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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肩膀上那微微的湿意,以及她微不可查的一僵,他温柔地将她推开一点点距离。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禁心生怜惜,不由微微俯身试图吻干她的泪水。
她刚才脑子一懵,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眼泪却不知怎的止不住。现在他欺身吻上來,她脑中也是一片空白,根本忘了要推开他。
他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越來越急促,早已失了之前的温柔和小心的试探。她早该成为自己的妻子,却那么遗憾地错过了
他要她这个念头在脑海之中叫嚣着,翻腾着,连带着血液也随之沸腾。搂住她腰间的双手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她刚刚感觉到吃痛清醒之时,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反射性地抱住眼前的人向后一倒,表面上似乎是在婉转求欢。至少在匆匆赶來就看到这一幕的訾衡眼中是这样的,本來气极了,一个火焰球就往上官启印的背后袭去,沒料到因着若萤的动作,那火焰球直直往前落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上。
随后便烧了起來,这天干物燥,这草地自然是一点就燃。她见訾衡红着一双凤眸灼灼地看着自己和启印,又闻到烧焦的味道,立刻便推开了启印,猛地站了起來。
以自己独有的内功将那火扑灭的时候,她才回头去看这二人的状况。只见启印不知何时站了起來,看着訾衡的目光略带挑衅。这是第一次,他这般地敌视訾衡,也这样的得意而猖狂。
若是仔细看他的表情,说不定会有一种楚白夜上身的错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此刻竟然将楚白夜那套都搬出來了。难道是故意要惹訾衡暴怒么,可是现在看來,訾衡已经在拼了命在克制自己的怒气了。
两名男子就这样丝毫不让地对峙着,看得若萤一阵头大。站在原地不敢出声,全身却还是处在一种戒备的状态。只要这两个男人动起手來,她便随时会出手帮启印的忙。
不是她对訾衡太过绝情,而是訾衡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若是不帮启印,那么他随时都可能会杀了启印。这样的险她不能够冒,所以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紧紧盯着前方的二人。
蓦地,訾衡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身上,望入她眸中那灼灼的眼满是质问。似乎真就是一个将自己的老婆捉奸在床的丈夫,十分的威严而令人害怕。
她的确算是做了这背叛他的事情,虽然沒有和启印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但是他若不出现,难保自己和启印不会忘情地在这个地方打野战。
想到这里,她略微苦笑了下,明明在刚刚清醒的那一刻,她心里面突然想到的是訾衡啊。想必就算是他不出现,自己怕也是要推开启印的吧。
可是那样做太残忍了,她对启印会更加的愧疚的。因为第一次并不是给了他的情况之下又这般快地委身于他的身下,怕是他都会在以后觉得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才对。
“你真的忘了你的身份昨夜我让他们带走你,不代表我就可以允许你和他在这个时候再有私情”想到这个就稍稍有点后悔,昨夜眼睁睁看着昏迷的若萤被他们带走。
回去之后又立刻吩咐自己的探子盯紧了那边的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跟他报告。尤其是她单独跟谁在一起,待了多久。
今日听下属说她竟然跟着上官启印一起策马去了这大草原,而且是两人单独走的,怎么看都有可能是私奔。为了这个他一路快速地以轻功赶來,就是想阻止这二人,却不料看见了刚才的情景,几乎是怒极攻心。
第257章:毒舌无用
想到昨夜若萤的反应,便远远地抛出了一个火焰球去袭击上官启印。沒想到若萤的警觉性那么高,竟然抱住他往后倒,而不是像昨夜那般带着他闪开。她就那么迫不及待么
“皇上,其实你从未遵守过与我的约定,那么我为何要承认我是禹和皇后这个身份再说,你早答应了我三月之期,虽然未过,但是我们的约定里沒有我不可以在这三个月期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项条件”
她这些话直接逼得他说不出话來,看着她的目光更是火光四溢。而启印已经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她的身前,微微挡住了他那灼人的视线,不似昨日那般情急之下她站在自己身前了。
似乎他过去总是这般沒用,还要她來保护自己,可是今天,他就要站在她前面一回。他真的想做那一个能够为她遮风挡雨的人,现在他们也要一起去面对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真沒想到,上官公子也这般的情深意重,竟然不嫌弃萤萤已经被我触碰。你应该也亲耳听见过,我们曾经在床榻之间说过的那些话”
说出这些话,訾衡极怒反笑,看着启印那明显带了几分痛色的星目,这才快意了不少。
而闻言若萤的脸霎时苍白了下去,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訾衡那看來有些得意的眼眸,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启印的反应。见他身子微僵,侧脸上微微动容,骤然皱起的眉宣示了他此刻的怒意。
他竟然他竟然真的听见过
若萤身子微微一晃,似乎有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两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在脚踏两条船,可若是她再狠心一点,大不了两个男人都不要,或者是脸皮再厚一点两个男人都要了。
前者她暂时做不到,因为现在的情势不是她想走就可以一走了之的;至于后者,她想她根本就无法接受。这跟她自己全方位承认自己水性杨花有什么区别
“沒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陛下还是这般的好骗。还是说萤儿逢场作戏的本事越來越高了,你竟然两次被她欺骗”启印也不是一块好捏的软柿子,这个时候把压抑了许久的毒舌功又拿了出來,字字戳中訾衡的痛处。
当初在裂天教若萤为了救出上官启印,而对自己甚至贺遂溪逢场作戏,前一段时间那若梦一般小女儿态的娇嗔以及缠绵情话若也是逢场作戏,那么他真的可以绝望地认为若萤真的对除却上官启印等人以外的人无心了。
那么他完完全全便可以在这个时候不再顾虑她的感受,而干脆折断了她的翅膀,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却还是不死心地将目光移向她那愈加苍白的脸庞之上,脸上的质问之意更加的明显。见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惊恐地意识到了自己这可笑的举动,又迅速低下头去的样子,他的心里忽然好过了许多。
上官启印刚刚说的话,在她这样的反应之下,怕是已经不攻自破了。他收回目光,对上官启印笑得更加的得意,而后者也大概猜到了若萤也许是作出了什么反应,心下一凉,却也丝毫未表现在脸上。
“呵呵,如果朕得不到萤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