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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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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贪婪的看着白琅轩,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注视他呢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死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事实上,若是白琅轩在清醒的时候,她是万万不敢如此放肆的,也只有在现在,她才敢将自己的一点点心思写在脸上。

白琅轩突然张开了眼睛,秦小小慌乱的转头,试图掩饰自己的行为,却不想,她的这一行为早就落入了某人的眼中。白琅轩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的小小,什么时候能回来

眼下皇后仙去,理应通知其家人,白琅轩在养心殿召见了东方阳。

东方阳年近五十,满脸沧桑,须发已是灰白,他还不知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依然是以往一般,傲然挺立。

“东方丞相,朕今日召你入宫,是有一事要告诉爱卿。”白琅轩凝重的说道,目光直视着东方阳。

东方阳抱拳道:“皇上尽管说,微臣听着。”

“皇后已经不在了。”

“恩”东方阳疑惑,什么叫不在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皇后东方守情,也就是您的女儿,今日因病去世。”

什么东方阳刚刚还意气风发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瞪大了双眼,还来不及闭上的嘴巴就这么张着,忘记了闭上。

“朕很痛心,请爱卿节哀。”白琅轩沉痛的声音传入东方阳的耳中,不忿于晴天霹雳,东方阳身子当即后退两步,脸上一片苍白。

口中不敢置信的再一次向白琅轩确定道:“你说什么”

白琅轩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虽然在朝堂之上,他是只老狐狸,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父亲。乍闻女儿去世消息,那种悲伤的情绪是怎么也做不了假的,在这种情况下,无礼一点又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法则三十七

东方阳计划了一辈子,硬是将女儿的姻缘拆散,将其送入宫中,不出所料的独树一帜,牢牢地占据着皇后的宝座。本以为这是件极好的事情,只要女儿加把劲,为皇室诞下龙裔,那东方家的位置,在朝堂之上,就真的根深蒂固,不可动摇了。

谁知女儿入宫六七年,却一直无所出,偏偏皇上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野丫头,极受宠爱,不出一年,便为皇室诞下了子嗣。这下子,那丫头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世事难料,小公主居然在还未满岁的时候就遭奸人杀害,偏偏皇上还认为是自己的女儿下的手。他东方阳可不是好糊弄的,女儿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更何况当年的事情,他是硬生生的将一对有情人拆散,女儿这些年心中定是郁结。

就算是真的接受了现在的安排,可一定不是心甘情愿的,自然不会去干争风吃醋的事情,甚至狠下杀手,残忍的杀害云国唯一的皇室血脉。自然便不会被皇上打入冷宫,后面的事情更是不会发生。

东方阳像是迟暮的老人,终于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落得香消玉殒的下场。而他这个父亲,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怎能不让人心酸。

东方阳满脸沧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沉痛的说道:“皇上我能看看我女儿吗”

东方守情被打入冷宫,按理说是谁都不能见的,可眼下人死道消,自然不能作数。白琅轩点了点头,道:“恩。”

“臣还有一个请求。”东方阳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面带期待之色,希冀的看着白琅轩,缓缓的说道:“臣,希望女儿可以回家。”

回家白琅轩心中一动,看着东方阳,等着他接下去。

“臣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还是戴罪之身,虽贵为皇后,但实则没有起到皇后的职责,未为皇室延绵子嗣,实属不孝。望陛下念在臣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容臣将女儿带回家安葬”

他只要一想到女儿死不瞑目的样子,心中就是一阵悸痛,女儿,都是爹不好,不该强求你入宫,否则

白琅轩面沉如水,坐在高坐上,任由东方阳跪在地上,良久,这才缓缓开口道:“皇后东方守情入宫七载,一直无所出,此乃不孝,后宫因其刁蛮,一直不得安宁,此乃不忠,更是谋害小公主之凶手,实属不义。如此之后,实则不能入皇后陵,现将其归于本家,厚葬”

东方阳低着头,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看起来皇上是在斥责皇后生前的不是,实则却是成全了他,让女儿可以落叶归根。只是女儿的名声,却也因此大噪,与贤后之名,再无半点瓜葛。

白琅轩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首先便是东方守情的待罪之身,谋害皇室血脉本已是死罪。但对她却从宽处理,如此亵渎皇室之人,怎可再入皇后陵。

再者,他也有他的打算,皇后陵,每代帝王只可安葬皇后一人。若是那小小怎么办他心中的皇后人选可一直是她啊。

东方阳谢过白琅轩,精神恍惚的随着小安子前往霞光殿,见女儿最后一面。

三天后,云国举国哀悼,皇后因病逝世。

整个都城都笼罩在一片悲伤之中,到处都是白幔悬挂,迎风飘起,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平时摆摊的小贩也消失不见。

沉重哀伤的喇叭声从前面传来,一队身穿白衣,头戴白帽的队伍出现在了街道上。队伍中间,一座紫檀木做成的棺材,被十六个人抬着,一行人就这么缓缓的走过街道,穿过一个一个路口,最后走近了东方府。

是夜。

东方阳精神恍惚的跌坐在女儿的灵堂前,手中拿着黄纸,似无所觉的将纸张放在面前的火盆里,轰然燃起的火苗灼伤了手掌也毫无所觉。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前几米远的牌位,嘴中喃喃自语着:“女儿不怕,爹在陪着你”

“都是爹不好爹不好”

这样不知所云的喃喃自语持续了大半夜,东方阳似乎也在这短短的半天老了几十岁,一头灰白的头发此刻已是雪白,脸上的皱纹更是增添了不好。

许是呆久了的缘故,身子有点僵硬,东方阳慢慢的站起身子,感觉到一股尿意。他腿有点麻木,一瘸一拐的走到东方守情的牌位前,粗糙的手掌在灵牌上抚摸:“女儿不怕,爹很快就回来”

满是岁月的老人,踉跄着出了灵堂。

突然,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谨慎的朝门外看了一眼,确定东方阳已经走远,这才来到摆放棺木的地方。

在这黑漆漆的夜里,一间昏暗的灵堂里,烛火摇曳,到处悬挂的白幔在夜风的吹拂下起舞,一个黑衣人突兀的出现在了其中,怎么看怎么觉得渗人。

那黑衣人却好像没有感觉,动作利索的趴在棺木上,侧耳倾听里面的声响。转而右手猛地推出,将紫檀木做成的棺盖推向一边,微微伸长了身子,探头向棺材里面看去。

幸好现在这里没有人,否则还不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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