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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儿施主,小僧也略通医术,不如让小僧先看看白施主的情况,火儿姑娘再决定如何处置我二人可好。”他将自己与她牵连在一起,无论成功与否,他都不会独自一人苟活于世。
火儿有些诧异的看了桑央一眼,似是不解他为何要这么帮她,难道这个世界上的和尚都是这么普度众生的吗
算了这不重要,她摇了摇头,哪怕是一丝机会她都不会放弃,只要能够救相公的性命,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今酒慈和桑央随着火儿来到青莲居,被眼前的情景吓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床上躺着个男子,大概是男子,他面容模糊,惨不忍睹,哪里还有丝毫白清风的影子。
看到火儿深情的眼神今酒慈不由的对她生出些许好感,再怎么说,一个女子如此深爱一个男子,她都是值得自己尊重的。
桑央随着火儿来到床前,伸手搭上白清风的手腕,发现他除了脸上其他地方并无异样,看来那两个东西的混合好似没有发生什么异变,还是原先的症状。
他紧皱着眉头,做苦思冥想状。
火儿见他这般纠结以为白清风是没救了,泪水决堤而下,摊到在地,仿佛整个天都已经塌了。
桑央到底是出家人,不忍见她这么伤心,说出了实情:“莫慌,白公子并无大碍。”
作者有话要说:沦为ad党,彻底抛弃手机,重新写,偶是不会放弃自己的文章的,加油。
、第三十六章 夜深人静时
听了桑央的话,火麒麟长舒一口气,身体好似被掏空,想要站起来招呼人家却怎么都站不起来,这时她见桑央自己走到书桌前提起笔飞速写着也就放心了。
今酒慈一边帮桑央磨墨一边偷瞄他写的字,他的字清俊挺拔,提笔如有神,下笔如行云流水,一如他的人只是
只是这字未免写的也太多了吧,真的需要这么多药材吗桑央停笔之际三大张宣纸上满满堂堂的记录着数百种中药名称,精确到多少多少两,与今酒慈每次的胡乱瞎凑明显不在一个水平上。
有的时候今酒慈真的很庆幸,还好早前桑央把天邪六芒珠给了她,不然在那布满毒物的三生宫她定是寸步难行的。
桑央将手中的宣纸交与火麒麟,现在她总算是站起来了,虽然站的还不是很稳当,但到底是缓过来了,不然等明天他估计就得替另一人看病了。
“照着这上面去开药,一日三次,十天保准药到病除,不过在十日期限未到之时,不能受凉,得要多盖些被子,只能喝白米粥。”桑央一本正经的说完,也不顾今酒慈一脸迷茫,至始自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告辞了火儿就离开了房间。
今酒慈见他离开,还举止这般怪异,知他心中定是有鬼,这下倒好干脆一起跟了出去。
现在已是亥时,宿舍区一片寂静,只除了那两个刚从青莲居回来的人。
月光拉长二人的身影,在石板路上留下一道阴影,是谁说的黑与白不能相配,十指紧扣的影子就证明了相携一生的决心,愿与你一同生活在黑暗的世界,因为在那里,我们是相同的。
走出老远,今酒慈突然鼠头鼠脑的环顾四周,稍稍一个风声都能让她提高戒备。
桑央好笑的看着她奇怪的举动,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她:“没人,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她终于知道要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好似有什么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总觉得这么怀疑一向心地善良的桑央不是很好,可是她就是这么觉得的嘛:“你是不是故意写这么多药材给他的。”
“嗯。”我不单单是故意写这么多药材给他,事实上治病的只有一味药材,其他的要不就是增加苦味,要不就是中和那味药材的疗效。
“真的是这样啊”今酒慈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想不到这会是桑央做出来的事,可他如今自己都承认了,她反倒是比他还要无措,脸上写满了疑问:“为什么呀”
为什么呀,他自己也想问自己为什么,明明心里很愧疚却依旧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很多事情别人能为你做,我却不能正大光明为你,他伤了你,我只能让他多难受几日了。”也罢,他这一世注定不能与佛法结缘,不如就此放手,就这么一直在她身边,就好。
“你”原本还满脸疑惑的今酒慈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慌了阵脚,搓揉着衣角仿佛是要将它撕碎,“我”
见她似小女儿般局促不安,他轻笑出声,心想:真是难得能见到她这幅打扮却露出女儿姿态。
今酒慈现如今就算是戴着胎记也依旧脸红的像要烧起来,浑身发烫,想要逃离,刚刚转身又想起自己与他之间的种种,心里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羞了,他们两个什么事情没有做过
想到这里,她又折返,可身体跟不上脑子的思路还停留在原地,一个重心不稳,她就摔倒在地上,痛的她哇哇直叫,还不忘指着在一边幸灾乐祸的桑央:“哪有你这样看戏的,快过来扶我。”真是的,刚才还说这么情意绵绵的话现在好了,就知道看她出糗。
桑央无奈只好上前去扶她,没办法呀,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若是他不去扶,她定是不会起来,与其让她着凉然后他又心疼还不如乖乖去扶她,只是他忘了,今酒慈靠阴气练功又怎么会怕寒气入体呢。
他冲她伸出一只手见她依旧没有反应,只得又将另一只手伸出,冲她张开怀抱。双手刚张开就见一个黑色的消瘦身影扑进他怀里,作势将她环紧。
她只比他矮半个头,在男子中也属中等,是以她常年女扮男装也无人知晓可如今她的鼻息刚好在他颈间哈气如兰,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啊。
“桑央,你以后不准欺负我,不准看我笑话,不准”
“好”男子汉一诺千金,她说什么都是好的。“不过”
“不过什么”今酒慈听到他反抗的声音马上抬起头加重了语气,活脱脱一个母老虎。
“呼”长呼一口气,她的头总算是离开了,若是没有这黑色斗篷碍事他就可以靠她更近,也就不用勉强自己的脖子受她摧残,嗯果然还是女装适合她。
见桑央欲语还休又迈开了脚步的样子,今酒慈急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