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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你见到你姐了,看你爸有什么反应。然后你再问他为什么你不能见家里其他人”李宏波一边摇着手机一边帮我出注意。
我决定按李宏波的话去做。电话接通后,我爸的声音里满是不放心:“小飞吗你在那边怎么样没事儿吧,千万不要使自己受伤,你是第一次离开家,记着你不能受伤流血的。”
我应了一声知道,停了一下才又说:“爸,我见到我姐了。”
我爸那边好一阵没说话。
我问我爸怎么了。
我爸问我:“你姐没事了吧”
我心里一惊,什么意思听我爸的意思,我姐见到我应该会出什么事儿,现在我爸在问我姐好了没有。
我立即安慰我爸:“我姐没看到我,我和我姐也没说话,所以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事儿,要不我去看看她。”
“你千万别去。”我爸急急忙说。
我很不解地问我爸:“爸,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见家里其他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人要对我们全家不利吗”
我爸说:“没有,你不要多问,是发生了一些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现在不能说,你千万千万要听话。”
我只能答应我爸。我这边的事儿,我爸看来一点儿也不知道,我就更不能告诉我爸了。
挂了电话,我对李宏波说:“我爸叫我千万千万不能见我姐,有些事儿他不能告诉我,我爸肯定是为我好。对于这边的事儿,我爸好像一点儿也不知情。我住进这房子,是受了别人的暗示的,所以吴小燕缠上我,一定不是一个巧合。”
李宏波又开始拿手机敲他的脑袋,边敲边说:“真他妈的怪,吴小燕和你无怨无仇的,干吗要缠上你啊就因为你住她房子里了那也没有不让搬走的道理啊”
我也觉得怪。按说如果我打扰了吴小燕,我只要搬出那房子就没事儿了。现在弄得,还不让我走,大有一种不玩死我不罢休的意思。更怪的是,那个暗示我住进330房间的中年阿姨,别人根本就没看见过。监控录相里也没有,只有我自己见过她。那她是人是鬼呢或者是我的幻觉
抛开李宏明的事儿不说,我住进330房间,指定是别人设的局,但设局的是什么人呢我来深圳的第二天就住进了330,在这之前我不认识也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啊。
我隐隐觉得,现在发生的这些事儿有可能和我爸不肯让我见家人的原因有关,只是我爸不知道。我实在想不出,我爸不能说的,到底是怎样一个秘密。
和李宏波讨论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看看是中午,两个人一块儿下去吃饭。走到岗亭那儿,我们夜班班长正好在。笑着说:“我正想给你两个打电话,又恐怕耽误你们睡觉,晚上加两个小时班,晚上十点的班,提前一会儿过来。”
我和李宏波对视一眼,大声说收到。
班长笑着说:“你两个鸟人,对了,是顶替中班提前下班的两个人,在商场里做。那两个人有点儿事。”
我俩仍说收到,开玩笑问班长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
班长摆着手说:“鸟人,去去去赶紧消失。”
吃过饭就睡觉。为晚上加班准备。六点钟的时候,被李宏波吵醒。下午我没做关于吴小燕的梦。看来吴小燕开始体谅我了,一天做一次。李宏波一进屋就嚷嚷:“走走,吃饭去,我买单。”
天上不会掉陷饼,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李宏波这么主动。肯定有事儿。虽然只是一顿晚饭,可没有白吃的道理啊。
我就问李宏波是什么事儿。
李宏波说好事儿,他要去见一个网友,女的。
“约炮吗这关我鸟事儿”我可不想做他约炮的帮凶,说白了就是有点儿羡慕嫉妒恨。
李宏波用手机敲着脑袋说:“当然,那女的说第一次见面,她要带个好姐妹一起,叫我带一个介绍给她那姐妹,有这种好事我不就先想到你了吗”
我靠,真的啊,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而且不是吴小燕。既然有我一份儿,哥们的有事儿当然得去。
我问李宏波几点见面啊,李宏波说是晚上九点。
“会不会耽误十点钟上班啊。”我有些担心迟到,迟到了又要被罚款。
李宏波说:“不会,就在灵芝公园,又不远。我们先看看人飘不飘亮,然后坐个电瓶车回来。肯定来的及。”
到外面吃完饭,李宏波就拉着我去了灵芝公园。这家伙对见女网友真是特别上心。在公园里东转西转的,转到九点钟去那一大片石台阶处,真见到了两个美女,出人意料地飘亮。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而且声音特甜,人也特热情。李宏波约见的那个网名叫蝴蝶飞飞,见面没聊几句就邀我们去她俩住的地方看看。
李宏波这货一说去女人住的地方就兴奋,眼里直冒狼光。用他的话说,进屋了还怕上不了床吗
我总觉得有些不妥,这好事儿来的太容易了。关键是我没见过世面啊,陪蝴蝶飞飞来的那女孩儿三句两句就把我迷得晕晕乎乎的。嘴想说不去脚都不同意。
一出公园,那个蝴蝶飞飞就伸手打了一辆的士,报了一个地名。李宏波用手一捅我,附在我耳边说:“不搭公车,是个白富美。”
丫的也没见过多大世面,打个的就是白富美了。
李宏波也没有刻意把声音压的很低,那个蝴蝶飞飞显然听见了,展颜一笑说:“要不是怕吓着你俩,我就开宝马来了。”
你妹,宝马。
的士在一个土堆前停了下来,说前面正修地铁,没法往前开了。
蝴蝶飞飞甜甜地笑着:“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自己走,谢谢啊师傅。”
李宏波又对我耳语:“素质还很高,最主要的还戴个眼镜。”
我日,这就是个种马,他一说戴眼镜,我就知道他想什么事儿。
蝴蝶飞飞拍拍李宏波胳膊,甜甜地说:“哥哥,付钱了。”
昏黄的路灯下,李宏波脸色一暗,成了真正的猪肝色。不过李宏波是什么人,马上掏钱递给司机大大咧咧地说:“对不起啊师傅,光顾着说话了,让你久等了。”
司机接过钱,说没关系没关系,调转车头走了。
蝴蝶飞飞和她那个姐妹,连说带笑地领着我俩从土堆间的小道上挤过去往前走。
我有些警觉起来:“你们住在这前面前面好像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