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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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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无意间揪住前襟,那里面一直在痛,今日却掺进一丝陌生的不是痛,只是陌生的东西,却莫名地有些暖,暖点有些过分,有点烫,就象记忆中父亲的大手轻抚他的头顶,令他暖从心生

一直以为心已冷,只在思念那人时才觉心血涌动,今日那人奉旨而来,自己却只能混在相亲人潮中远远凝望,那人一笑一颦无不牵动心魂,却也牵动心里一直在痛的痛

那人不知他痛,亦如今日分明瞧见他,却佯装未见,来日也会这般佯装吧若是一同赴死,还会佯装身侧无他吗

为私情而篡夺天下,凤麟君如斯评价那人,却不知那人不拘成败,只是害怕被另一人忘却,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让那人注意他、重视他、记得他

一样的啊,都是爱得愚蠢而懦弱的人

庆王拉门离去,只留地上一堆细碎纸屑,经不住扑窗微风,漫舞轻散、铺地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8 章

宝儿的耐性正在经受考验,自从给了那张通行令,他就乖乖回宫等着,可是等了三天都不见庆王进宫,回想那天自己说得够明白了呀,难道庆王还是没听懂

“守义哥,我的话很深奥吗”

“不,只是偶尔会颠倒主次。”

“咦”宝儿停住不走了,“我那天跟庆王说的有颠倒吗”

“应该没有。”

“那他怎么还不来”

守义想了想,揣测道:“也许我们弄错了庆王的主次,他并不在乎作乱身死,甚至不在乎端王成败与否。”

“那他在乎什么”

“易地而处,会什么都不在乎了吧”守义轻拍宝儿一下,“回吧,再往前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又不是为了玩,我在漫游冥想,前面是什么地方啊”

“释贤阁。”

“干吗用的”

“说不清楚,只是供了一尊菩萨。”

“古之圣贤遇坟祭拜,见庙行祷,以示对冥冥之世的敬畏之心,既然里头供了菩萨,我们也进去拜拜吧”

宝儿兴兴往前,来到门边轻叩三声,不见人来应门,试着推了一下,吱呀一声开了,无端地令人悚然,宝儿往后退了一大步,正好贴在守义胸口,于是回身抱住,“我怕。”

“我在呢,不怕。”守义轻轻拍抚,朗声通报一番,许久无人回应,不由奇怪喃喃,“姜嬷嬷不在么”

“姜嬷嬷是谁这儿归她管吗”宝儿不等答复就跑进门去,刚才是怕里面有鬼,现在不怕了。

“姜嬷嬷,我叫宝儿,我来拜菩萨,你在哪儿”

宝儿四下呼寻,听后间似乎有人声,跑进去一看,吓得差点大叫,床上半卧着一个正在呕血的老妇。

宝儿奔上去扶住,却被老妇推开,“别别污了君上”

“现在还管那么多,守义哥快点帮我请太医”

守义不动,宝儿急得跺脚,“快点呀她病得好严重,一口一口的血,你去请小方太医,顺便把修哥哥也请来”

守义还是不动,宝儿急得要哭,此时老妇已呕完一阵血,拿帕子捂了嘴,显是遮掩口中秽气,挣扎着要下床,宝儿疾步上去扶住,老妇惶恐不安,目光跟守义求助。

守义上前拉开宝儿,并替宝儿免了她的礼,然后悄声嘱咐宝儿,“她便是姜嬷嬷,不必请医了”

“为什么不病了就要治”宝儿眼圈发红,见桌上有茶壶,上去倒了一杯给姜嬷嬷,“你先漱漱口或者喝点,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而且我懂得怎么照顾咯血的人,我爹和我的管家也会咯血,我有经验的,虽然他们死了,但你不会,因为我有能力了,你不会死”

宝儿努力笑,其实已经掉泪,姜嬷嬷欲言又止,喝了宝儿倒的水,恬淡一笑,“皇上能得君上相伴一生,娘娘在天之灵应感宽慰。”

宝儿愣睁不解,守义近前悄语,“她说的是端妃娘娘。”

宝儿恍悟,“那这么说,你就是全公公说的姜姑姑可我听说端妃娘娘薨了之后,先帝把侍候她的人都赐死了,你怎么不是,我是说,你应该是特别的吧”

“君上应是褒奖,奴婢惶恐,当年未能跟随娘娘而去,原是娘娘求的先帝,奴婢不敢自主才苟活至今,如今终于能如愿了”

“不要死活着才有希望”

“奴婢的希望早在二十三年前便已灭绝。”

“你是说端妃娘娘是你的希望,可她希望你活下来啊不然也不会求先帝让你活,全公公跟我说皇上爱拜普贤菩萨,可我今天才知道全公公是想指引我来释贤阁,但不是来拜这儿供的普贤菩萨,而是来找你聊天说话,你是端妃的贴身侍候,皇上也经常来听你讲端妃的生前事吧”

姜嬷嬷笑而点头,“皇上幼时常偷跑来,做了太子之后,便不常来了,只是命人送些药物果点,皇上多情重义。”

“不止,皇上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可是先帝不喜欢他,端妃也不喜欢,宫里没人喜欢他,去了太子府也不见得有多少人喜欢他,最喜欢他的人是我可我无才无德,从前是因为自知无能而不敢帮他做事,现在幡然悔悟却还是赶鸭子上架,尤其我接手的是个大事件,庆王要帮端王篡位,我得摆平他们,虽然我失败了天翼也会帮我收烂摊子,但我更想成功,因为我想让天翼夸我,还有我想亲自为百姓做点什么,但是不怕,如果弄不好庆王和端王,我就去弄金蒙国”

守义突然低咳,明显的有所示意,宝儿愣了愣,随即恍悟,“守义哥放心吧一来这是宫里,二来姜嬷嬷不可能是金蒙国的奸细,所以没事的啦”

守义尴尬,姜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因此代为解说,道:“奴婢身为宫妇,不合闻知任何朝事,卢将军也是好意”

“卢将军”宝儿十分惊诧,指着守义,“是你吗你姓卢可是我都不知道哎而且还是将军,什么时候的事”

守义比刚才还尴尬,姜嬷嬷也尴尬起来,“原来君上不知道,那是奴婢失言了”

“别呀讲给我听嘛”宝儿趴在床沿边耍赖,姜嬷嬷心生爱怜,伸手欲抚,终因身份有别而收住,满目慈爱,道:“君上若想知道,可让卢将军自己说,奴婢不合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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