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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对于那两个正准备去庄子的年轻人倒是再好不过。
那二人朝前走了两步却见前方的杂草有被踩踏压弯的痕迹,不由的好奇起来,难道这里有人居住不成
两人跟随草木上留下的痕迹一步步来到山庄近前,却在听到山庄里悉悉索索的声音时惊的面红耳赤。
桑央赶忙揽过今酒慈的肩膀,捂住她的双耳,生怕这些个污言秽语被她听到分毫,却不知他越是这么做,她越是羞涩难耐。
“美人,爷跟你说的不错吧,这里又宽敞又没有人打扰,过两天咱把这里打扫一下就是我们的一个小天地啦。”
“你,快别说,这里怪阴森的,下次人家可不愿再跟你来这里了。”
“那就要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说话间,春风拂面,今酒慈此刻鼻尖满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他虽离开了圣宫可那檀香却似深入骨髓挥之不去,也许这便是宿命。
她忽然回想起在听海阁喝醉酒的那晚撞见了百晓生与梁明月的好事,而如今又听到这陌生男女的情话,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为何她总是要撞见这种事,偏偏她爱上的是君子到不能再君子的桑央。
“桑央。”
她在他颈项边轻声细语,他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愣神:“哈”声音难免大了一些,惊动了那两位山庄内正在进行雨露恩泽的两人。
意识到自己方才太过紧张导致的不良后果,桑央局促的四下寻找躲避之所,却不料环顾四周除了杂草还是杂草。
两人索性就这么干愣着站在原处,他把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好让她不至于被那两个从里面出来的人看到。
那两个衣衫不整从山庄内走出来的人,在见到来人也是一男一女之后就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是同道中人啊。
那男子经过桑央身边时疑惑的回头多看了一眼,眼神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只是一眼又将头转回,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火速离开了那二人身边。
正因为他那不明觉厉的一撇才让桑央起了疑心,却并没有因此而在今酒慈面前表现出什么,他总觉得有种风雨欲来的宁静感,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没事了。”
今酒慈从他怀抱脱离,大口喘着粗气,终于,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那我们进去吧。”
极力掩饰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蛋,逃也似得率先踏入了那写下前世今生缘分的山庄,却不料被眼前的垢污以及男女欢爱之后的痕迹所惊到,又逃回桑央身边:“那个,相公呀,里面”里面好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决战断魂崖
桑央无奈的只好自己先行前往绿踪山庄打扫,今酒慈见他这般也不好意思干站着,于是乖乖跟着他一起干起了打扫工的活计为那两人方才的事情善后。
忙了一下午,两人将山庄的一处小房间整理完毕,其他的只得待日后再一点一滴慢慢清理了,最重要的是还得把门修一修,省的什么人都能进来借宿。
就在两人设想着将来的美好场景时,从山庄外传来军队踏足的声音。
那二人感觉不对想要离开却已经晚了,一身白骨的白清风就站在他二人面前,而他身边站着的正是下午在山庄内的男子。
此刻他早没了下午时面对情人时的姿态,反倒是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摸狗样的。
他指着桑央,对着身边的白清风俯首称臣:“教主,下官说的不错吧,这男子就是那本应该故去的法王。”
原来这个在这里指认他们的男子就是此地的父母官,他不久前见到一个小妾拿着前法王的画像朝拜,虽没有细看却也在脑海中留了个映像。
今日再见到桑央时起初是以为自己弄错了,后听闻教主来到江南忙将此事上报,当然他选择性的没有将自己为何会在绿踪山庄的事情隐瞒下来。
自从冥王上位,非但罢黜法王,换了自己人上位,还命白莲教为国教与圣教并驾齐驱,是以现如今这些人见到人不人鬼不鬼的白清风都要尊称一声教主。
当然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白清风自己也是知道的,要不是碍于他武功高强,这些人定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尤其是他身边这位。
白清风一个反手,直取男子首级,只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为何会被那人所杀,死不瞑目。
原来白清风奉命南下对义军展开反击,来到江南就无意间听到这父母官在议论他,将他批评的一无是处,当下正想发难却听闻桑央的消息于是才安奈至今。
现在处理完碍事的人,他才将目光集中在眼前的两人,那二人防备似的看着他,就好似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突然冷笑出声:“想不到啊,你居然还活在这世上。”你们两人这样,还真是羡煞旁人啊。
他说话间拿出骨笛放在嘴边轻轻吹奏,演奏出这世间最美的乐声,释放这世间最尖锐的骨刺。
就在白清风动手之时他身后的士兵也一起出动,一时间场面混乱的不可开交。
桑央一门心思对付白清风而今酒慈则手持银斧与那上百个士兵刀剑相向,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难分伯仲。
就在今酒慈一斧子劈去劈退了一众士兵之时,三人的头顶上空被黑影笼罩,刹那间地动山摇,待三人站稳他们已置身黑暗之中,不知前方险阻。
头顶上空有人声传来,他一开口三人就听出了是谁:“桑央,真是想不到都中了骨毒了你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朕倒是要看看你们今天还怎么逃走,只要你一死朕立马放了那二人,你自己看着办吧。”来人不是阎罗王又会是谁呢
冥王说完那句话后就离开了,那身处黑暗中的三人见他离开稍稍松了口气,也管不了是敌是友只一味的一起寻找出路。
找了莫约一盏茶的功夫,几人摸清了他们所处的这处地方,不过是个像大饼一样的容器,只是他没有衔接之处,找不到开启的法门。
今酒慈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不找了,拉着桑央坐在她旁边,不许他自行了断:“你要是敢自己了断自己,我现在立马死在你面前。”她知道的,若是不用她的性命威胁他,他定会分分钟死给她看。
一边冷眼看着这二人的白清风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看着他,为了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