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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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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身形一僵,下一秒,卓东来背上的锐痛一消,身子陷入柔软的衣料中

远青嘴角抽搐看着这旁若无人的两人,无语的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说好的要去看强盗的呢,这要什么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

、震慑

木林深处,银光闪烁。

火红的灯笼裤,纯白的和服,洁白沉默的死魂虫在周身缠绕。

沐浴在银辉下的巫女,面容清冷气质高洁,眼里像蒙着一层寒霜,手举着弓,指搭着箭,一脸严肃的对着一株粗实的古树。

“出来”

树身背后走出一位青衫女子,身姿袅娜,眉眼妖娆。她嘴角噙着一抹惑人的浅笑,柔声道:

“好警觉的女娃,真是讨人喜欢。”

“妖怪”桔梗微微皱眉,有些摸不透这突然出现的女妖,箭头微偏,咻的一下,带着强大净化力量的破魔失疾射而出。

远青面色不变,仍笑的安然,似乎丝毫未察觉从耳畔擦过的利箭一般,笑道:

“巫女小姐,跟我走一趟可好”

桔梗眼神渐凛,刚刚那试探的一箭没有起到丝毫效果,眼前这妖怪怕是比她曾经所见过的所有都要强许多她神色微微复杂,道:

“理由。”

远青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唇瓣上,缓缓吐出一个名字,桔梗面色登时一变。

“犬夜叉。”

很快,巫女强大的心智令她迅速整顿情绪,只是表情更加冰冷,道:

“他怎么了”

远青唇角笑意更浓,道:

“他需要你的帮助,你如果不去,只怕”她意犹未尽,只是可惜的看着桔梗。

桔梗眼神一寒,喝道:

“他没那么弱,你不用恐吓我。”

“呵呵呵,你对他到是有信心,只是他或许是不弱,但也抵不住对手太强”远青眼波一转,一字一顿道:

“比如,我这样的呢”她笑的笃定。

果然,桔梗脸色剧变。

另一头:

杀生丸和卓东来信步走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微风卷着远处的青草香,画卷好不悠哉。

卓东来轻轻瞄了眼身侧的杀生丸,虽然是一贯的冷面,但卓东来敏感的觉得他今天心情不错,难道是因为远青难得不在吗

这样想着,他嘴角弯出一个温和的弧度。

“到了。”卓东来站住脚步,杀生丸亦停下。

他们面前不远处是一圈简陋的栅栏,看着就像临时扎下的,露出一个小门,门口懒懒倚着一个长裙曳地,面色悠哉的美丽女子,见到女子的身影,杀生丸脸色一黑,可是眨眼,面上情绪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心里冷哼一声:左右不过是个影子。

见两人来到,女子挑眉娇笑一声,微微点了点头,下一秒,身形便化作青烟不见踪影。

这厢人影才消失,那厢栅栏里头立马传出一声粗狂的呼声:

“头那女的不见了”

不一会儿,一个同样粗哑的声音惊道:

“什么真的”

栅栏里围着一个个粗布木架搭的简易帐篷,帐篷外有熄灭的篝火堆,还有一口残旧的大锅,以及一些简单的晾衣架,晾晒着三两件衣裳。

那声音顿了下,估计是朝外张望了会儿确认了,才狠狠啐了口,叫骂道:

“妈的,那母夜叉终于走了。还愣着干嘛东西收拾收拾,赶紧走着”

“嘿,原蝎子,谁还等着你,老子老早就收拾好了。我就知道这女的不会呆多久,妈的,但愿下回老子别再碰见她,否则哼真他妈晦气”

杀生丸和卓东来随即看见一个虎背熊腰,恶煞凶神的大汉紧着步子窜出来,一道狰狞的刀疤横贯半边脸颊,顶着这张凶恶的脸却还一副畏首畏尾的表情,东张西望着,和他刚才的狠话一点也不搭调。

卓东来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最先窜出来的男人叫松下介之助,只是估计这个名字连他自己也快忘记了,现在别人大多叫他松老鬼。他当强盗七八个年头,第一次碰到这样邪门的事情,一个女妖怪,既不杀他们也不放他们,就强压着他们一天到晚给她打听些奇奇怪怪的消息。

他们这帮无利不起早的盗匪,怎么会心甘情愿供人差使,原本见她貌美出言调戏的几个匪头子被她干脆利落解决后,这帮土匪一时便没了声响。窝窝囊囊依着她好些日子,大家伙都寻思着找机会逃跑,但耐不住这女妖怪像长了千百双眼睛似的,无论往哪跑都能第一时间被她逮住

松老鬼眼见着自由就在眼前,脸上不自觉露出贪婪向往的笑容,只是下一刻,他脸上笑容一僵他跟前不足一寸的土地被一根莹绿的光鞭生生击碎,弹起的碎石块拍的他面颊生疼

他一点一点将脑袋挪向一边,瞳孔倏地缩小

“这位兄弟这是要去哪啊”卓东来优雅的笑着,声音轻柔,在松老鬼耳里恍若催命

完了完了,才走了一个,好像又冒出一个更厉害的

杀生丸冰冷无情的脸可不是比远青骇人百倍

见他哽住说不出话,卓东来笑的更温和:

“难道是这几天招待不周,还是你赶着要去哪报什么信”

松老鬼一抖,霎时回了魂,头摇得像色子。

心道:一伙的,这两个妖怪和刚那女妖怪是一伙的,我说那母夜叉怎么会突然不见

卓东来和杀生丸站在栅栏门口,轻易地和一群强盗对峙着。他们日前已被远青摄住,是以现在都踌躇着不敢轻举妄动。

卓东来扫了一圈视线以内的人,草草点了点,眼里露出微微的满意。

沉默带着压抑沉沉的压在这帮土匪心头,半晌,终于有奈不住性子的强盗嚷出声:

“这位爷,你把我们拘在这是个什么意思。不怕你笑话,大”感觉身侧有人扯他,他警觉的把那个“爷”字生生吞下,继续道:

“我自十五岁干这行,就有随时掉脑袋的准备,但我也没想这么不明不白死的窝囊。兄弟们出来跑,干的是刀口舔血的买卖,为的是富贵图的是痛快,你屁都不放一个就把我们困在这,要我们干些不清不楚的事情,老子心里不服气

要么干脆伸头一刀,要么也放个屁告诉老子们一声到底是要干甚,干完赶紧放我们走,这事算我们倒霉碰上,但也不能没完没了”

他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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