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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宣见那男子趴在桌上不再唧唧歪歪,这才配合着夏筱冉的脚步,一齐往外走。
当两人走到门口时,看见秦灵欢依然僵在门口站着,显然,夏筱冉的出现对她打击不小。
沈墨宣在路过她时,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该回家了,她这才回过神来,望着沈墨宣的眼眸湿湿的。
三人出了听风居,三架轿子已经在外头候着了。李掌柜不知是不是心虚,从厢房出来后,夏筱冉就没再见过他。
将沈墨宣扶到他的轿子里坐下,夏筱冉便转身要回自己的轿子,谁知沈墨宣突然起身,长臂一伸,圈住她的腰,将她也带进了轿子。
“哎呀快放我过去,这轿子坐两个人会塌的。”夏筱冉扭扭身,想要出去。
“起轿。”沈墨宣扬声吩咐一声,将圈在夏筱冉腰间的手臂收的更紧了一些,接着又把头依在夏筱冉肩头,挨着她的耳畔,吐着热气说出一句啼笑皆非的话来:“你坐在我身上,又没坐在轿子上。”
夏筱冉“噗嗤”一笑,整晚的郁闷顷刻间都消散的没了踪迹。
只是,不知身后那顶轿子里的人儿,此刻的表情是咬牙切齿,还是含泪心碎了。
、酸甜横生,错落之美
回来时见喜鹊垂头丧气的,夏筱冉把沈墨宣安排进房里躺下,这才出来拉她过来问话。一问之下才知道,等喜鹊赶过去见净棋时,那小子已经不在了。喜鹊说,他一定是回去时见她不在了,就走了。
但,夏筱冉却不这么想。
呵,他们把喜鹊的性子摸得太熟,所以根本就没认为喜鹊还会回去。这样也好,净棋那小子自信得很,倒省了她让喜鹊去心上人那去撒谎露拙。
见喜鹊那一脸阴郁,夏筱冉也懒得再多说什么,随口又叮嘱了几句,就回房伺候她家偷香买醉的相公去了。
夏筱冉爬上床,贴着沈墨宣的胸膛趴下,伸手捏住沈墨宣的鼻子,亲昵娇唤道:“夫君。”
正如她所想,沈墨宣很快睁开了眼,伸手将她的手从他的鼻翼上拿下来,握在掌心,眯起一双醉眼,笑问一句:“娘子这是看上了哪家公子竟想趁醉谋杀亲夫。”
夏筱冉瘪瘪嘴,瞟了沈墨宣一眼,“为妻可是为了夫君好,我这眼中容不得其他,夫君又与灵欢表妹情投意合,我只能先谋了你,再杀了她,成全你们,让你们做地上的那一双。”
“哦”沈墨宣眉梢一挑,凑到她面前:“为夫想选择死的方式。”
“说吧,你想怎么死。”夏筱冉本是说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他答得这么爽快。
沈墨宣目光愈深,唇角抹上一道邪魅的笑意,眉眼间尽是一派暧昧的风情,“我想欲仙而死,还望娘子成全。”
夏筱冉一瞪眼,支起上身,一双小粉拳雨点一般落在沈墨宣的胸膛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那个小白脸是不是给你们俩打掩护的”
“小白脸”沈墨宣摸摸下巴想了一会儿,向夏筱冉反道:“他哪里白还没我白。”
“啪”夏筱冉一巴掌拍过去,“别给我转移视线。”
沈墨宣嘴角向下一撇,一双黑眼眸圆滚滚地盯着夏筱冉,委屈的像一只可怜巴巴被主人虐待了的小狗:“娘子,我困。”
沈墨宣这副表情让夏筱冉有些愣神,这是沈墨宣第一次跟她撒娇,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那双墨色的眼眸异常清澈明亮,忽闪忽闪的,像一条耀着点点星光的长河。
夏筱冉不能沉进河里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夏筱冉拍拍自己的脸,撇开眼,冷哼一声,道:“做贼心虚了吧,说,都做了些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她可是坚定不移的共产党员。
谁知沈墨宣嘿嘿一笑,点点她的鼻子,说了一句:“娘子,好酸。”
夏筱冉看着身下那个一脸得意的小人,恨得牙痒痒的,真想一口咬断他的大动脉。
沈墨宣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脸笑意的突然支起身子,一口含住夏筱冉的唇,双臂将她企图乱挠的双手栓在她身后,把她整个人都困在怀中。
沈墨宣的唇上功夫了得,不多时后便把夏筱冉缠的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只感觉沈墨宣口中醇厚的酒香还未散去,带着一点辛辣的滋味与她纠缠在一处,用力的,不依不饶一寸不放松地缠绕着她,接着她舌尖一麻,反抗就软了下来,顺服的跟着沈墨宣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沦为了殖民地。
第二日一醒来,枕边已空无一人。夏筱冉摸摸枕头,凉的,怕是已经走了好一会儿。
夏筱冉叹口气,放出去的视线空荡的,一时半会儿没找着落点,心中忽得一阵怅然。沈墨宣睡觉的模样比平日可爱多了,还真想多看看。
还不及夏筱冉多想,热闹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小姐小姐,你起来了没”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只见喜鹊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今日她穿了一件水粉色小褂裙,映着眉梢露出一抹喜气,一反昨夜的郁郁不欢,整个人都显得明朗艳丽起来。
夏筱冉认出来,这似乎是她从陪嫁品里头挑出来,赏给喜鹊的一件衣裳,因为布料上层款式又时新,喜鹊一直没舍得穿。可今日这一非过节,二非过年的日子
夏筱冉躺在床上撑着头,斜着眼上上下下地来回打量她,嘴边还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哟,今日这是怎么啦,真成一只娇艳的小喜鹊啦”
喜鹊可没瞧出夏筱冉眼中的调戏之意,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夏筱冉床边,拉着她的胳膊就要带她下床,“小姐,你赶紧起来,不然待会儿要来不及。”
夏筱冉被她拉下了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开口问道:“你这般着急,莫非是净棋要来找我给你提亲”
喜鹊一愣,粉嫩的小脸随即绯色一片,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