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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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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净棋走了过来,手中正端着一只小碗,“少爷,该喝药了。”

夏筱冉这人最受不得苦,又偏生对苦的味道特别敏感,大老远就闻到了中药的气味,再一看净棋手上那碗黑漆漆的玩意,立即打了一个寒颤,张口就道:“好苦。”

沈竹轩笑笑,说:“以前喝着觉得苦,这会儿已经不觉得苦了,味道倒与喝茶差不多。”

夏筱冉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么常年累月的喝药,沈竹轩的味觉肯定已经出问题了。

“是药三分毒。”夏筱冉拂起衣袖遮遮鼻子,瞥了一眼那碗中药,劝道:“你还是少喝点好。”

“少喝”沈竹轩展唇一笑,“那或许死得更快。”

沈竹轩明明是在笑,可夏筱冉却觉得那个笑容比那碗中药还要苦涩。

、药中现疑,酒醉心清

“少喝”沈竹轩一笑,“那或许死的更快。”

夏筱冉望了他一眼,倒没细想这话,反倒是一旁的净棋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这药可是三少爷送来的,我们少爷能不喝吗。”

夫君送来的

夏筱冉转头瞥了一眼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垂目一想:她来沈家这么长时间,从未见沈墨宣和沈竹轩在一起出现过,虽是两兄弟,但两人之间的感情似乎并没有好到每日送药的地步。

何况夏筱冉抬头轻瞟了净棋一眼,总感觉他之前的那话,丝毫没有感激的意思,反倒有些讽意。

夏筱冉理理思绪,冲沈竹轩一笑,说道:“既然是夫君令人送来的,那么这药定是管用的,良药苦口,竹轩还是趁热喝,凉了只会更加苦。”

沈竹轩没答话,只是用直直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夏筱冉良久。

夏筱冉被他专注的视线看得越发不自然起来,而这时,站在沈竹轩身旁的净棋已然忍不住了,他瞪圆了眼,完全忘了礼数,冲夏筱冉道:“少夫人,你刚还说这药有毒,让我们公子少喝,这会儿怎么又这样说”

“净棋”沈竹轩轻喝一声,而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夏筱冉的身上,直到夏筱冉被他望得心里发了毛,才见他单手从净棋手中端过盛药的瓷碗,仰头一饮而尽。

“少爷你”净棋一愣,见状赶紧递上一方手巾。

沈竹轩将碗放回他手中,接过手巾在唇边拭了拭,温柔的眸光,迎上夏筱冉微微惊讶的目光,笑道:“三分毒如何,穿肠剧毒又如何,冉冉说让我喝,我便不犹豫。”

夏筱冉心头一跳,她一直知道沈竹轩对她有好感,但她也一直将这种好感,看作是因为两人之前有过婚约的惯性。之前沈竹轩表达好感的方式一直很含蓄,只是没想到这丫一豪放起来,居然能当众勾搭自己的弟妹。

“咳咳。”夏筱冉尴尬地佯咳了两声,避开沈竹轩直白的目光,仓皇欲逃,于是随口扯来一个借口:“我看公公婆婆他们是不会过来了,出门时夫君特地交代,若是我不回去他便不更衣上床”话一出口,夏筱冉便想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张脸红成了一颗熟透的苹果。

沈竹轩目光稍滞,似乎没想到夏筱冉会将夫妻暖帐之事脱口而出。

“我先走了。”趁着沈竹轩还没来得及反应,夏筱冉摸摸脸,脚步仓促地往外走,就像一只逃离了猎人枪眼的小兔子。

“小姐小姐”背后传来急促的叫唤声。

夏筱冉头都没回,随口甩出一句:“别叫我,我忙。”忙着逃跑。

“小姐”喜鹊气喘吁吁地从后头追上来,拖住夏筱冉的小细胳臂,“小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呀”

夏筱冉瞥了她一眼,回道:“后头有狼。”

“狼”喜鹊被她说得吓一跳,一把抱紧夏筱冉的胳膊,紧张地四下张望,“这这里怎么会有狼”

夏筱冉转念一想,也是,这可是她家相公的属相,不能随便给别人使,于是她改口道:“快走,这有眼镜蛇。”

“蛇”喜鹊一蹿老高,拉着夏筱冉走得飞快,一路走还一路碎碎念:“这草多竹子多的地方就是招蛇,蛇在里头爬,看都看不出来,小姐我们快走。”

夏筱冉被她拉着,向后望了一眼,见后头没人跟来,才漫不经心地往前走,边走边问:“你刚才去哪了,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夏筱冉之前也一直没注意到喜鹊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直到她准备逃跑时,才发现那条小尾巴不见了。本以为她是跟着公公婆婆他们走得,但如今一看,似乎不像。

一听她这么一问,喜鹊松开夏筱冉停了下来,羞涩地低下了头,两只手抓着衣摆绕呀绕,绕着绕着突然猛的抬起头来,睁大眼睛望着夏筱冉,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一个大窟窿来。

夏筱冉蹙着眉,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着喜鹊问道:“是我的脸长出了朵花,还是你眼睛有毛病”

喜鹊甩开衣角,一蹬脚,抓住夏筱冉一脸紧张:“小小姐,姑爷每天都让人给沈二公子送药”

夏筱冉一把甩开被喜鹊那只鸡爪拽了皱巴巴的衣袖,瞪了她一眼:“大惊小怪些什么,这又不是新闻了。”看喜鹊那一脸紧张色,夏筱冉还以为她挖到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了,结果居然是这个。

“可是可是”喜鹊结结巴巴,声音越拉越小,四下张望见没人经过,这才踮起脚附在夏筱冉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耳语。

“什么”夏筱冉突然惊叫一声,吓得附在她耳边的喜鹊往后一退,一臀部坐在了地上,一脸错愕,凝着那双眼,略显无辜地仰头望向她。

夏筱冉突然俯下身,一下子冲到喜鹊面前,和她面对面,挨得极近,“你是说夫君他给竹轩的药”夏筱冉使劲摇摇头,直回身来,自言自语的神情更像是在自我安抚:“夫君不是这样的人。”

夏筱冉看看还呆坐在地上的喜鹊,将手递到她面前,伸手拉了她一把,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净棋知不知道你听见他那话的”

喜鹊头一低,那股羞涩劲又上脸了,“他他应该不知道,他让我在那等他。”

夏筱冉立刻反应过来,拉过喜鹊往回推,“那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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