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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埃尔蒙德先生,我是卡达拉什中心安全部的南多,请开门。”
对方的话让埃尔蒙德心中一震,不过他并没有惊慌,很镇定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前去开门。
“有什么事吗,南多先生”埃尔蒙德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着面前这位高大的安全部人员。
南多淡淡地看了埃尔蒙德一眼,说:“打扰了,埃尔蒙德先生,研究中心内丢了一份很重要的资料,我奉命对所有人员进行检查。”
“是啊,那可真不幸,进来吧。”埃尔蒙德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让开门口,让南多进去。
南多走进房间后,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正方形扫描仪器。一起顶端是一个小型的屏幕,四面则装有微型摄像头。
只见南多在那块小屏幕上轻轻按了几下,一道蓝光从正方形一起的四面放出,快速在房间内一扫而过。
埃尔蒙德并没有太仔细去关注南多手中的仪器。很快南多就将仪器收起来,对埃尔蒙德说道:“打扰了先生。”
随后,南多便朝外走去,来到隔壁的房间敲响了门。
在南多走后,埃尔蒙德顿时就猜到。那个人交给自己的东西肯定是非常宝贵的
但他心中却并没有任何想法,如今他的任务完成了,他现在只要在这里等着对方将自己从这个到处都是专家的卡达拉什中心送走,并且拿到自己应得的钱就行了。
而就在埃尔蒙德在房间里等待时。
华夏区驻地,十余名保安面色严肃地将一群华夏派遣来的专家扣留在房间中。
房间内,十三名核物理学专家一个个脸色铁青,瞪着眼珠子看着门口的那群保安,咬牙启齿。
“我们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这是陷害、是污蔑”一名稍微年轻一些的专家满脸气愤地看着门口的保安,大声咆哮。
保安冷冷地瞪了这名专家一眼。哼道:“抱歉,先生。是不是陷害并不是你说了算,不管如何我们是在您的房间中找到这个东西”保安说话很不客气,并且看着这名华夏专家时,摆着一副你就是小偷的神色。
“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我要见安全主管”一见这名保安的态度,这名专家心中下意识就感觉出了不妙,随即提出要见安全主管的要求。
和其他安保人员不同,卡达拉什中心的安全主管来自法国。
在这里,华夏和法国之间的关系尤为亲密。他相信安全主管会为他们作证。
可惜,他的想法虽然很不错。但是他却没有看到这名保安在听到他要求后,眼眸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
“主管正在往这里赶来,他之前正在搜查俄罗斯驻地。我已经将这里的情况上报。他很快就能过来”保安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道:“现在,先生请您回到房间里,如果您不配合的话,我有理由怀疑这件事就是你做的”
保安恶狠狠的看了这名专家一眼,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这名华夏专家脸皮抽了抽,最后叹息一声,无奈转身坐在椅子上。
其他人见状,脸上的愁容更甚,这次的事情如果被认定是他们做的,那么影响将是巨大的。
盗窃卡达拉什中心热核聚变研究所内各国的研究资料,这样的罪名一旦坐实,迎接他们的将是极度恶劣的影响,甚至还会影响到国家在这里的部署安排。最关键的是,如果自己这些人脱离这里,肯定会影响到国内热核聚变研究的进度,这是他们最不能接受的。
时间在沉默中,悄然流逝。
很快,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人推门走了进来。
来人是一名白人男子,身材并不是非常高大,拥有一头灰白色的短发,眼眶突出,嘴唇很薄,面部线条清晰,眼神稍显阴鸷。
“各位,关于这件事,我很意外”男子一进来,不等房间内的华夏专家开口,轻轻吐出一句。
然而,他这句话却让在座的专家脸色骤然一变,他们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名安全主管,心中沉到谷底。
“卡普兰先生,这是一件有预谋的污蔑,我们是清白的,请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还是刚才那位找保安理论的专家,他站起来急切地说道。
卡普兰目光不变,在对方说完后,淡淡道:“秦博士,我虽然也很想相信你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卡普兰那淡漠的声音让秦博士更加不安了,他闭上了嘴巴,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位有些陌生的安全主管。
似乎知道对方已经认命,卡普兰继续道:“但是,我很抱歉,根据我们的检查,今天并没有任何非华夏人员进入各位的驻地。”
“监控也没有拍到吗”秦博士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卡普拉摇了摇头,说:“并没有拍摄到任何东西。”
“是吗”秦博士失望的摇了摇头,虽然他不相信卡普兰所说的话,但是对方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是已经认定东西是他们拿的,不然的话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态度来面对他们。
见这些华夏专家已经不说话了,卡普兰摇了摇头,脸上做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叹道:“我已经将这件事通知华夏科学院方面了,并且这件事委员会非常重视,因为你们的行为让他们感觉非常不安,所以结果可能不太好,愿上帝保佑你们。”
感叹一句,卡普兰走出门外。
屋内,秦博士面色惨然地看着自己的同事,苦涩道:“我们就这样背上这个罪名”
“那还能怎么样,对方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是早早就有了这样的计划,就算我们现在去查监控录像,我敢保证连一点儿信息都查不到”一名头发雪白,脸上已经皱纹满面的老者看了一眼惨然的秦博士,无奈道。
无缘无故背上这样一个罪名,是谁心都十分生气,但是他清楚,光生气是没有用的。
生气也改变不了事情的走向,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
“我如今就寄望国家能够信任我们,知道我们并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这样我就满足了”老者摇了摇头,然后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看着老者的态度,秦博士虽然很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此时,活动被限制,就算他想去查证这件事情的由来都不行,只能如同囚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