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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意义的排队枪毙进行了两个小时,双方都没有从对方身上获得太大的收获,而且因为士兵所携带弹药的限制,经过两个小时的激烈战斗,弹药明显有些供应不上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俄军率先退却了,没办法再打下估计那些波兰军队都要造反了,在看到波兰军队因为如此激烈的战斗而变得有些浮动之后,库图佐夫命令全军按秩序撤退。
库图佐夫下定了决心,回到军营之后要好好治治那些波兰军人,库图佐夫的想法要是让波兰军官的军官们得知,他们一定会大声的叫屈的。波兰军队可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大战,除了十几年前和内部的叛乱者巴尔联盟干了一架。
但是巴尔联盟那是什么xg质,完全就是一帮理想主义的贵族及他们的农奴组成的一支杂牌军队,这样的军队能有什么战斗力。所以与巴尔联盟的作战也没有让波兰军队得到什么锻炼,所以眼下能够坚持两个小时而且还没有崩溃,这在那些波兰军官的眼中已经是一件足以骄傲的事情了。
在看到对面俄军撤退之后,威廉并没有下达趁机进攻的命令,俄军撤退的很有章程,首先是两翼的俄军开始向zhongyng收缩,以保护zhongyng那些听到撤退命令显得有些乱糟糟的波兰军队,而且后方的俄军骑兵不仅没有撤退,反而向两翼压了上来,这些动作主要就是防止普军追击的。
当然撤退归撤退,普军的火炮可没有闲着,威廉巴不得那些俄军骑兵能够暴露在普军的炮火之下,虽说不可能给俄军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给库图佐夫心中添点堵,还是威廉比较喜欢干的事情。
看到普军没有追击的时候,库图佐夫心中暗想还算那个小孩子有点识趣,但是接下来普军的行动就让库图佐夫的心中好似吃了什么垃圾一样开始恶心起来。
只见普军火炮并没有理会zhongyng撤退的俄军和波兰军队,而是重点照顾了那些刚刚运动到两翼,用以防备普军追击的俄军骑兵身上。虽说炮火并不是太激烈,但是俄军骑兵还是受到了一些损失,眼见于此又怎能不让库图佐夫感到心中恶心呢。
但是他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为将者最为忌讳的就是因怒而成事,所以库图佐夫并没有因此而大动肝火而是命令俄军骑兵缓缓后撤,即便是遭到损失,但是也以护卫大军两翼为第一要务。
眼见着俄军越走越远,威廉也下令普军回营,当然必要的防范措施还是必不可少的,除了安排部分军队留守之外,威廉还命令普军骑兵外放八英里,在这个距离上,即便是俄军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普军也能有一个足以做好各项准备的缓冲的时间。
回到大营之后,威廉便召集了亨利等普军高级将领们开会,商议关于对付俄军的种种对策。
不提威廉的会议,我们的目光转到比亚维斯托克。
yu哭无泪的布吕歇尔看完克莱曼的尸体之后,只好命人简单的处理一下然后运到哥尼斯堡前线,不管怎样,能够抓到克莱曼的尸体也是好的。
在比亚维斯托克进行了简单的整顿之后,布吕歇尔并没有就此放弃对逃跑了的普利夫斯基等哥萨克的追查,他命令手中的骑兵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找到普利夫斯基等人的下落。
在比亚维斯托克耽误了两天之后,布吕歇尔得到了汇报,普利夫斯基已经带着剩余的哥萨克们前往波兰了,这个消息让布吕歇尔放下了心,然后他命令城内的普军做好开拔的准备。
但是让布吕歇尔意料不到的是,不知道谁叫普军即将开拔的消息告诉了比亚维斯托克城内的居民。这些好似捅了马蜂窝一般,深受哥萨克们摧残之后的小城居民们,聚拢在普军的军营门口坚决不让普军离开比亚维斯托克。
即便是布吕歇尔出面向大家解释哥萨克们已经大部被歼,只有一百多的残兵败将还流落在外,但就是这些残兵败将也逃往波兰了,布吕歇尔的解释没有让居民们安心,他们深怕哥萨克们再卷土重来,已经受过一次奴役的他们可不想再被奴役第二次。
布吕歇尔无奈,只好答应留下三百名普军暂时驻扎在比亚维斯托克,保卫城市的安全。
s:在下今天有一件十分气愤的事情,哪个祖上缺德的混蛋将我家的狗给撞死了,我去他祖宗十八代。
好吧,请允许作者的失态,养了半年的狗怎么说这已经有感情了,心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第一百五十八章波兰起义
第一百五十八章波兰起义
在留下了三百普军驻防比亚维斯托克之后,布吕歇尔率领其他普军士兵押送着哥萨克战俘以及克莱曼的尸体返回哥尼斯堡。
看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战果,骑在马上的布吕歇尔还是比较满意的,虽说四千普军也受到了重创,但是能够以这样的代价歼灭那些哥萨克扫平了普军后方的隐患,布吕歇尔认为这是值得的。
当布吕歇尔兴匆匆率领普军回到哥尼斯堡的时候,正赶上俄军第三次向普军发动进攻,当看到普军后方出现大量的灰尘的时候,库图佐夫以为普军有援军抵达了,因此只好不甘的提前结束了攻击。
正当威廉及普军高层齐齐松了一口气之后,布吕歇尔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看着面sè黝黑的布吕歇尔,威廉暗暗的点了点头,对于布吕歇尔的成长,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布吕歇尔刚刚取得了一个不容忽视的胜利。
走到人群面前的布吕歇尔突然发现,正zhongyng的那个青年人似乎有些眼熟,再一看居然是威廉,他连忙向威廉行了个礼说道:
“国王陛下,您的仆从布吕歇尔向您致敬”
“起来吧,布吕歇尔,你的表现我已经听说了,你做的不错”看着半蹲的布吕歇尔,威廉满意的笑了一笑说道。
听到威廉的声音,布吕歇尔站直了腰,微笑的向威廉说道:
“感谢陛下的厚爱,是陛下的光辉领导着臣取得了胜利”
面对布吕歇尔的马屁,威廉只是笑了笑,但是接着威廉就笑不出来了,原来一辆马车停在了威廉他们面前,马车上摆放着一具尸体,不用问,这具尸体便是克莱曼。
七月已经是夏天了,克莱曼的尸体先是被挂在比亚维斯托克的市政厅上,然后又经过几天的跋涉,虽说之前已经进行了一定的处理,但是那股尸臭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威廉从一旁的布埃尔手中接过一张洒过香水的手帕捂住了口鼻,细细的端详了一下这具尸体,而他身边的普军高层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