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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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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已经忍到极致,牵住梁山伯的手去摸,“你看还没完全进去”

梁山伯像个肚子饿的小动物,喉间发出一阵委屈的泣音,揽着马文才的脖子找到马文才微启的双唇,唇舌相接之间被顶得几乎窒息。

“啊”马文才漆黑的双眼在火光下愈发地亮,他伸手去安抚了一下寂寞的小山伯,舔着梁山伯通红的耳廓,“你看,这不是全进去了吗”

梁山伯崩溃地坐在他怀里,因为体内横亘着的异物不自在地挺着腰,却是显得腰身的线条分外性感。马文才微微摆动,硬硬的体毛摩擦着他的穴口,愈发兴奋的那物在他体内打转、研磨。

梁山伯死死地抱住他壮实的背脊,咬紧牙关不让那些声音溢出来,却被不满的马文才狠狠一顶,沙哑地叫出声。“嗯嗯啊轻轻点嗯”

梁山伯被一下下狠撞着,只得抱紧马文才,随着他的动作愈发野蛮,原本残留的理智也烟消云散,身体下意识地随之微微摆动,却是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愿出声。

马文才拉过他的手,咬住他的耳朵,“别憋着,叫出来”

“啊”梁山伯被顶到了那一点,身前蹭得马文才的小腹上一片湿滑,难堪道,“清河清河”

马文才低笑一声,“没事。他肯定想你叫得再卖力点。”

“啊你”梁山伯浑身火热,视野一片模糊,“等等,我换个姿势。”梁山伯撑起发软的双腿,马文才不满地抽出来。梁山伯伏下身,艰涩道,“进进来。”

“从背后来”马文才挑挑眉,扶住他的腰,缓缓地挺入。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你你别使劲吸,我”

“嗯”梁山伯微微茫然地转过头,双眼失神,清冷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他揪住枕巾,喘息道,“快”

马文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背入式了。他笑着舔吻梁山伯敏感点颈侧,紧紧抱住他的腰,开展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次日。梁山伯到傍晚才出现,碰见正指挥着下人挂灯笼的清河,脸上一红。

“哟”清河吹了声口哨,“先生恢复能力倒不错。”

梁山伯装聋作哑,“麻烦你了,清河。临近过年的,你也多添几身”

“不过你也太拘束了,一点都不敬业。”清河撇撇嘴,走过他的时候拍了一记他的屁股,“不过最后那阵叫得还马马虎虎。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保证伺候得马文才欲仙欲死”

“不用了不用了”梁山伯捂脸,“谢谢你,呃,不好意思,打扰你”

清河玩心大起,“哎呀没事啦,还凑合着听罢。说真的我教你几招,把马文才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昨天你们最后在干什么嗯马文才帮你舔”

“没有”梁山伯面红耳赤,“我只是饿了吃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嗯马文才的大棒吗”

“你们在说什么”马文才凑过来,梁山伯好生尴尬,慌不择路地跑了。“清河,你没事又逗他作甚”

清河吃吃地笑了,“没什么,你以前不是跟我吹嘘他浪得很这叫浪”

马文才也有些懊恼,“他以前是放得开些你昨晚那玩意儿哪来的挺好用。”

“我自有我的路数。”清河笑眯眯地跟他耳语,“我倒是知道有种厉害的膏药,嗯,能让梁山伯那样的人也浪成一滩春水”

“春药你别害我啊。”马文才道貌岸然地拒绝了,又按捺不住道,“伤身吗”

清河抿唇一笑,“那就要看你把不把持得住了。”

马文才四下里看看没人,一把揽住他,嘿嘿笑道,“好队友。”

116、求凰路漫漫

公元383年,天下大赦。

五月桓冲率十万大军攻打襄阳,前将军刘波与镇疆将军马文才攻打沔北各城,辅国将军杨亮攻打蜀地,鹰扬将军郭铨攻打武当。

八月,苻坚亲征,率六十万之众南下伐晋。东晋派遣谢石为征虏将军、讨伐大都督,谢玄为前锋都督,谢琰为辅国将军,桓伊为西中郎将率八万兵马御敌。

石城,军帐绵延。

“参军,京师来的信。”

梁山伯微讶,“我的”接过,却看见那熟悉的印。略一怔后翻开,微微一笑。

仁儿:

你与羯儿之事我略有耳闻。此事也不可全然怪罪于他。你的脾性我向来是了解的,跟了马将军,也是一样的精忠报国。只是我老头子日夜忧思,也活不长了,有空还是回来看看我。谢家永远是你的家。

我的确是老了,瞻前顾后,夜里梦也繁杂。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不妨提点提点我,面得我耳目昏聩,晚节不保。

义父

谢安

谢安收到了来信,微微一讶。

泰然处之。巧用唇舌。人言可畏。功成身退。

出战前夕,已经不惑之年的谢玄来询问他的意见,却见谢安神态自若地与门客下着棋,并且一下就是一夜。

晋军出乎意料地在洛涧获得了大胜。两军在在淝水两岸,秦军紧靠岸边布阵,晋军不得渡。谢玄遣使劝苻融后退些许让晋军渡水,速战速决。苻融表面答应,却打算趁晋军渡到一半时出其不意将之一网打尽,谁知秦军一退便乱了方阵,朱序趁机大喊道“秦军败了秦军败了”,顿时己方士气大涨,秦军竟是反被一举歼灭。

淝水之战展开了东晋反攻、北伐的序幕,也为日暮西山的司马江山续了几年的命。

谢安此后对梁山伯更是又爱又怕,只是他以为梁山伯所指“人言可畏”乃是朱序那一声高喊,却不知他指的是一直被自己冷落的女婿王国宝,此人与与司马道子交好,司马道子又是孝武帝的红人,一来二去谢家愈发四处遭忌。

385年,谢安去世。

388年,谢玄病逝会稽。弥留之际他隐隐约约看见门口立着一个白衣的身影,端着新沏的茶冲他笑。对方还是那般清秀出尘的模样,自己却已双鬓染霜,虚弱不堪了。他嘶哑地说道,“你走罢。不要看见我咳。听话。”

那是一生戎马,绝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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