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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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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得宠,而太后也因过去之事对方媃耿耿于怀。

而他冷落于方媃,也正合了她们的意。于是后宫安宁,方媃也平静得渡日。想到此处,应煊无耐苦笑,冷落了她,她反而得到安稳日子,这真是对他的讽刺。

今日在倾碧湖意外见到她时,他发现,原來克制自己上前抱住她,竟也很难。

那一天的绝决,让他在今日面对她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期盼着她的一个微笑,只要她对他温柔一笑,他就算做个食言的国君又如何

可她沒有,她的眼神时而游离,时而冷漠,看向他时,眼中也沒有他。

心爱的人心里沒有他,他该怎么办拿她怎么办无法放手,却又不能靠近。

一个身段苗条的宫女轻手轻脚走过來,为香炉续香,他忽然对她道:“换成鹅梨香。”

鹅梨香是在王府时,方媃常用的香。每一回午间在灵犀院休息时,那支鎏金喜鹊登枝铜炉里燃的鹅梨香气,清甜淡雅,伴着眉真的朱唇素手、回眸生花,让他常常忆起,不愿忘记。

那宫女沒想到皇上会忽然对她说话,忙跪下应了,她换香时,偷眼看了看皇上,年轻清秀的面庞染上红晕。

应煊知道,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只要他一招手,甚至一个眼神,她们就会感激涕零得主动献上自己。

每一日,面对不同的女人,有清秀的,有浓艳的,有文静的也有活泼的。他并不讨厌这些女人,她们都是一个帝王应该拥有的。他只是沒有感觉,面对她们,无喜无忧,平淡得如沏过了七八回的茶水一般无味。

在他心里,谁也比不过那灵犀院内,午后悠闲时,那清甜香气中回眸一笑。

方媃回到自己寢宫时,已经快要过了用晚饭的时辰,晴儿忙忙指挥一干宫女摆好桌子,请她用饭。

方媃沒什么胃口,即便是宫廷膳房里做出的精致饭菜,也难让她有食欲。回想今日在园中情形,真不知是应该哭一场还是应该笑一场。

当时在华严寺之时,应煊曾说,如果有一天他放弃了她,她不必难过,因为他会比她更难过。难道今天他的作为,就是难过的表现吗

他在恨她吗恨她从始至终不曾爱上他。如果她不曾穿越來,此时还是原來的那个方媃,她会忘了青梅竹马的凌云而爱上他吗

方媃想,不会的。因为即使分离,凌云也始终不曾放手,有他牢牢牵挂着,不论是原來的方媃还是现在的方媃,都不会忘了他而爱上另一个男人。

应煊身边那么多女人來分宠,而凌云却始终只有一个她,她是唯一。

如果身体是可以分给许多人的,那么爱情却只能给一个人。凌云的爱只给了一个人,只要一想起这点,就算是在这深幽冰冷的深宫,也让她在心底存留一丝温暖和希望。爱情,是她始终最在意的。

应煊沒有对不起她,她也不算负了他,因为他们给予彼此的,从來就不是唯一。

可是,她仍然很感谢他。感谢他曾给予她的一点点幸福感,一点点快乐;感谢他曾经的宠爱,为她费了很多心思。

往事已矣。

方媃勉强用了几口饭便推开了。起身走向西暖阁,又转进书房,一进去便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幅贺岁美人图。

当初进宫时,她的东西都搬了來,这画是应煊亲手所画,本就珍贵,如今作画之人已经是一国这君,这幅画自然也水涨船高,成了珍稀绝品。所以,一进宫便被晴儿珍而重之地挂在此处了。

晴儿认为,这幅画昭显了她的主人曾是多么受宠。

方媃盯着画看了良久,然后吩咐晴儿:“把这幅画好好收起來吧,别再挂着了。”

晴儿沉默片刻,点点头答应了。

太监摘下画來,慢慢卷起,晴儿捧着走了,不一会儿回转來,手里却多了只匣子。

方媃正随意拿着本书看,抬头看到那个匣子,立刻怔住了。

晴儿道:“娘娘,婢子放画时,在箱子里看到了您十六岁生辰之时,表少爷送來的礼物。婢子想,也不知隔了这许久,匣子里的琼花是否还如初,便自做主张取了來。”

方媃接过匣子,慢慢打开。

琼花,依然如故,依然芬芳。连那八片叶子也神奇般的依然绿着。

三年了,只有它从未改变。

“果然名不虚传,这琼花还像刚摘下來时那样,如果娘娘服用了它,是不是也会像她一般红颜常驻呢”晴儿赞叹道。

方媃摇头:“这样美丽而坚忍的花,怎忍心毁了它生老病死原是人生轮回,谁也躲不开。何苦为了终将老去的容颜而毁了这么美丽的事物。”

方媃凝视着琼花,久久无言。晴儿知她睹物思人,定是在想那个远方的人了。

晴儿不愿她忧思太重,便故意岔开话題道:“娘娘进宫,丽儿等王府家生奴婢都沒跟进來,这也罢了。还有从文从武二人不能跟着进來,他们兄弟如今仍在潜邸做事。婢子觉着,他们本是娘娘的人,不如请咱家大爷把他们要回方家去,娘娘名下还有些薄田,也需人看管。”

方媃听她提起从文从武,才把目光从琼花上移开,想了想道:“他们兄弟都是机敏能干之人,若只去管田地,未免可惜。”

“娘娘说的很是。那支使他们做些什么事才好呢”

方媃斟酌片刻才道:“从文跟着大爷吧,从武叫他去边关,找表少爷去。今后表少爷那边若有家书给大爷,就让从武來往传送。”

晴儿笑道:“这主意好,从武与他兄长正相反,本就是跳脱的性子,片刻坐不住,让他跑腿正合适。”

方媃点头,这样做,也许她就可以尽快知道一些关于凌云的消息。

八十一酒醉人难醉

进宫时,那位叫雁北的姑娘自然是沒跟进來的,只不知她是留下來了,还是去投奔凌云去了。如今想來,她一定是滕族族人,被派來辅佐凌云的。

皇宫不比王府,不知宫中还有沒有凌云的眼线。若是从前,她一定觉得凌云沒那么大的本事,把手伸进宫里來。但现在,她已经知道凌云的身份,她想他也许还真能安排人进來。并且只怕不是此时才安排的,而是早就已经在了。

想到这儿,她想起了瑞王,应煊登极之后,瑞王收起所有锋芒,俯首称臣,甚是恭顺,甚至还主动请辞了原先的差事,回家做了闲散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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