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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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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包括太子的,可是大家都靠太子吃饭,如果太子都保不了大家的衣食,那么太子可能已经被关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那些银子太子怕是用不了啦,不过不怕,我会把太子的一份存起来,保证不会赖了太子的”

宝儿信誓旦旦,凤天翼眯眼又眯眼,“你一再语出不祥,究竟是何用意”

宝儿愣怔,突然掉头就跑,凤天翼咬牙冷笑,心里却寒气阵阵父皇已罢朝三日,可见病势不轻,却独独不准他问安,此非祥兆

“太子吉祥太子金安”

凤天翼惊了一下,却怒不起来,傻儿笑眯眯提着鸟笼,刚才抱头逃奔,竟是为了去找吉祥

“太子总怨我不说吉祥话,这下可高兴了”

宝儿把鸟笼挂在廊下,从桌上取了糕点去喂,一面也往自己嘴里塞,凤天翼慢慢皱了眉,拿出丝帕扔了过去,见傻儿呆愣,不由恼火,“擦手擦嘴”

宝儿哦哦照办,见丝帕边角绣了几片竹叶,觉得太子好可怜,不说叫绣娘给绣点好的,就是叫小翠也能绣得比这好。

“我给太子绣朵花在上头吧”宝儿指着丝帕另一角。

凤天翼诧异,“你会刺绣”

宝儿哈哈笑,“我要是会针线就不用娶媳妇了,才不是我绣,是叫我媳妇帮太子绣点梅花上去,竹叶虽好,但太过素净,绣上红梅显得热闹”

“你何时成的亲”凤天翼异常愠恼。

宝儿低头红了脸,“我还没成亲呢,只是说定了而已,太子不要问是谁,将来会给太子一个惊喜”

“我现在就能还你一个惊吓还不从实说来,到底定了何人”凤天翼再次捏了傻儿的下巴。

宝儿疼得掉泪,“不要使劲啊,我很怕疼,太子不要惊喜就算了嘛,我定的是绣娘”

“哪个绣娘”凤天翼磨牙。

宝儿又红了脸,嗫嚅,“咱们府里只有一个绣娘嘛”

“你还想定几个”凤天翼松开傻儿的下巴,真想顺手抽他一嘴巴,随即却有些愣住了,“你说的绣娘是在绣房里那个”

宝儿点头,一脸羞涩,捏着太子的丝帕绞啊绞,凤天翼咬牙顿足,“那个绣娘有三十八岁了,你要娶她”

宝儿羞羞笑,丝帕绞得一团紧,突然背过身去嘻嘻笑,“太子不要说了嘛,好难为情哦,虽然知道我配不上绣娘,但是她太贤惠了,我们又两情相悦”

“你去死”凤天翼一脚把傻儿踢下水,走出老远还听见傻儿在水里扑腾呼救,淹死你好了,竟敢跟别人两情

凤天翼顿住,傻儿的傻事与他何干别说娶个半老徐娘,就是娶只狗也跟他无关

“捞上来禁足一个月”

此是太子严令,却伴着太子的轻笑声,侍卫疑惑至惊惶,直到太子的身影消失不见,侍卫才如梦初醒,疾步奔到水边却不见了宝侍读的身影,莫非沉下去了

侍卫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果然捞起了已经闭气的宝侍读,急忙拍胸压腹,听宝侍读咔咔几声呛出水,这才放下心来,一面着人去请医,一面把人送了回去。

这下宝儿是真的生病了,也是真的生气了,之前被太子掌嘴,一气之下领钱走人,那都不是真的生气,只有不理一个人才是真的生气,宝儿决定不理太子了。

凤天翼听说傻儿落水致病,心想病死了倒好,宫里也有一个病人呢,不过有靖王日夜亲侍,倒也有些父慈子孝的意思

“殿下”沈文玉奉茶已久,太子却不伸手,难道不想喝却又叫他亲自沏来

“君山的碧珠茶,色淡香浓,很好。”凤天翼浅抿一口,闭目回味,唇边却冷笑,“父皇欠安,内有靖王侍守,外有魏文候代政,另有皇后里外协治,看来,父皇病得不轻啊”

