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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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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坚说道:ot好,我就讲一讲我本门的事情,这样更有真实性和可信性。楚兄弟,你已经知道我是海南剑派的,但你可能不知,海南剑派有很多分支,有些分支互有往来,有些分支老死不相往来,其中一些分支又互有恩仇。我所在的分支同另一分支有仇,双方相邻,我师父平时叫我们不要到仇家分支那个县去的。二十年前,我刚十八岁,有一天仇家分支的掌门蔡高派了他的大弟子蔡信前来拜会我师父,交给我师父一封信,信中说愿意与我师父化解仇怨,今后永不再争斗。我师父本不想与人相争,现在见对方以和为贵,派人前来讲和,很是开心,就摆了一桌酒菜请蔡信吃饭,商定饭后与他一同前往对方分支的总舵蔡家庄拜会他师父蔡高。怎知蔡信在酒中下了迷药,他笑眯眯地向我们敬酒,我们都没觉察,一口就把杯中酒喝干。吃完饭我们还未收碗,蔡高就从屋外哈哈大笑走进来,他带了几十名弟子,个个挥剑向我们砍杀。我们中了迷药,使不出内力,全军覆没,我师父给蔡高一剑杀了,蔡高再令人将我师父一家人都杀了,我师门的一半师兄弟被杀,余下弟子有三十多人全被他们押回蔡家庄总舵凌辱。第二天,蔡信派人押我们到大堂,他问我们谁愿意加入他的师门,一些同门没有答应,我和另外一些同门见他们杀人不眨眼,害怕不答应会杀掉我们,就答应了。回到牢房后,那些没有答应的同门大骂我们答应的几个人卑鄙无耻,对师门忘恩负义,我们只觉无地自容。又过了一天,蔡信叫我们愿意加入蔡高门下的同门去拜师,我们就出了牢房。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再见过那些没有答应加入蔡高门下的师兄弟,也不知他们是被蔡高和蔡信杀了或是被关押到现在。”黎坚说完,陷入了沉默中。

楚笑天从心底里感到了一种恐怖,对人世间竟然有这种随便杀人的事闻所未闻,他问道:“黎大哥,你那里的官府不理你们随便被人谋杀或关押蔡高和蔡信他们杀了那么多人一点事都没有”黎坚说道:ot楚兄弟,你这样问,证明你根本就没和官府打过交道。自古以来,我们老百姓众口相传有一句说话,你出身农家应该听过,就是官府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楚笑天听了无言以对。陈临海问道:ot黎兄弟,那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黎坚说道:ot我们在蔡高门下呆了三年有多,帮他们杀人劫财,也学到一些武功。十五年前有一班官府中人从长安来到海南聘请武师,出的酬金非常优厚,蔡信受聘带了十多个与他交好的师兄弟去了长安,我才瞅准机会和三个最要好的师弟一起逃了出来。我们四人因为担心蔡高会派人来追杀我们,就干脆逃出海南岛,在广东各地游荡。我们十年前来到了广州,机缘凑巧结识了陈大哥,这十年来便跟了陈大哥行走江湖。ot

陈临海说道:ot我也来说一个真实的故事吧。我长大到十七八岁后,懂事了,目睹我娘受我爹和四个大婆以及她们的子女欺负,我也身受欺负,我娘与我都低声下气,不敢反抗。有一天晚上,我从我母亲的房里出来,在走廊边看见我大哥,即大娘的长子鬼鬼祟祟地去到下人房,勾引一个生得比较漂亮的丫环阿玉。我大哥是已经娶了妻子的。我跟在我大哥身后,他没有察觉,跟到下人房后我伏在房外树丛中不敢动弹。我大哥送一串珠宝给阿玉,阿玉不敢收,跪在地上哀求我大哥不要逼她,说少奶会打死他的。但我大哥还是将阿玉抱上了床,强奸了她。我大哥走后,阿玉坐起身来低声哭泣,我正要偷偷溜走,却见我父亲走过来,进了房去抱阿玉,阿玉连忙挣扎。我大哥可能想起未拿回那串珠宝,又走进房来,见到我父亲对阿玉无礼,便大骂我父亲,说儿子搞过的女人父亲不应该搞。我父亲发怒打了他一个耳光,说儿子抢了老子的先手。我大哥大怒,拳脚交加打倒了我父亲。我大娘听到消息赶过来,叫人抢救我父亲,已经死了,救不回来了。我大娘大怒就说阿玉勾搭老爷不遂用砖头打死老爷,叫家丁绑起阿玉,阿玉跪在地上哭求我大娘,我大娘理也不理就走了。以后发生的事我是听下人们说的,非亲眼所见,不过我相信绝对是真的。阿玉被我大娘叫家丁连夜送到县衙,关入了大牢。我大娘叫管家送了一笔厚礼给知县,又在牢中用钱买通一班衙差,让衙差们叫两个女囚犯用布条天未亮就勒死了阿玉。衙差们将阿玉挂到屋梁上,说她是畏罪上吊自杀死的。天亮后,知县出了布告,贴到街上,说阿玉畏罪上吊自杀死了。知县派了五个衙差押着两个忤作抬了阿玉的尸体交回给阿玉的父母,说主人家因为阿玉用砖头打死了老爷,要阿玉父母赔偿,查封了阿玉父母的房子和土地,抵偿给主人家,这件案子就这样了结了。ot

楚笑天听后感到一阵心寒,想不到世上会有这么残暴的家庭,他问道:ot陈大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知道阿玉的父母一家现在怎么样”陈临海说道:ot阿玉的父母带同一子一女逃难去了别的县,后来我就没听说了,估计他们的生活也好不到那里去。”楚笑天说道:ot你和你母亲现在还和大娘他们一起住吗”陈临海说道:ot我父亲下葬的当天,我和我母亲从墓地迟了一些回来,尚未进大门,孝服也未除,我大娘就派了一个家丁把我和我母亲的衣物用竹萝挑出大门。家丁说道:大娘叫你们滚,大娘说浪费了她的米饭养两个大懒猪,只懂得吃饭不懂得干活。大娘给经常服侍我们母子的那个老妈子发了工钱,赶她回了她自己的家。我挑着竹箩,和我母亲离开了家。我母亲和我商量,要去外公外婆家住。我由于憎恨外公与外婆卖个女儿给我父亲做妾,收了一笔厚礼,就对母亲说不准去,她要去我不认她是我母亲。当时我们母子俩一边哭一边走,在村头进了一户人家换了孝服,然后步行十多天到了广州,投靠一个我小时候对我很好的表叔,以后就在广州生活至今。ot楚笑天听后默然良久,问道:“陈大哥,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你的大娘与大哥叫什么名字”陈临海说道:ot我的家乡在广东海丰陈家村,我父亲是大地主,拥有五百多亩田地,我小时候人家称呼我为少爷的。我大娘姓武,乡下人背后都叫她做武夜叉,很怕她。我大哥名叫陈临化,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我和我母亲在广州住了二十多年,至今没回去过陈家村。”

当天下午,黎陈两人讲了许多前尘往事,使楚笑天感受到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学到了一些江湖经验。晚上,有三个庄丁过来打开他们身上的手铐脚镣,将他们押到大厅。方天马站起来说道:ot欢迎三位前来聚餐。ot陈临海说道:ot难得二庄主礼数周到,没打算饿死我们。ot方天马说道:ot过门也是客嘛,陈兄何出此言”黎坚说道:ot二庄主,你打算杀掉我们,还是关到老死我的同门很快就会来拜访贵庄。ot方天马说道:ot黎兄,敝庄从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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