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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你脑子不但被水淹,还特么生锈了。”铁锹捂着屁股,跳起来就是一飞脚。
猝不及防的方超,直接被射进了床里。
方超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脚,也有些火。他爬起来道:“老三,你踢我干什么”
“我踢你,是让你清醒一点。”铁锹怒道:“象棋都特么摔碎了,还有个屁约定”
“啊”方超张着大嘴,保持着从床上爬起的造型定格了。他呆呆的道:“对呀,象棋都已经摔碎了,哪还有约定”
方超就像好不容易从下水道,钻进女澡堂子的偷窥狂,却现里面全是爷们。那感觉要多失落就有多失落,郁闷得几乎吐血。
铁锹看方超那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心又有些不忍。他道:“那副象棋估计怎么也值几十块,咱们看看能不能赔给康老头吧。”
他心里想的是几十万,可是这个数字实在太吓人。所以,他强忍着没说出来,想先欺骗一下自己。至于,能欺骗多长时间去他娘的,能欺骗多长时间算多长时间吧
铁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方超满怀期待的道:“老三,既然那副象棋只值几十块,你就赔给夜影干爷吧”
“我赔你个大头鬼”铁锹扑过去,就是一顿暴打。
“哎呀我开玩笑的”方超纵声惨叫,玩命往床里爬。
铁锹把方超拖出来接着打,方超再往里爬,再被他拖出来后来,铁锹觉得费劲,干脆就翘着半边屁股,骑在方超身上爆锤
“哎呀,轻点”方超一看打不过又跑不了,干脆把被子扯在身前阻挡。
铁锹为了打得顺手,也去扯被子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进来两个黑衣壮汉。
而且,两人都是“熟人”。
一个是红鸡冠头,另一个是鼻环男。
现在,他们已经把假拿掉,鼻环男也不戴那个假鼻环了,再穿上一身黑色西服,都显得精悍干练。
两人看着铁锹和方超“香艳”的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
“没打扰两位吧我们什么都没看见。”红鸡冠头故意捂着眼睛,夸张的道:“我们兄弟用不用先回避,等你们二位解决完生理需求,我们再进来”
铁锹和方超赶紧讪笑着住手,各自坐起。
“我兄弟是在开玩笑,请二位不要在意。”鼻环男年龄红鸡冠头大不少,看样子快有三十岁,显得稳重一些。他先表示了歉意,又对铁锹道:“铁先生,请跟我们走吧。”
“啊”铁锹人往床里缩,有些紧张的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啊”
“你别误会。”鼻环男彬彬有礼的道:“我们是带你去其他的房间休息。”
“这个”铁锹干咽了两口吐沫,人又往里缩了缩。他道:“我就在这里休息好了。”
“这是单人间,只有一张床,两个人恐怕休息不好。”鼻环男指了指着床,又劝道:“铁先生,我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房间,你还是和我们去吧。你是我们老扛把子的贵客,我们不会对你不利,请不用担心。”
“贵客,开什么玩笑啊有差点被枪打死,被水淹死,被刀捅屁股的贵客吗”铁锹看两人这么执着,更觉得对方不怀好意。他不敢直接拒绝,可是又找不到什么借口,总不能说就喜欢和男人在一张床上睡吧
等等这有什么不行,这不是绝好的借口吗
“其实,我想留在这,主要是因为”铁锹忽然间变了腔调,语气带了娘娘腔,还弯起腿换了一个无“妖媚”的坐姿。他用手在面前虚扇一下,道:“我和方超的关系,实在是不好分开。我们忍受不了,分别的相思之苦”
说着,他冲着方超来了一个媚眼。
方超明白铁锹的意思,他也不想铁锹去别的地方睡。毕竟,两人在一起还能商量点事,互相壮壮胆。
于是,他也配合地演起了对手戏。
寝室四匹狼之间,可是没少猥琐。四个大男人之间,假装好基友的胡闹,也常常演得火花四溅。火爆处往往超出想象,绝对可以让人吐满大号塑料袋。
没办法,丝之间总是基情四射。
“哦锹,长夜漫漫谁来为我盖被暖床,为我填补我肉体的空虚”方超就像一个蹩脚的话剧演员,明明演技极差,还要装作一往情深。他翘着兰花指,道:“如果你能留在我身边,那将是上帝给我的怜悯,命运之神给我的微笑,爱神丘特的深情之箭。我会是多么多么多么幸福的人啊”
红鸡冠头和鼻环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浑身冷颤。
“哦超,不论是明月高挂,还是鲜花盛开,我们之间的深情,永远如火焰般耀眼。”铁锹更狠,抓过方超的手捂在胸前。他用爱怜的眼神,花痴的语气道:“今夜就让我留在你的身边,无视那些想要拆散我们的恶魔。让我哄着你入睡,让我在深夜倾诉对你的依恋,让我用动听的声音为你呢喃”
说着,他扯着脖子荒腔走板的唱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呕”红鸡冠头和鼻环男两人一起弯腰,干呕个不停。
铁锹和方超这会也演得头皮麻,可看红鸡冠头和鼻环男,心理上虽然出现了不适,但生理上却还站着不动,死活没有离开的意思。
两人眼神一碰,都看到了对方的决心。他们决定动终极技能,致命一击
“深深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铁锹唱到这里的时候,方超嘟起了嘴唇,他也同样嘟着嘴唇凑了过去。两人缓缓地接近,眼抱着必死的觉悟,在距离不超过两厘米的地方
“啵”的一声,隔空一吻
红鸡冠头扛不住了,一个倒空翻就出了房门。他对着茫茫夜色,一声大吼:“我,操”
骂完,他就开始呕吐,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鼻环男的年龄大点,承受能力稍强。他动作僵硬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床头道:“康老爷子给你们的刀伤药”
他说到这,忽然胃里一阵翻涌,急忙捂着嘴道:“你们今晚一起睡吧。不过,你们之间的情况,我要告诉康老爷子,还有大小姐”
方超一怔,问:“你们的大小姐,是不是夜影啊”
鼻环男勉强点了点头,再也扛不住了。一转身冲出了房间,也加入了呕吐的行列。
“嗨,兄弟你别走,等等我”方超反应过来,一蹦三尺高,急忙追了出去。他大叫道:“刚才我和铁锹开玩笑的,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啊误会”
方超跑的速度,猎狗都快。
等铁锹去门外看的时候,三人已经走远了。他追之不及,只能恨恨地骂了句:“叛徒重色轻友的家伙”
然后,关门回屋。
既来之,则安之
铁锹一看已经这样了,也就豁出去了。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屁股的刀口一沾沐浴露,火辣辣的疼。洗完澡躺倒床上,他把鼻环男留下的小瓷瓶打开一看,里面都是白色的粉末。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味道非常的熟悉,好像是云南白药。
铁锹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小瓶,想着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