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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
钱利权轻轻一笑,牙齿很白,略有富态的脸拉出一个笑容,很满意,点点头,象是点评一道菜。准确而言,在他眼里,杨雪是他的菜。他已然决定,今天晚上,可能是下午,这个女人就应该把人献给他。
看着她,他就感觉自己听到了她的吟唱之声。
扭曲的。
充满了感恩的。
杨雪叹了一口气,有些泄气,如果是这样的男人,她认为,不可能是雷洛的对手,失望的表情流于脸面。
刘文在抽烟。
他一直在抽烟,抽烟的时候,带着冷冷的笑。
“我要杀一个人。”
他直接道:“一亿,加一个女人。”在他的眼中,杨雪就是一个生意,一个筹码。
杨雪不以为然,这个筹码,是她自愿。
为了帮杨勇报仇,这样的筹码,她觉得值。
一亿是刘文的价。
自己,最有价值的就是身体。
“她”
“是。”杨雪挺挺那丰满的胸,认真道。
“这人很值钱。”钱利权轻笑。
“是。”刘文点点头,“他是一个杀人者,一个不要命的男人,一个有背景的男人。”
“背景嘛。”钱利权笑了下,不以为然。
背景,有背景的人太多了。在他眼中,若是死后上不了新闻联播之人,都算不上有背景。
他很直接地看着杨雪,“我要验货。”
很屈辱的感觉。
“有意思的女人。”钱利权咧开嘴笑了。
“看不起我”他很严肃地问。
“我只是不相信你能够干掉雷洛。仅此而已,你若是能做到这件事,你得到的不止是我,还有我名下的三千万家业。”杨雪认真了。
“三千万真少,不过蚊子虽然小也是肉。看来你真的恨这个王八蛋。”
“他是一个彻底的王八蛋。”
“什么仇”
“杀了我哥。”
“很好。”钱利柄立刻判断出一件事,就是这个叫雷洛的人至少是杀人不怨法,这样的人,的确有背景。
一亿三千万加上一个超一流的女人,很不错的交易筹码。
他伸出舌头。
他的舌头很红,很健康,也很长。舌头绕着嘴唇一圈,充满了贪婪的感觉。
“我是处子。”杨雪很简单道:“原装的。”她笑了,莫名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的感觉,自己很贱。不过她的确是贱。
“我上次在国色天香的时候,碰上了一个女人,说她是处子。我上了。”他微笑,“昨天我那兄弟微少带着她来吃酒,也说她是处子,刚上。都是原装的。”他脸上表情一冷:“都是原装的,我现在已然不在乎原装不原装,只在乎,的声音是不是大,身材是不是软,动作是不是能够让我喜欢,仅此而已。”
“不要说这么多。”刘文很简单:“我知道你喜欢钱喜欢女人更喜欢直接说清楚事情,才找你。这件事,你可以接,也可以不接。找你,只是为了不留尾巴,不出麻烦,如果你挑三拣四,这件事不谈也罢。”
上海刘文,北城钱利权。
两大少爷,一北一东,并称年青人中的狠辣角色。
钱利权的目光看向了杨雪。
杨雪站了起来:“走吧,开房。正好我现在也有些困。”
她做出了决定。
她是一个果断的女人。
“成交。”
钱利权朝刘文抛了个眼神,很有自信,“就交给我。”
酒店的门打开。
上面有标识2032。
然后门关上,杨雪只觉得眼前一黑。守了二十四年的身体,就要失去。
她有些后悔,可是现在已然容不得她后悔。
完事后,钱利权咧开嘴笑了,手指上,有一滴血。鲜红的血,来自于身边这个正流泪的女人,杨雪。
她身上有着很多的齿痕。
这个男人喜欢咬人,喜欢咬得女人叫。
这让他的感觉更好,更舒服。
每咬她一口,她会惨叫一次,然后在心中记下一个数字。
四十七次。
于是她的身上有了四十七个伤痕。
准确而言,除了脸,她全身都是伤痕。
“不错。”
钱利权很满意,他于是笑了,把这滴血涂在杨雪的嘴唇上。
嘴唇半开着。
她现在是一个女人了。
雪白的肌肤。
修长的腿。
精心打磨后的指甲,一切都完美。
钱利权伸出舌头,很肥大的舌头,这让他的话听起来有点含糊,不过舔的时候,却很有力度。今天杨雪很完美的品尝了一次。
“你要记住我的气味。”
钱利权认真道:“永远的。一辈子。再也不能忘。就象,我玩过的每一个女人。”
杨雪挣扎着,喘息。
她扭动着身体。
准确而言,他现在很难雄起,这让他的自尊心很受罪。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让他雄起两次,不禁让他更为满意。满意就要享受,享受就要让她更深沉地记下自己的脸,记下自己的气味。
第二百六十五章 爷是雷洛
一次又一次。
二次后面是第三次。
连钱利权就惊讶自己的状态如此之好,看来以后,要上午干,他暗自这么思索。
尔后,他抱着杨雪睡去。
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半,才醒来,“我要回家。我有老婆,我讨厌在外留宿。”他走了,很干脆。
杨雪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
她饿,可她不想动。
全身有着剌骨的痛,你现在看到她,会惊讶,会害怕,一身,都是牙齿印。
红色的,一片片。
泪水不停流落。
一滴滴,晶莹着,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之光。
仇恨,这才是仇恨,她竟然笑了,发现痛楚能够让她把对于雷洛的恨,记得更清楚,看得真切。
在被钱利权干的时候,她很悲伤,因为,她甚至要幻想是雷洛在她的身体上折腾,才能忍受这一切无穷尽的苦海。
爱恨交织。
爱得深,于是恨得惨烈。
恨得深,于是就爱得疯狂。
爱与恨之间,只是一个转身之间的距离。
曾先安是钱利权的头牌军师。他跟了钱利权十八年,从他七岁,就一直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保镖,也是他的谋客。
四十一岁荣辱,四十一年北城生涯,让他明白,为君之道在于用人,为臣之道,在于服从。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是臣若能哄得君王开始,则不会死,反而可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因为明白,所以一直过得很好。在二环,他买了房,三万八一平米,而他买了二百六十八平米。
这说明,他的为人处事,很成功。
很多人羡慕他。
他也觉得自豪。这一次,他接了一桩买卖,他要去办,办之前,他先找到了他,以为增援。
“马克,主子要用你。”他对着那个东北喀什尔河来的汉子认真说道:“你这次,要非常的谨慎,对手很强。”
他说话的男人面皮很白,手很修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