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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來啊列阵将他们围起來,活捉带回去”他本來不想用这个方法的,可是现在若萤既然如此,那就成全她好了他要让她看看,自己是如何折磨上官启印这个不识好歹的男人
二人立刻警戒,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再默契地摆好防御的架势。訾衡的人也十分训练有素地在片刻间将二人团团包围,摆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阵势。看來訾衡私底下的势力,她不是一般的不了解。
二人自然是准备以各自的武功合作制敌,而且他们都很清楚必须要速战速决,不能够消耗太大的体力。因为旁边还有一个在虎视眈眈的訾衡,而且若是他突然加入战局,怕是形势对他们二人十分不利。
二人出手招招狠戾又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就好像一起练习过很多次一样,而且这个样子看上去让别人有种二人十分相配的错觉。
而訾衡作为旁观者,却深刻地为这二人配合应对的默契感到不爽。在二人疲于对付那么十几个高手的时候,他蓦地出手点了上官启印的穴道又一脚将他踢开。
“玄极”她一声惊恐的轻呼惹得他更是失去了耐心,直接以轻功闪至她的面前也把她给点了,干脆利落地将她打横抱起。
反正在若萤的心目之中的形象是挽不回了,为了她,他就是失信又如何就是像现在这般卑鄙又如何
要恨,就让她恨下去吧。他就不信,将來还磨不平她的棱角
“你们,把这个家伙给我押到大营里去,切记,别让匈奴那边的人看见”说着便抱着若萤以轻功先行离开,一路跳跃着前行,一边灼灼地看着怀中面色冷淡的若萤。
觉得这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之前是沒有真的好好地“”她么,为什么她变起脸來会这般的无情
她表面上冷冷地不想说话,实际上在思考着一会儿该如何应对他。但是想到刚才的种种,她忽然觉得,其实这个孩子不留也罢
第359章:不做抵抗
留着也许真是一个祸患,因为启印以及匈奴的一些人已经成为了她的牵挂,可是再亲恐怕也不及这血肉至亲。万一自己将來为了这个孩子而被訾衡多加束缚,这一生都怕是难自由了,更何谈把心完完全全地偏向匈奴这边
“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她,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却希望她好歹能够哄哄自己,哪怕是为了那个上官启印。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这般连逢场作戏也省了,那么他的希冀恐怕是也要到头了。不知为何,对于她,他倒宁愿一辈子都活在欺骗之中。可若是她连骗都懒得骗自己了,那么自己这份爱又是何等的悲哀
而且他刚刚气得就快发疯了,恨不得撕碎了这两个人,可每每想起昨夜她突然晕倒的时候那苍白的小脸,又生怕自己会伤害到她。
可是看着冷若冰霜的她,他也实在是不敢保证自己有那么好的控制力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伤害到她。
“沒有,我认为刚刚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淡淡地出声,报复一般地只想他更加的生气,说不定他一生气,就会像以往那般强迫自己,然后腹中这个孩子也可以因为这个而骤然离去。
“我不信你的鬼话我知道你沒有对上官启印忘情,可是我也很清楚地知道你心里绝对有我的一席之地”说出这个他十分肯定的事实,他的眼睛几乎是一刻也未从她的脸上挪开过。
见她只是嘲讽一般地勾起了嘴角,并未说什么反驳的话,只觉心中一阵刺痛。若是她立刻反驳他还能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很心虚,所以才反驳自己。可是她这样的反应只会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还有在她心目之中确切的地位。
加快了速度,奔至大营,他面色不善地扫了一眼正欲出來迎接的夜雪。吓得夜雪不自觉地退后了半步,又惊异地看着他怀中抱着的若萤。
如果她沒有猜错的话,若萤去匈奴根本就不是去劝公孙尧和谈的,而是根本就是站在了匈奴那一边。当然碍于訾衡的话便是圣旨,她自然不会说什么闲话,但是心里还是很快意的。
毕竟他们两个人有了间隙是她乐见其成的事情,本來在猜到若萤真实的身份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她只需要在不动声色之间往这二人烧起的火上面浇点油便可以了,看着二人这架势,怕是这火已经燃得很旺了。
“嫔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碍于礼数,她还是福了福身,而訾衡根本就不理她。直接旁若无人地继续抱着若萤往皇后住的大帐而去,而若萤现在是懒得说话,她倒要看看訾衡这一次要对自己如何
进入大帐之前,訾衡冷冷地吩咐着那门口的侍卫:“都给我在外面看好了,别让任何人进來打扰朕和皇后”
本來听见动静的瑞儿与沉谷在这个时候兴奋得出了她们的大帐,只因为听见訾衡的那一句话里面的“皇后”二字。至于之前夜雪温柔的声音,她们是自动忽略的。
只看见訾衡冷着一张脸在几个眨眼之间便走入了那原本属于若萤一个人的大帐,扫了淡淡地笑着的夜雪,不觉有几分担忧。
若萤的身份她们也是知道的,而且她们和夜雪一样相信若萤去匈奴绝对不是为了劝降匈奴王。这个时候訾衡又将她抱了回來,她怕是又要有点苦头吃了。
这本來身份就尴尬,訾衡又总是步步紧逼不容喘息,这让她要如何承受
云飞在暗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又蓦地转身消失在营地后面的一片静谧的稀树林里。
訾衡将若萤放在小榻之上,看着她冷冷地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帐顶,也不正眼看自己,又憋了一口气。
“萤萤,你别逼我生气你明明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如何”他本來想像以前那样,用行动一遍又一遍让她明白她的身份,她是谁的女人。可是这样似乎也只能够换來她的隐忍或逢场作戏,可他要的不是这个。
“想生气就生气吧,如果你想狠狠地惩罚我,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将不会做任何的抵抗,都由你去吧。”说完便闭上了双眼,认命似的等待着他的宣判或是惩罚。
“你想朕如何待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