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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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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将要迎娶东边海岛之国滁国的公主,封为皇贵妃。

“听那些守卫说,如今打仗,国库空虚,兵马缺乏,皇上娶滁国公主,便可向滁国借兵借粮,好早日平定叛乱。”

方媃点头,看來应煊是真急了,他刚一即位便有人造反,怎不令他气极,非一举歼灭才能解恨。

晴儿泫然欲泣:“皇上真是翻脸无情,小姐在这里受苦,他却”自被废为庶人,晴儿便很自然的改回以前的称呼。

方媃叹气:“晴儿,他是一国之君,儿女情长实在不值一提,他有他更看重的东西,原不能怪他什么。况且,皇宫女人众多,多一个滁国公主又如何”

“您心里是希望谁赢是表少爷”

“不,我只希望战争快些结束,说心里话,我希望他们两方,谁都不要输,谁都沒有赢。”

“不分胜负那如何可能总要分出个胜负來的。”

“是啊,一旦分出胜负,有一方的结局必会十分悲惨,晴儿你说,我能忍心看着他们哪一方一败涂地呢”

晴儿有几分吃惊得看她,道:“婢子一直以为,您心里怨恨皇上,希望表少爷赢呢”

方媃摇头:“我从未如此想过。人总要记着别人的好才对,皇上对我的好,我不能忘,怎么会期盼他失败呢你以为,让我看着他失去江山,我会好受”

晴儿点头:“是啊,小姐为人婢子再清楚不过,皇上毕竟曾对您好过,您哪能忍心呢”

“可相比他來说,非鸿所处境地更加艰险。非鸿如今是提着脑袋在造反,旦夕祸福难以预料,更叫人担心。”

方媃总在梦里梦到凌云,梦里的他,在烽烟四起的沙场上血战,雁翎软甲上沾满血迹,正拼尽最后的力气。

惊醒后常安慰自己,梦都是反着的,况且她不信以凌云的智慧和手段,能将自己陷入绝地。

方媃在冷宫担心凌云,而远在边陲,正沿溱河两岸与大洪交战的凌云也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她。

夜暮沉沉里,獠滕军十里连营。远远便可听到溱江水滔滔奔流的声音,篝火渐息,军士已沉入梦乡,只有巡逻的士兵执戟仗剑,往來查视。

凌云独立于江边,望着夜色下黑沉的江水出神。

雁北等人已经返回,沒把眉真带回來,却将她的话捎了回來。

“眉真,眉真,你可知我多想你。思及你在冷宫艰难渡日,我便如坐针毡。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我也要尽快见到你。我们要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生死相依。”

凌云在心里暗暗念着。

一名滕族小校上前鞠躬,禀道:“涑沙王子请您到大帐议事。”

凌云回过神來,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河边。

夜越发深了,冷风如刀。

中军大帐之中,牛油巨烛高照,帐中通明,族长之子涑沙正和凌云交谈。

连胜数仗,打得大洪军队连连败退,可此时涑沙脸上并无兴奋喜悦之色。而凌云则一如既往得淡然,脸上不辨喜怒。

涑沙叹气道:“我那几个弟弟,趁我出战在外,在父亲面前说尽坏话。我父亲身体渐渐不如从前,耳根变软,又宠那几个弟弟,长此下去,只怕我这继承人的位子难保啊。他们本就反对与大洪交战,如今咱们连胜倒暂时封住了他们的嘴,可只要稍有败绩,他们必会立刻向父亲进谗言了。”

凌云点头道:“此事不可不防,你留在家里的那些人也要多警醒些才是。”

“我已经细细嘱咐过他们,据他们回报,族中暂时尚无异动。”涑沙道。

“我们是以闪电之速攻城略地,攻其不备才能连胜,大洪已经在调兵遣将,以后的仗只怕很难打。”

“非鸿,当初我们便商量好,以我们的实力,若指望就此夺下大洪江山,那是痴人说梦,最如我们意愿的战果,但是夺下北斗十九城,与大洪以溱江为界,自立王庭,不再岁岁上供。”

凌云点头,若有所思道:“不错,尽管如今獠滕军里许多将士都认为一定要一战到底,夺下江山,但咱们两人不可因一时的胜利而昏了头。”

“我军外表勇猛,实则内部人心不齐,纷扰挚肘颇多,与大洪交战,需找合适之机提出交涉谈判,晚了只怕被大洪看出底细。”

凌云沉着道:“此时尚早,还须再多打一些大的胜仗,等待合适时机。”

涑沙点头附和:“你我相交多年,过命的朋友,我深知你的才谋,一切听你的就是。”

他看凌云脸色不佳,又问道:“我知道你派去白玉京的人回來了,你是惦记着方小姐吧”

凌云见他问起,点头道:“有件事我思谋许久,正想找你商量。”

涑沙笑着道:“何事令你这位智计如神的军师思谋许久尽管说來。”

凌云走近涑沙,与他低声交谈起來。

八十五无端命悬危

临近过年,战场也暂时停战,宫里此时都在张灯结彩的布置,唯有冷宫一如平常得冷清。

这一日太阳很好,趁着天气好,方媃和晴儿两人一起动手,在太阳地上洗衣服,快点洗好晒出來,到晚上也许就能干。

正忙着,忽听到宫门次弟而开,远远听到有太监扬声道:“皇后娘娘驾到”

晴儿的衣服掉落到盆中,惊慌看着方媃。

方媃无奈得冲她笑笑,站起身來。

皇后身着金团凤绣牡丹长裙,外披红狐皮看见,头戴凤冠,金尊玉贵得款款走进院來。她身后跟着的是刘氏顺良媛。

“方氏,大胆庶民,见了皇后娘娘,为何不跪”顺良媛道。她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温婉,只是声音却冰冷如刀。

晴儿已经跪下,她自小便是婢子,所有比她地位高的人,她见了都要跪,早跪成了习惯。方媃却不然,她的思想本就不属于这里,所以并沒有跪成习惯。尤其是如今她已经一无所有,更不会再看人脸色。

顺良媛见她始终不跪,冷笑道:“看來在冷宫里呆久了,竟连规矩都忘了,來人,让她好好醒醒。”此时的刘氏,完全沒了平日温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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