沈文玉点头,随即轻笑,“殿下不必忧心,皇上虽借病罢朝,又何尝不是借罢朝以观人病,身心无恙者,言行自然不错,皇上看得真。”

凤天翼蹙目摇头,“我不忧心其它,只担心父皇此病怕是”顿言,唯哽咽。

沈文玉垂眸,不予劝慰,只因太子所言不假,宫里传来的消息的确不好。

“你下去吧”凤天翼挥手,沈文玉欲言又止,终究退了出去。

凤天翼吹开水面碧珠,美饮一口,轻笑,“你不喝一盏么那一杯,文玉只喝过一口,你可嫌弃”

“求之不得。”柳岩从屏风后出来,果真端了剩茶牛饮,浑不似平日的谦谦君子样,倒有几分武将痛饮的豪爽。

“文玉不愧为忠臣之后,只不知,他日后可会也忠于我”凤天翼说着就冷笑。

柳岩略付思索,抱拳道:“殿下不必多虑,华章虽是皇上暗插在殿下身边的人,实则不曾有害殿下,反是皇上对殿下的另一番苦心,甚或美意。”

“是么”凤天翼笑叹,“你不过私心作祟罢了方才你也听到了,他虽暗示父皇此病深意,但仍不肯明言托告,从我入驻此间开始,我就在等他以真身相见,他却逼我跟他假假真真,如此六年了,我虽自诩有些耐性,但也是有限的。”

柳岩暗里惊惶,面上仍笑,“殿下若不耐华章,属下接手就是”

“你果然私心”凤天翼嗔目,笑容却真。

柳岩放下心来,转言朝中之事,凤天翼冷笑,“皇后慈母,希求亲子上位无可厚非,父皇不死其心,便是历练于我了,单从玉姬欲毒魏文候一事来看,皇后未免激进太过,纵然皇后亲侄死在我太子府,也未必能加罪于我,何况是玉姬奉毒我不让其得逞,只因不想让魏氏脏了我的地方如今父皇借病不出,我一不得觐见,二不得涉政,内外皆由魏氏把持,想来,应该遗下不少错漏了,方才文玉走时似有话说,想来是得了父皇的喻示,只是不便明说于我,若我所料不错,父皇是想看我能耐到何时,既如此,我且耐到风雨大作,不然就风平浪静。”

柳岩会意颔首,又与太子秘语一番,而后领命退去。

“父皇的病,我探不得,另一人的,总可以吧”凤天翼不是自语,除去柳岩一类的心腹,还有暗影也能闻听太子真语。

可是傻儿找死凤天翼真想亲自提剑杀人,他都屈尊前来了,傻儿竟敢捂在被中大喊不见

很好凤天翼切齿冷笑,小翠吓得去推宝儿,却被太子吼出门去,虽惶恐,但也不十分担心,因为太子竟拿手试药碗温凉,可见宝侍读甚得太子欢心,此非谣言。

凤天翼坐到床边,抱手笑道:“你不见我,我便让你永远也见不到绣娘。”

被中人顿了一下,随即露出脑袋,“太子怎么可以拿人命要挟绣娘也是大凤子民,太子要爱我们”

“好个你们”凤天翼一把掐在傻儿颈上,“那日在刑房,你要我爱你,今日知你病了,我特意来爱你,你却推拒不见,显然并不要我爱你,我不过如你所愿,不要我爱的人,杀之何妨”

“我没有不要”宝儿委屈哭吼,“我只说不见,没说不要你爱,何况你都说特意来爱我了,我就不生气了嘛”

“你生什么气”凤天翼不是好奇,而是诧异,对傻儿可算是纵容无度了,居然还会有生气的事

宝儿本来不气了,太子这一问,让他不得不生气,“太子害我生病,还禁我的足,可是我没做错事啊,为什么罚我害我不能去看绣娘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月不见,那是几秋了”

宝儿忿然,凤天翼磨牙半晌,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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