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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不要钱,只想要离开那个浪费她生命、让她不快乐的男人。我很佩服她的勇气和决心。
通过丁振凯、欧阳杰的背叛,有时候我常常会想,男人这动物真应该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否则纯粹是给自己找痛苦。
再后来,阿云在离开欧阳杰后,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外地考到上海做公务员、丧偶的男人。那男人大她7岁,有个上初中的儿子。他们结婚的时候,只请了亲近的朋友大家聚一聚,我和周雯都去了。
那个男人既黑且壮实,一脸的憨厚,整个宴席上至始至终瞅着阿云微微笑。我们看到阿云依偎在他身旁幸福的笑着,我们都由衷地为阿云感到高兴。
欧阳杰在阿云结婚后曾经找过我,其实我和他也不算太熟,并且因为阿云的原因很瞧不起他,但是他苦苦哀求我和他见上一面,我只好同意。
再看到欧阳杰,发现他比以往一家三口出来见面时憔悴了许多。那天晚上在饭店里,他跟我说,他对不起阿云,他希望阿云离开后能够获得真正的幸福。
他知道自己以前太不理解阿云了,看不见她的好,看不见她为他、为女儿、为这个家的付出。其实他不知道,男人在外奔波养家糊口是责任,在家起早贪黑的付出是男人的义务。现在阿云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了,阿云离婚后也没有回来看过女儿。
欧阳杰告诉我,他终于在离婚后发现:原来女儿不会自己长大,照顾女儿竟然要花费如此多的心力,带着女儿根本哪里也去不了,简直是失去自由原来家事是如此繁重,家里卫生间的马桶是要经常刷洗的,到后来自己蹲在卫生间洗马桶时,才发现有一个女人曾经对他如此重要留在家里的时间多了,发现原来自己的母亲是很不可理喻的。
那晚欧阳杰一个人喝闷酒,我也不想劝他,也没有陪他喝酒的必要。喝到最后,欧阳杰在我面前失态的落泪。我心里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干什么去了
男人落泪是想回头,女人落泪是选择离开。男人千万不要在女人离开后才说如何如何爱她需要她,那时她的泪已干、心已死。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我知道有些男人是永远学不会去爱一个女人的。有些男人需要女人,只是因为他们缺乏一个保姆,只是缺乏一个佣人,或者是需要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婚姻里没有谁对不起谁,都是为了一个幸福快乐的家而彼此包容。只有谁不珍惜谁,错过了才知道原来你离不开她。而人也总是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的美好,可惜当初那个时候永远都不知道珍惜。
幸福的婚姻是一门学问,需要另一半不断地赞赏和鼓励。而你我却往往毁于生活的琐事,再也不在乎对方的感觉,用暴力、漠视或是忽略来虐待对方,导致一定程度的审美疲劳,致使婚姻越走越远。
而在这一点上,我和阿云都是失败的学生,需要更多的实践,只有在生活的摸打滚爬中才能慢慢领悟生活的真谛。
快到春节,公司各个部门都分头聚餐。一个周末晚上,我们部门的人也按老规矩,大家都不开车,说好了敞开着吃喝。先去了南京西路的老克勒上海菜吃饭。饭店装修的古色古香,颇有些怀旧味道,店如其名做的是本帮菜,讲求的是浓油赤酱的上海味道,同时也有融入本地特色的改良版川菜,辣的温柔,让大众都能接受。
我们六人喝了九瓶红酒,虽然都是海量,但也有点微醺。吃饱喝足了再去新世界的上海歌城k歌。到了歌城,陈醒、朱莉和王佳怡他们几人都嚷嚷着上冰啤酒,于是分配一人包干6听。看着面前一圈啤酒,我有点发愁,刚才喝了那么多红酒,现在又喝啤酒,太胀肚子了,可是不喝吧又怕他们说不合群,只好慢慢消化。
不知道方志强受了什么刺激,今天有点赶着上喝酒,还老拉着我对唱情歌,从明明白白我的心、在雨中、广岛之恋,唱到相思风雨中、片片枫叶情、无言的结局我不想唱时他还不开心,说我不给面子,我只好豁出去陪着他疯。并且唱歌时他还老是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好在边上的人都在吵着闹着灌酒,没有人注意。
到了晚上12点,他们终于肯散场回去了。我去柜台结账,回来一看就只剩下方志强喝太多瘫坐在沙发上,别的人都撤了。看来送方志强回家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在我的头上。
我走上前去,轻轻地叫了声“方经理,我们可以走了吗”
总算方志强听到我的叫声,张开了微闭的眼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要和我往外冲,我只好扶着他走。上了出租车,我把他放在后座,他还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好不容易摆脱他,问了他家地址告诉司机,我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
到了他家楼下,他斜靠在椅子上不肯下车,我只好让司机等我一会,下来到后面去请他。
打开车门,扶着他出来,冷不防方志强又紧紧拉着我的手就是不肯放,边喃喃自语:“阿欢,阿欢,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反复唠叨就这几句,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酒装疯。
我只能好言劝慰他,说到他家了,回去好好休息,天太晚了,别让嫂子担心,有话下次再说。劝了大概有五、六分钟,他伸臂抱了我一下,又低低地叫我“阿欢,阿欢”。我从他臂下伸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挣脱他的手臂,“方经理,夜深了,我要回去了,你上去吧。”
跟他道了再见,我转身进了出租车,车倒出去的时候,我看见方志强望着我这个方向,一直站着没有动。
我也管不了他那么多了,我心想,这段时间我怎么老是招惹烂桃花,看来过年要去烧烧香。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过年
马上要过年了,我在上海孑然一人,准备回上虞陪父母,打电话问丁振凯是否让阿鸣寒假里和我一块回老家过年。
丁振凯在电话那端犹豫了下,“这样不太好吧,我爸妈都在上海过年,你知道我妈很疼阿鸣的,恨不得天天带在身边”
“没关系,我只是问问。”我打断丁振凯的话语,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本来想过年只有7天带阿鸣回老家玩玩,不行就算了。
我又打电话给狄兆荣,“荣叔,马上要过年了,我上次和你的提议想好了吗,是否跟我回上虞过年啊”
“阿欢,你说我回去能找到小云吗,见到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心里害怕。”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狄兆荣遇到“情”之一字照样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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