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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嗯如果你愿意”小心翼翼地去看他。
梁山伯笑了,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舌尖抵着那顶端不住地打圈,马文才也受不了这么玩的,顶了顶胯,一手绕到他身后把玩着湿润的穴口。
梁山伯忍不住喘息。
“哟,后面也有感觉了”马文才摸摸他的头发,“已经已经有点湿了呢。”
梁山伯受不了他一直抚摸他的穴口,下身又微微挺起。他鼻翼翕动,吃力地把马文才的大棒吃得更里面,腮帮子都酸了,仍是没法全部吞下。
马文才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口中微微抽动起来。手指沾了脂膏,探进他湿热的甬道。
过了一阵子,梁山伯被按到了那一点,猛地一震,正好马文才顶到他喉间,他喉间紧缩,两人俱是受不了,马文才连忙拔出来。
梁山伯脸上两道泪痕,还留着窒息的红晕。
“呼差点射了。”马文才吻去他的泪,又加了一根手指。
“我想面对面的”梁山伯眷恋地去吻他的眉骨,“要不我坐你身上啊啊轻点”
“好。”马文才抽出手指,甩了甩自己满是液体湿滑的男根,“坐下来。”
梁山伯扶着他,脸烫得快炸了,一点点往下坐。“唔好难受。”身后被巨大的硬物捣开的感觉十分可怕,可是身体被充得满满的又让他有种自虐般的快感。“呜再再进来点”
马文才不住地亲他的眼睛,“老婆喜欢不”脚踝一动,坚定不移地深入他身体中。
梁山伯如同被贯穿似的,紧紧靠着他,“手手解开”
马文才沉重地喘气,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他解开梁山伯的手,他立马抱住他的脖颈,狂乱地亲吻他健壮的脖颈。
“夹着我开始了”马文才抱着他的腰,腰部发力一下一下往上顶。
梁山伯咬着他的肩头,如同被捅穿一般,呜呜地颤抖。不一会儿那呻吟就变了调,“那里哎啊”
“舒服吗”两人满身汗水地纠缠在一起,马文才伸手去捻他的乳头,“嗯舒服吗”
“太爽了不是那里别那么进去”梁山伯感觉到马文才湿润的毛发蹭着他穴口的皮肤,眼前一黑,现在好了全部进来了
“这个姿势不错。”马文才粗喘着,稍作休息,“操得深。”
梁山伯挺着腰,前端在马文才壮硕的腹肌上摩擦着,蹭得一片狼藉,用以自己的胸膛去蹭他的。马文才上下其手,猛地一顶,“这么欲求不满”
梁山伯快被干昏了,求饶道,“给个痛快罢”
马文才抱起他的屁股把他按向自己,一脚抵着床沿奋力向上连顶了二三十下。梁山伯一直被按着那点磨蹭,马文才又不给摸前面,只能在他腰腹乱蹭,视野一片模糊,全身痉挛。马文才感觉到那甬道阵阵收缩,被挤压地低吼一声,又勉力抽插数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
梁山伯软绵绵地擦脸,剧烈地喘息。
马文才伸手去揩他的眼泪,“你怎么一操就哭”
梁山伯笑道,“我是给你面子。”
马文才看他睫毛纤长,沾满了泪珠,懒懒道,“再来。这次射你脸上。”
梁山伯:“”
一夜无事。有也被他们的叫床声吓跑了。
第二日起来不,梁山伯根本没起来,马文才神清气爽地背了他上车,投食,他就好似从未醒过舒舒服服地睡了。
村民们无人敢拦,也没人敢送。
马文才叹了口气,放下帘子。
马兴一振马鞭,骏马长嘶,车轮辘辘向北驶去。
梁山伯半梦半醒,被马文才抱于怀中,轻声哼道,“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
马文才笑了,蹭蹭他的脸颊。
59、
祝英台走后,书院里好似少了些什么,亦或是秋闱将近,大家伙都无心玩笑了。只是其中自然有走个过场舒舒服服上任的人,比如王蓝田,比如马文才。
中正官来时,两位夫子闭门与其商谈了一整日,最终批下来,梁山伯与颜如玉各评了个中中,荀巨伯则为中上,马文才、路秉章与祁清为为上中,王蓝田为上上。
果然到最后什么才学俱是虚的,门第与财力才是真的。
这年的秋闱笔试题除了些辨道的,甚是尖锐,有一问竟直指前秦之壮,这不是逼着我们打自己的脸么
梁山伯放下笔思忖了一会儿。前秦在短短几十年内崛起成北方一霸,也可算是传奇。仔细想来,不得不说苻坚与王猛的确有两把刷子。
就局势而言,东晋偏安一隅,北方游牧民族又如一盘散沙,前秦每每抓住内乱或几国互斗之机出手,或强攻或招降,气势勇猛。
就人才而言,苻坚本人文武双全,深谙谋略,何况又有王猛这举世无双的智囊,再加上苻融、慕容垂、姚苌等等。可贵的是苻坚本人用人不疑,求贤若渴。用才不分出身,不避亲仇,君臣一心,乃使境内境外英才俱来投奔。
前秦之强,更在于政策。王猛推行法令,苻坚倡导儒学,轻徭薄赋,地方吏治,选贤举能,民风向学。就连被占领地区的人民也心服口服。
梁山伯微叹了口气,下笔。东晋若要强盛,必先安内,破除世族垄断割据,中央集权,平等用人,轻徭薄赋,上下一心,立足于江南富庶之地强盛自身。改田税为人头税,世族平民阶梯性减税。人民日子好过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起义动乱了。
再来选用良将,镇守边疆,平定叛乱,一致对外。趁北方战乱之机勇于出击,夺回中原。
这段梁山伯没有写很多。反正写了也是白写。
辅以儒法并济,一正世风,打击贪污,提倡廉俭,积极入世,弘扬仁爱,招揽贤士,令四方归顺。
出考场时梁山伯还有些晕眩。总有种高考刷历史大题的错觉。一刹那才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多么没有归属感,竟好似一场幻梦一般。置身于乱世之中,无能为力,明知结局也不想去改变忽然有种算了收拾收拾找个山旮旯窝着洗洗睡了的感觉。
“想什么呢。”马文才一掌拍在他脑袋上。
梁山伯一愣,回想了一番自己方才写的话,苦笑道,“唉我肯定要被发配到乡下了。”
“就知道。看到那题目,我就想起你给我说的什么科举啊什么灭佛的。”马文才笑笑,“没事,你先混两年,以后给我当参谋,想说什么说什么。”
梁山伯憋笑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