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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玩什么小把戏念及此,他心情不由愉悦起来。
默默深呼吸,她缓缓俯下了身子,开始温柔地用手抚弄、用嘴亲吻他的双脚,匍匐往上
他的脚踝,到小腿;
他的膝盖,既而是大腿;
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触摸得到的骨骼,她都怀着满心爱意,虔诚膜拜。
她恣意点火间,图特双眸已幽暗得吓人,他再无法控制炙热喷薄的呼吸,蜷起的手指几近捏碎了塌沿。
晓蓠这时候抬了抬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差点就见不到他了。
就算一开始是她动的情、做的主动,后来两人在一起,都是他来迁就她、取悦她。可她呢貌似从没回赠过他什么。
她知道图特不在乎这些,可她差点就死了。
如果没有“差点”,她真死了的话,许多她没做过、还来不及做的事,都将成为她终身的遗憾。她不希望他失去她以前,没得到她最挚诚美好的回报。
她舍不得,图特对他们之间的回忆,太多的阴谋和血腥,太少的简单与温馨。
惟有挣脱束缚的爱,可以弥补。
手心下,屹立的巨龙战栗着,偾张欲裂
唇齿间,昂扬搏动的生命伴随血液澎湃奔腾,就要沸腾爆发
这种空虚的躁动,直至她把他纳入体内,才得以暂缓。
完成这一切,晓蓠已满头大汗,刚要吁一口气,只觉幽秘处被谁步步进逼,深入满胀,她咬着牙又是一身冷汗,转眼,一张黑沉的面庞竟近在眼前。
未及开口,低沉暗哑的男声便在她耳畔响起。
“夫人的奖励本帅很喜欢。”
还没等她凑近印上羞涩一吻,蓦然天旋地转,攻防互换,而他牢牢吞掉了她所有的声音,为所欲为,加倍奉还。
时间再一次失去了意义。
平静下来,晓蓠将自己从失去他音讯到被耶多扣押禁锢的过程简要说了一遍,其中包括帕拉米苏力排异议,向法老自荐领兵增援南征大军一事。没有他,她不可能独自深入古实。但她跳过了求助帕拉米苏的环节。
“时机适合,我们将与援军汇合。”五指轻柔地梳理着流泻在她胸前,纠缠凌乱的黑发。
晓蓠应了一声,想到还要告诉他的话,不禁有些迟疑。“在我们出发前,宫里传出了王后的喜讯。”她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反应。
须臾,图特才低沉开口。
“我知道你很在意我的过去,在意我和她的关系,不然你不会生气那么久。可你却忽然决定与我成婚,为什么”
这样的回应出乎她的意料。她更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刻问了出口,以他的性格,她以为图特极可能把这个疑问压在心底一辈子。
转了转眼珠,晓蓠说道:“爱情其实也是一种打仗,为了争夺同一个人各出其谋的叫情敌。在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拿下目标之前,你永远不知道你会是唯一的赢家,还是众多的输家之一。所以对我而言,也是一样。”她淡淡一笑,抬起手抚摸少年的脸颊,“下了决心,就去奋身一搏,大不了葬送掉一份轰烈的感情。至少”反手握住覆上来的大手,牵引着放到她左边的胸口:“我让你知道了,曾有一个女孩的心和灵魂,深深地属于你。”
依旧是许久的觉默,但她隐约感觉到,他的手微微在颤。
“可有过一丝后悔”
这一次,轮到她陷入沉静当中。
“每次见到你,你总是一身的狼狈,有时候我想,也许”
本来听得尴尬好笑,可她随之察觉到了异样,心狠狠一痛,贴过去死死堵住了他的“也许”。
暴风雨或者很快会再来。
然而,此刻陪伴他们的时光宁致静好,且惜且偷欢。
兴许是元气大损,又也许为了重整兵马,古实一夜间沉寂了下来。
