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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被吓了一跳:“得到他的心”
这次苏丹是着实怔了一会儿,良久,终于反应过来,眼中渐渐渗出笑意:“真是有趣。”
她的目光停在他的坚毅的眉间:“你要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没有,那颗心便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他的全部了,你既然要他的全部,自然要拿你的全部来换。”
夜临皱了皱眉:“我不是傻子,看得出你到底意在何处。”
苏丹耸耸肩,一个字都不解释。不一会,又笑了,道:“如无意外,你应该得不到他依我之见,就是有意外,那也是他允许发生的意外,否则,纵然你等上百年,也发生不了意外。”
夜临点头赞同起她的话:“你说得对,如果有一天,我得到了他,那是因为他想要我得到他。”
苏丹摊开手,道:“你猜,他情愿让你得到他的那个意外,是什么”
夜临微微抬眼,他漆黑的眸子里如海水一般沉重,起身准备上楼,他开口对小二说:“准备五百两给这位姑娘。”
苏丹也起身,看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情动则止,过犹不及。”
夜临像没听到一样,那个背影孤高如高天之月。
苏丹接过小二递来的银票,又道:“梦里南柯一池醉,终究是痴人一梦,求不得。”
夜临顿下了脚步,道:“我何尝不知道但,此身由命不由人。”
苏丹终是忍不住的道:“我将他送到你的身边,你可要”
夜临转身一笑,打断了苏丹的话:“谢谢。”他快步的离开了。
苏丹垂下眼帘,她其实想说,我将他送到你的身边,你可要保护好你自己
出了赌坊,苏丹找了半天,居然没有看到夏卿卿,挑了挑眉,她站在路边上等着,北风渐起,她一个人站在那里,看起来有些凄凉。
夏卿卿终于回来的时候,苏丹已经等了老半天,看见夏卿卿,迎了上去。
夏卿卿捂着苏丹冰凉的手,心疼的道:“怎么不去客栈呆着在这里冷”
苏丹摇摇头道:“怕你担心。”
“你不怕我始乱终弃,是走了啊”
“你不会。”苏丹很肯定的看着夏卿卿的眼睛,又问道,“你去哪儿了”
夏卿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看到街边好多乞丐,所以,我就去当铺当了剑,分给他们了。”
苏丹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道:“那剑起码100两吧,那么多钱,给了那些乞儿,不如给我。”
夏卿卿绷了一张脸:“要那么多钱是要做什么,够用就可以了。”
苏丹看她一眼,挣脱了她的手,往无人的巷子里走去,声音里带了恼意:“寻常人家里,丈夫输了钱,妻子唠叨两句再平常不过,我不过说你一句,就给我脸子看,你果然不是良人。”
夏卿卿吓了一跳,连忙抱住苏丹:“这是什么话,你不喜欢,我再也不搭理乞丐了”
苏丹突然笑出来,道:“吓你的”她拿出那五百两放到夏卿卿手里,“我人都是你的,钱算什么,你爱打发乞丐便打发乞丐,只是我恼你发善心却不看人,我一路看了这的乞丐,大多是年轻人,有手有脚,你又何必去施舍他们倒助长了他们不劳而获的心。”
夏卿卿恍然大悟,今天打发的人还真大多数是年轻人,马上就明白了自己错怪了苏丹,立刻道歉。
苏丹也不在意,道:“走,去赎出你的剑,当的是活契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
、中心一句无人会
扬州多得是风景名胜,山灵水秀,虽然比不上苏杭,却也是真正的繁华之都。
夏卿卿携了苏丹游山玩水,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夏卿卿是开心了,苏丹却不甚开心,扬州如此繁华之地,也有因为繁重的赋税家离子散的人,试想那些贫穷之地又是怎么样的场景,所以即使拿了银子给他们,苏丹心里还是觉得愧疚。
从顾昭钰布在扬州的暗桩口里听说,因为自己的关系,顾昭钰停下了一切布置,专心等自己回去。
苏丹摸着脖子上的玉佩,顾昭钰或许不是那么爱自己,可他对自己却是完全的信任,甚至这个时候,还坚信自己会回去。
苏丹努力让自己想着夏卿卿,让她自私一辈子吧,她不想牺牲自己了。
“老婆婆,你怎么了”
不远处,一个挑着一担蔬菜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摔倒在地,夏卿卿连忙过去扶起了她。
“谢谢谢谢”老婆婆抓着夏卿卿的手想要爬起来,却脚一歪,若不是夏卿卿扶着,又要摔了。
苏丹拿出二两银子给老婆婆,对夏卿卿说道:“你送这位老婆婆去看大夫,这菜,我们买下了,我留在这里买菜。”
老婆婆连说不要麻烦了,架不住夏卿卿的身手,被架走了。
到了医馆,本来轮到了夏卿卿,可从外面竟然冲进来一个男子,一把抱住正站着问老婆婆那里痛的年轻大夫的腰,口里嚷嚷:“小可,我只能指望你了”
夏卿卿见那大夫没说话,本来打算将这男子打出去,却眼尖,看那男子连指尖都在发抖,脱口道:“看这样子,大夫你还是管管他吧。”
男子也道:“小可,我求你救救她吧,你再不出手,她就要死了”
“有事季可斐,无事宁香儿”年轻大夫深深皱着眉,抬脚踢他一下,冷冷的说,“她死了最好,免得迷的你真的败光了家业。”
“小可,香儿她,真的很危险啊,你去看看吧,她就在外面的马车上。”男子全身都在发颤,眼角都微微红了。
这到让夏卿卿好奇了起来,是什么事,能让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这般模样
“不去。”季可斐抚袖转身,要进内堂,“实在对不起,今日季某不看病了,每个病人都去领五钱银子,改日再来吧。”
“季可斐你怎么能这样”男子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季可斐的鼻子,手指乱颤,“香儿那么爱你你就不能”
季可斐那张俊美的脸露出一个薄凉的笑容,冷的让人心里发颤:“李业雪,宁香儿是你的妾室,关我什么事”
“可她爱的人是你”
“于我何干”
“上天有好生之德,季大夫你”夏卿卿听他们的对话,多少猜到了一些事,想到那个宁香儿要死了,忍不住出声求情。
“关你什么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季可斐一双如冰如霜的眼睛狠狠瞪了夏卿卿一眼,他一把推开挡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