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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拿破仑这么说,切斯特显然有些喜不自禁,而拿破仑说完之后则是直直的看着那个洞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切斯特,既然这个洞是你的人发现的,那我就是一事不劳二主了,还请你立即派人进入这个洞口里面进行搜查,要是有人敢抵抗不要手下留情”
“好的,子爵阁下,我这就安排”
说着切斯特便回身对身后的人说道:
“立即让第三营的人下去搜查,让他们带好武器”
不一会,一队百人的队伍出现在了拿破仑的面前,而后这个小分队立即有序的进入了洞口,拿破仑等在洞口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切斯特看到拿破仑如此动作便也在一旁作陪了起来。
天sè已经完全黑了,假山的周边被围拢了很多的士兵,这些士兵的手中都高举着火把,而在火光的照耀下,这个洞口更显深邃。
“拿破仑阁下,我看我们还是到房屋里面去等吧,说不定这个洞口是通到外面的”
听到切斯特这么一说,拿破仑好似惊醒一样大声叫道:
“马上派人去和外围的西蒙德联系,告诉他将外围jg戒线布置到一英里开外,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立刻让他和我联系,还有让他立即抓捕所有能够看到的人,不管任何身份”未完待续。
第两百七十七章所谓友谊
接到拿破仑传讯的时候,西蒙德正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头疼
“西蒙德,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为难我们这些老朋友吧”
一个人影好似很亲密的一样将手搭在西蒙德肩膀上愉快的说道,刚才拿破仑的传讯他也看到了,但是他并不惊慌,因为这次带队的西蒙德正是他儿时的伙伴也是这几十年来的好友。
“开尔曼,我没有想到居然你都加入了布列塔尼俱乐部,你难道是疯了吗”
西蒙德一下子甩开了开尔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大声的说道,听到他的话,开尔曼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刚刚西蒙德得到手下的汇报,说是发现一大群人突然从据离此地不远的地面上钻了出来,得到消息之后,西蒙德立即赶到了现场。在那处空地上,刚刚钻出地面的布列塔尼俱乐部一干人等正在被第一军团的士兵看押着,而西蒙德大致一扫便发现其中很多都是自己认识的人,比如眼前的这位开尔曼。
当看到西蒙德的到来,开尔曼连忙大喊西蒙德的名字,当西蒙德扭过头的时候,开尔曼便嬉笑着走到了他的身旁,于是便有了上面一幕。
“西蒙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家族现在已经没有多少的资产,如果同意那位国王陛下增税的话,家族的破产近在眼前,我可不像你高高在上不愁吃喝”
“开尔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上个月我不是刚刚借了你两千法郎吗”
“噢,西蒙德。你知道的,最近我的运气不是很好,在博德曼家里五天那两千法郎就去见上帝了,该死的博德曼”
说着开尔曼便大声诅咒起博德曼来,听到这里,西蒙德简直是快要跳脚了。开尔曼所说的那位博德曼是混迹于巴黎市井的一个混混头子,不过不知为何得到了主教谢维斯的眷顾。成为了谢维斯手中的一只看家狗,得到谢维斯的庇护之后,这位博德曼在巴黎大肆发展产业。整个巴黎百分之五十的赌场都已经被博德曼收入囊中,如果不是因为剩下的赌场背后都有强大的背景且能和谢维斯抗衡,博德曼甚至能够吞并整个巴黎的赌博业。
不过即便如此,占据了巴黎百分之五十的赌博产业。其中的利润也是相当可观的。而博德曼更是在巴黎市中心购买了一座占地面积庞大的别墅,明面上是博德曼的住宅实际上确实整个巴黎最大的赌博会所,只要你有钱,那么在会所中你就是上帝
西蒙德一年的薪水也不过只有三万多法郎,虽然看起来很多,但是西蒙德的家族成员很是不少,再加上为了维持贵族的体面,每年的花费也是一笔巨大的金额。就连借给开尔曼的两千法郎都是西蒙德瞒着自己的夫人偷偷的借给开尔曼的,但是谁知道开尔曼居然转手就将这笔钱送进了赌场。
“开尔曼。那可是两千法郎你知不知道这笔钱够一个普通的平民生活一年的,你自己家里的情况还要我说嘛你的夫人已经和我哭诉多次了,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好友,你以为我会借钱给你开尔曼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西蒙德你一年能拿到那么多的薪水,我只和你借五千法郎,你就和我推推嚷嚷的,要不是我去你家中好几次,你连两千法郎都不会借我,就你这样还算你朋友吗”
“开尔曼,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
“西蒙德,我也不和你说那么多,要么你这次放我们走,要么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开尔曼的态度让西蒙德心中的愤怒简直快要达到顶点,但是看着自己这位好友上衣右边空荡荡的衣袖,西蒙德的心中又是一阵的哀伤。
原本西蒙德和开尔曼便是在同一个街区长大,两人都生于同一年。而两个家庭的友谊甚至可以追溯到他们的祖父那辈,自小两人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两人一同考取了法兰西皇家陆军学院,而在之后两人都以优秀的成绩毕业,好像是上帝特意安排的一样,两人在毕业后又进入了同一支军队。
在1759年,当时七年战争正进行的火热,年方二十的西蒙德和开尔曼所在的军队被派往了战争的最前线,两个初上战场的青年没有认识过战争的残酷,在临战前的夜晚,两人纷纷发誓要立下战功,回国后光宗耀祖
但是战争总是不幸的,在战斗中,为了掩护西蒙德,开尔曼的右臂被追击的敌人的火炮击中,他的右手被打断了。
尽管西蒙德无数次的劝慰自己的好友,但是开尔曼还是黯然的从军队中离开,等到后来西蒙德回到巴黎之后,世界上少了一个真诚阳光的青年军官,多了一位整ri沉迷于赌博和酒jg的纨绔。
原本富裕的开尔曼家族被开尔曼就这样渐渐的拖到了破产了边缘。
看着好友消瘦的身躯,西蒙德的心中一阵的不忍,他下意识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
“开尔曼,你走吧,但是这里的人我是不会让他们走的”
但是让西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