驻扎西岸敦古勒地区的埃及大军带着警戒,也趁机喘息调整。日子一天天过去,缓过了气手下士兵渐渐恢复士气的将领们,相继提出取消静守观望,主动出击的呼声日益高涨。
晓蓠走进议事的营帐,没想到会看到那个年轻男子。
以赫塔目光和她相遇,对她颔了颔首。
他在南征大军还没准备出发前就被押出了将军府,只是她不知道他被安排了进来。照理说,他的职位自然允许他随意出入,可那是他被审查前。但一想到自己身处驻区独一无二的重地,晓蓠眼睛移向抱臂在沙盘前看主将们挥手比划的大男孩,顿时了然。
这样的讨论场面实际上不过走走过场,图特早已萌生出推进战线的念头,眼下确认了大家有共同的想法,事情更加水到渠成。
却在这时候,巡察兵报告发现了一群配有奇怪装备的大象上各乘着两个古实人。消息传出,埃及的将领面面相觑,惊疑不定,晓蓠乍听心中一沉。
是战象搭配骑兵的组合象兵。
“我都完全忘了存在象兵这个兵种。”她叹了一声。
“靠近埃及的地域还比较少见,到了第四瀑布以南,大象群简直无处不在。”依米奥接到通传,已从对岸渡河回到了主营地,获悉象兵出没的情报,他回忆起自己的了解:“古实人也把象视作财富和幸运的象征,稍有钱的人,诸如族长以及常与外界往来贸易的商人会在家的附近豢养一批大象。”
晓蓠沉吟:“数量多不多”
依米奥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
一时无言。
她皱着眉,骤然双眼一亮,她兴奋地抬起了眸:“我们可以去联络帕拉米苏带领的援军,顺利的话,一旦会师就不必担心我方将在战力上落下风。”说完,她看了看依米奥,又定着睛期待地望着一言未发的图特。
“不行。”他迎上她的注视,嘴皮微动。
晓蓠大为不解。
“晓蓠小姐,你的提议很好。有这个机会,我们亦是迫切想跟帕拉米苏将军的队伍汇合。”依米奥是南征军中知道晓蓠统帅夫人身份为数极少的人之一,但人前人后,他还是称晓蓠作小姐。“但是你想想,这片地域说大不大,地貌却十分繁杂,要派人搜寻一支随时移动的军队,难度相当大,我们可能花费了很多精力都不一定见效。假如用篝火作信号,万一被察觉,无疑双方都将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余下的话,他无需多讲。
晓蓠凝神静听,对比自己的粗心与冲动,副官显然头脑清晰得多,瞥向一边冷峻沉静的少年,自然此人也是不遑多让。
是夜,图特命依米奥即刻启程赶回东岸营地,指挥队伍,并查探周边是否也有象兵出现。
依米奥离去后第二天,一个近百人的巡逻小队几近全军覆没,仓皇逃回驻地的士兵描述起当时场景,满脸惊恐,有的到后来更是语无伦次、激动得昏了过去,简直像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图特厉行决断,当即下令全军戒严,任何人没有批准不得擅离岗位。
可惜敌军从没想过给埃及军队整备的间隙。
一场攻袭来得异常迅猛。
还不等晓蓠见识到这支神秘象兵队的恐怖威力,她已随同大部队,被孟斯贝尔早早拉出了战线,只剩一队精锐骑兵在图特和少数主将的指挥下周旋抵抗,寻得空隙悉数撤离。
古实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一连串袭击接踵而至,埃及主军前脚尚未站稳,古实的大批弓箭手、象兵后脚就追了上来。
短短半月,敌我双方大大小小的正面对碰不下十次。被晓蓠感慨,大概踏上战场以来头一次陷入被动的埃及大军,一路由居中偏南、位靠甘格拉领地巴卡耳的雨林往下北移,只差退无可退回到第三瀑布北面的绿洲地带。
未想古实猛地收住了脚步,似乎把埃及军逼到第三瀑布之上是他们可接受的界限。
驻扎在敦古勒地区的南征军经此一役,虽损失不大,军心却着实动摇了一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