事,于我而言,是痛苦的。但是,如此缺失记忆又徘徊于曾经与当下之间,更是痛苦不堪。我不知该如何选择,但若我可恢复记忆,我不惧苦痛。”

田妙菡微怔,颜盏这样无所畏惧的性子,很像一个朋友,那个地方的朋友

一个时辰后的雪,渐下渐大,只消一柱香的时间,便覆盖了所有裸露在外的东西。北风呼啸,纷纷而下的大雪似乎要淹没掉整个世界。

张良在醉篁轩中一手端着茶,一手翻阅着孙子的旷世兵书。

颜盏牵着田妙菡去找张良,颜盏开口问道:“张良,现今,赵国已灭。兄长说王翦、辛胜于易水西败燕、代联军。燕国岌岌可危了么”

张良认真地望着颜盏澄澈的双眸,道:“嗯。燕王应该不会做什么事情,至于太子丹,许,会有所行动罢”

颜盏望着田妙菡,随意问着:“是否很快,便要轮到齐国了”

田妙菡摇头:“我不知。”是的,她不知,因为自己并不深知历史。好吧,她是一个史盲,更无法预测了。她只道:“齐国亲秦,想必秦不会过多为难罢。”她只知道这些了,只知道秦各种贿赂齐国,后胜那个贪官,“父王”这个昏君

颜盏又问:“太子丹会有所行动”

田妙菡随意嘟哝了一句:“燕太子丹,派荆柯刺秦”

张良惊讶地望着田妙菡不置可否,轻声道:“不知。”

颜盏低眉轻声道:“若齐国灭了,不知小圣贤庄会安好否”

田妙菡不知这个13岁的女孩居然会有如此深的愁思,顿感惭愧,自己一个17岁的女子,连一个小孩子都不若想来定是自己在皇室中见识少,与颜盏不同,她8岁便跋山涉水寻找颜路,加之后氏给与的压力,必是自小便通人情世故的罢自不比得平常人家的孩子,更不比我锦衣玉食之人这般的头脑简单罢

风止了,雪依旧。颜盏与田妙菡趁着风住,急急回了风雪小筑。雪花寂静有声,下得甚急,细细听来,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田妙菡挑了挑炭火,命颜盏靠近取暖,免得着凉。

颜盏却笑了:“公主,不可靠得过近哦”

田妙菡疑惑地问着原因:“可是因为冬衣易被柴火沾”

颜盏笑道:“除此之外还有一点离火太近,身上虽是异常暖和,但离了火身上却也冷得快,更易着凉。”

田妙菡尴尬地笑了笑:“呃我明白了。你可算是经验之举了”

颜盏吐吐舌头,笑道:“乃是兄长常常嘱咐之,我便记下了。不知公子是否同我兄一般待公主呢”

田妙菡轻声道:“王兄的确很宠我,父王亦是如此,却并无这般体贴悉心。你有颜路这样的兄长,真乃幸事”

颜盏笑得很甜,重重地点头:“是呢”

田妙菡望着那张幸福的笑脸虽然羡慕,但更觉得可爱,不由地摸摸她的头:“若你为我之妹,我亦定当悉心照顾。如此娇怜,必是无人不疼无人不惜”

颜盏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望着田妙菡。田妙菡温柔地瞅着她:“你称我为姐姐罢,不必口口声声只喊公主了。”

颜盏欣喜地叫着:“妙菡姐”

田妙菡疼爱地抚着她的头,真是惹人怜爱呐

颜盏猛地问道:“妙菡姐,待雪住了,陪同我玩雪罢”

田妙菡答应得很爽快。

颜路回来,领着田妙菡去往客房,两人方不依不舍地分开

待颜路再次归来,发现颜盏已然入睡,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久久未散。想必,她今日与公主谈得很投机罢颜路亦是高兴不已,这丫头总算见到了一个女孩子,一样是女孩家,定然有许多可以交谈罢自己不管如何,总归是男子之身,多有不便。若公子应允,盏儿可以与公主一起住客房,只是担心两人若是夜夜彻谈,估计每逢辰时,皆难以唤醒了罢

想到这里,颜路不禁好笑。这小丫头很是懂事乖巧,未见过特别调皮的时候,仅是撒娇使点小性子,很会粘人,懂得察言观色,虽不若良那般拥有大的智慧与机敏,也算是鬼灵精了若与公主处得融洽,许可以让她好好地野一回他早就看出了这野丫头内在的调皮潜质,只是无人激发而已。

果不其然

颜路虽已料到颜盏野心难收,而对于次日之事,却是始料未及的。不禁对田妙菡满是歉疚若事出于伏念师兄与我之间,还可罢了,但牵扯到了公子田彧与公主田妙菡,这事情,就困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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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弦一柱思华年

次日,雪住了,但仍是阴天,浓云蔽日。

田妙菡跑到风雪小筑来兑现昨日的诺言,颜盏早已等了良久。田妙菡问颜路人呢,颜盏只道又去陪同伏念兄长待客了

两人便一同在院子里堆雪人

颜盏拿来扫帚扫雪,妙菡便将雪全部堆起来,光着手拍打,先堆好雪人的身子,又做了一个人头。

田妙菡似乎对雪颇有艺术美感,做出来的人跟真的一样颜盏分外羡慕,不禁拍手叫绝田妙菡取来一些木炭屑,点缀在雪人颔下,可不是点点胡须么

颜盏望着雪人,叫出了声:“这不是,伏兄长么”

颜盏只顾着要田妙菡教她做真的雪人,她要做一个雪人的兄长,并未发觉田妙菡此刻双颊羞红。

终于大功告成了颜盏总觉得少点什么,猛地对田妙菡道:“妙菡姐,若是给雪人穿上兄长们的儒服,定会唬到兄长到时再将伏兄长请来,onno哈哈必然精彩呢”

田妙菡问:“颜路的儒服你可取之,伏念先生的,恐怕有难度罢”

颜盏对了对手指,沉思片刻,道:“我知晓伏兄长的住处,姐姐随我来”

于是,田妙菡跟着颜盏偷偷摸到伏念的泰阿阁。望着四下寂静无人,溜到了伏念的卧房外,田妙菡有点担心:“盏儿,随便进出男子的房间都有失妇德,这样偷取男子的衣物,更是不合礼数啊算了罢”

颜盏钻了出来,点了点头,对田妙菡道:“妙菡姐,你去屋外等我罢如此,既不失礼德,又可拿到伏兄长的儒服了我乃幼子,未及笄,不碍事啦即便有事,不管是何礼数,我先抛却于一旁晾晾去罢你快出去,快去”

田妙菡出门去,颜盏则在衣橱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件极具代表性的墨绿色儒服抓紧将所有衣服一一整理。田妙菡忐忑不安,在横槊阙外院的雪地里踩出了一圈一圈的印记。

太阳不知何时探出了头,正当午时,日光正盛,煞是耀眼,刺得人眼疼,田妙菡猛地想起了什么,盯着冰面发呆

忽闻不远处传来了后溪高亢的声音,田妙菡心下一颤,慌忙地想要跑入屋内通知颜盏,而此刻颜盏已打理好一切,将伏念的衣物叠好藏于披风下,捧在怀中往屋外跑去。两人撞到了一起,均是吃痛不已,倒在地上。待两人忍着痛翻身爬起来,自回廊而来的一行人已站在了门口,不多不少能在的都在,不能在的也在:伏念、颜路、田彧、后溪,两名儒家弟子与两名侍卫。

田彧望着地上的衣物,已然怒火然于胸中,只待爆发。颜盏抬眼,揉着额头,怕怕地望着颜路与伏念:“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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