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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以为莫名其妙谁会喜欢皇宫啊”宝儿翻白眼。
小果子也翻白眼,“那你怎么不告诉靖王,你是因为皇上才喜欢皇宫,不对,这样说也不行,你必须说清楚你是为了当今皇上才会喜欢皇宫,否则靖王还是会误会。”
“你被谣月公主打傻了吧东扯西拉的,到底要说什么呀”
“我说正经话呢,你不觉得靖王对你某些个言行有点那个什么啥吗”
“什么啥”
“就是那啥呀”
“哪啥”宝儿一手瓣住小果子的脸,“别动,我虽不算专业,但还是仿制过一些,瞧你痴言傻语的,估计鬼缠身了,我给你在额上画道符”
“我又不是僵尸”小果子愤愤让过,顺势抓住宝儿的手,郑重道:“你好好听我说呀,不是我撞鬼中邪,实在要说,恐怕是靖王,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他那样儿瞧你,那样儿摸你,那样儿待你,如果不是中邪,那八成就是对你有兴趣。”
“什么八成明明是十成”宝儿得意非凡,轻戳小果子的额头一下,“你真是笨得出奇第一次遇见靖王时,他就说了有意结识,没兴趣的话,谁想结识谁而且他对我怎么好都是应该的,因为他是国姓王爷,在外的言行代表着皇家恩义,我是大凤子民,享受皇族善待很正常啊,何况我们还是朋友呢,他对朋友好,不是应该的吗”
随手把无恙丹给你吃掉也是应该的小果子郁闷,觉得与其提醒主子,不如去求见皇上,即使被靖王知道了也不过一个死,况且知情不报也会被皇上赐死吧左右都是死,最少不欺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小果子宁死也不欺君,有人却是宁死也要欺,这须怪不得她,谁都有难以割舍的亲情,因此皇后折尽万般手段也要救回哥哥
魏家获罪遭难时,太后竟作壁上观,漠视亲人之痛只令皇后寒心,所谓你不仁我便不义,因此皇后不惜在太后的药膳中下毒,当然不敢致人于死,只是引发太后早年的旧疾罢了,如此才能令靖王入宫侍亲,她也才可顺理成章召见靖王的宠姬碧香。
如皇后之前所料,碧香果然顾念旧主,还在封地时便试探过靖王,虽没得到明确答复,但若明言相求,应该能得到允诺。
“你有几成把握”皇后看似亲切,实则是惶急地拉了碧香的手。
碧香侧头凝想片刻,微笑道:“娘娘请放心,即便王爷不许口,奴家也有法子接大爷回来。”
皇后微觉不妥,“你在信中说靖王必会相助,怎么此时又说有别的法子”
碧香略带愤慨,道:“娘娘不知个中变故,还在封地时,王爷的确有意相助,若非御书房常侍明言劝阻,王爷怎会突生迟疑”
“那个奴才怎知本宫欲行何事难道是王爷主动提起”皇后惊咋而狐疑。
碧香也是疑色满面,摇头道:“奴家也不清楚内中隐情,那日王爷带了常侍回别苑,先时只是品尝小吃,后来便令王爷斥退旁人,奴家只在隔间里隐约听到个别话语,揣测下来,常侍所言应是两个意思,一则是说娘娘要害他,二则便是奉劝王爷别管大爷的事。”
“作死的奴才”皇后拍案低啐,随即诧异,道:“靖王怎会听那奴才的话莫非是皇上授意”
“奴家不知。”碧香思量道:“此事行得隐秘,旁人怎能获悉但不论怎样,大爷那边不能再耽搁了,奴家进京之前已经作了相应布署,只要娘娘一声令下,奴家即刻命人行事,漠北那边便会生出一桩矿场意外,自有与大爷酷似的人死于其中,大爷则安然归养,只是不能在京城,娘娘觉得何处好,奴家就让人将大爷送到何处,待王爷事成之日,娘娘便能跟大爷相见,不知娘娘中意否”
皇后早就听得目瞪口呆,这才是上好的李代桃僵,让人以为哥哥死了才能断绝后患,只是真的要等到靖王成事后才能相见吗为了与哥哥相见,真的要无视靖王谋反之事
皇后迟疑不语,碧香察思半晌便大略了然,“娘娘是担心王爷成事后不予优待吧若果然,便是娘娘多虑了,王爷重情厚义,常言娘娘虽深宫尊位,却况味凄苦,可见王爷挂怀亲情之甚,前番与梅嫔言及桃李之谋便是明证,否则何必阴违太后之意又何必在宫中出言犯险”
皇后默默点头,的确如碧香所说,太后不欲亲情,皇上疑心甚重,王爷受此前后之制,依然重情出谋,此等恩义不可辜负
“就按你说的办吧只是那奴才已知本宫秘事,恐怕早有防备,到时你要如何应对”
碧香沉着笑道:“娘娘请放心,漠北那边早有眼线,一直不曾发现异常,娘娘这边也不见皇上着人警示,可见那奴才并未将秘事外宣,即便事有变故,无非改换行事时辰而已,或早或晚,终能迎回大爷。”
“哥哥病重之人,只宜早行,不可拖延”
“是,奴家即刻去办。”碧香跪礼而去。
皇后痴坐半晌,突然狠狠瞪着荷香,“你可曾泄过本宫的秘”
荷香大惊失色,跪首道:“奴婢对娘娘只有忠心,娘娘若不信,奴婢愿以死明证”
皇后审视半晌,抬手道:“起来吧,本宫原是信你的,只是哥哥的事知者甚少,靖王是出谋者,不可能外泄,梅嫔是联络碧香的人,也不可能自泄机密,唯有你”
“娘娘,奴婢只望大爷回归,事到如今,奴婢也顾不得许多了,入宫前,大爷要了奴婢,之后也曾遣信宫中,说要跟娘娘讨了奴婢回去,可是奴婢又舍不得娘娘,大爷才不曾讨要,如今大爷在极北受苦,奴婢恨不能飞身过去,又怎会泄密自害”
荷香说着便伏地饮泣,皇后怔了半晌才令其起身,叹道:“本宫真有些糊涂了,进宫前哥哥就想以槐香替换你,只因本宫习惯你在身边了,才没答应,如今你这么一说,本宫自然不再疑你,只是究竟是何人说予那奴才知道的”
“奴婢也很奇怪。”荷香近前道:“娘娘,不管是何人泄密,只要皇上不知道就无大碍,近日皇上也没去过栖麟阁,也不曾召那奴才去御书房侍候,但若不早作防范,一旦那奴才有机会见到皇上”
“不能给他机会”皇后勾了一下手,荷香附耳过去,听完主命便退了出去。
勤省殿,皇上正用晚膳,王福在一旁侍候着,见皇上似无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