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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带是太平至极的公共星域,交通发达,而那处矿星也属于联合开发,我国是主力开采者,一直以来这里都有护航舰队巡逻,若不是出来个帝国横插一脚,是绝对不会给扎兰德可乘之机,发生公然袭击矿星这种事的。
然而此刻不但发生了,天璇还是距离矿星最近的战斗力,矿星上只有科学家和矿工,少数的外空军新兵营新兵在这里轮值,积累初步外空作战经验,但因为这一带也没什么危险,所以实际上一直被戏称为观光旅行,连武器配备也都并不强力。
“可我们就算能赶过去,这边帝国舰队放着不管”参谋道,“沧缘计算北辰抵达仍需三个小时以上,我们必须再坚守三小时,可三小时过了,矿星早被夷平了。”
韩逸思索了片刻,忽然道:“收回战机群,通知北辰,我要做四维纵向跃迁。”
星空是深沉的黑暗,对面母舰上的灯光是目力所及最亮的光芒,然而帝国阿尔法母舰上的瞭望哨兵却忽然一起大叫起来。
“what are they dog”惊异的喊声此起彼伏。
对面的母舰忽然张开了承接口,一直盘旋保护母体的战机群忽然调转方向,极快地回到母舰内,连同无人机一道,撤了个干干净净。
是害怕要撤退了
查尔斯少将非常满意地将这个状况报告给远在帝国首都的扎克斯统帅。可他刚刚结束通讯,又惊疑不定地看到对面母舰上的指示灯如同一片灿烂的霓虹。
“whatthese chese are crazy”一时间指挥室里没人眨眼,集体瞪着监视器上的画面,那母舰收起了战机,收回了次级舰只,它的外壳笼罩上一层薄薄的蓝光,空间似乎在扭曲,像水波纹一样一层层荡漾起涟漪。
母舰要跃迁
这怎么可能正面战场,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里,堂而皇之地跃迁,这是外空战的大忌这就好比打网游的时候对面近距离站着一个战士,你一个法师在这连个盾都不开就直接读条一样,纯粹找死跃迁预备中和刚结束跃迁状态的母舰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这是什么指挥官,敢在帝国领航舰队群面前玩跳跳
you ju,i wont
空间扭曲了一下,在帝国军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到一阵冲击,跃迁是一种依靠短时间释放巨大能量而进行的瞬间位移,所以那一刻好多改造等级高的战士都感觉到芯片讯号一阵乱码。
监测仪上的能量点忽然消失,又瞬间出现。
“godit is behd ”他忽然大喊一声,整个母舰内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呼,对面的母舰居然胆敢跃迁到他们背后
但炮火方向刚刚调转,赫然发现对方一瞬间加速,一溜烟跑了开去。
这是在搞什么
“a bigger one”监视器前的战士呆呆地看着前方,那里天璇消失的位置,出现了一艘比天璇、比阿尔法还大的母舰,能量渐渐恢复正常,那母舰迅速从跃迁状态脱离,弹射口张开,一瞬间释放出的战机群比星辰要密集得多。
“fuck”查尔斯少将愤怒的嘶吼久久不息。
天璇做过一次强行跃迁,所剩能量仅有三分之一多一些,小行星矿场距离不远,也没有模拟大气层,因此韩逸再次派出天鹰飞行队整队,顾时年带领着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特种飞行员成三棱锥型立体编队,他亲自领飞,向小行星靠去。
比想象中还要糟糕,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矿星上的工人都是普通公民,也没有配备武器,就算配备了,也不会使用。
可情况又有一点比想象中好因为工人都很聪明,守备军顶上去的时候,他们就散开来,矿星虽小,但一个人藏起来也没那么容易被抓出来,不聚集在一起,就不会被一颗炮弹一锅端。
顾时年的飞行编队分离出侦察机,逆着小行星自转方向,急速掠过,袭击者没有母舰,只是运输舰队,他们是以机甲登陆的方式进攻,试图占领小行星。
“没有办法使用母舰主炮,其他搭载的武器也不建议使用。”许安一向冷静的声音多了一些恼火,“那些工人散开了,母舰的能量炮最小口径也太大,没法定点得很精细,如果母舰攻击一定会击伤藏起来的工人。”
“那就准备登陆战吧。”韩逸吩咐,“机甲103、105、106团准备重型机甲登陆,轻兵201团和航医第三连队在机甲登陆后三十分钟准备营救工人。”
“天鹰战队,负责牵制空中火力,给我把他们那几艘破运输舰打沉几杆子高射炮也敢在这装蒜”
“飞行编队第一第二小队火力支援机甲团,第三小队协助航医队。”
沧缘在第一时间内变幻天璇母舰的形态,原本为了跃迁而收起成流线型的舰身像豌豆荚一样裂开,重型机甲弹射舱被下放,103、105和106号舱门打开,配备重武器的高大机甲一排接一排被放出。
“舰长,北辰叶将军说,帝国舰队没有敢跟他动手,也没敢在他的主炮面前转身追咱们,基本稳住了”楼维安将信息员的消息第一时间报告给韩逸。
天璇的战斗力在母舰里也许不算多强,但面对一支打着欺凌弱小旗号的机甲战队,那也算一面倒的优势,小行星上的机甲顽强反抗,甚至可以说视死如归,在明知不敌情况下,依旧火力凶猛,甚至在被击毁前拼死自爆也要毁掉小行星上他们抢不走的设施。
作者有话要说:打仗喽
、绑架者的胆子有点大
登陆后的机甲压下了对方的火力,第三飞行小队在护卫舰掩护下,开始带回被救下的工人。
中控室门口的警卫员忽然进门,对韩逸道:“报告将军第三小队带回一名上尉,他要求见您”
“轮值训练的外空军新兵,还是教官”韩逸皱了皱眉,回身看了看战场局势,眼见已基本稳定,顾时年正在驱逐扎兰德的运输舰,“让他进来。”
很快,一名高个子、非常壮硕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左臂包着纱布,已然失去了左手。
“少尉,你伤得很重。”韩逸更加皱着眉看向这个男人,“你最好先去医疗舱。”
“报告将军我是新兵基地训导员胡德荣,我带队来这里练兵,但我却让我的兵遇了难。”胡教官低沉地说。
“突发状况,怎么能怪你呢。”白麟安慰了一句,示意警卫员,准备安排他去心理诊室。
“不、不是的”胡教官挣脱警卫员,激动地用仅剩的右手抓住了韩逸,“是我的失误如果我一开始就吩咐游击战的话”
韩逸也不得不扶住胡教官的肩膀,“慢慢说,什么情况”
胡教官似乎是回忆起方才的景象,面露一丝痛苦:“扎兰德那群龟孙子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占领矿星,是抓人”
“抓人”参谋们也纷纷围拢上来,等胡教官继续说下去。
“我组织我带来的三个连队新兵用近程重武器反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