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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倾辰你记住啊你投胎的时候就用我给你的那些钱贿赂负责投胎之人让他给你投一个好人家可千万别投身在帝王之家也别再遇上我我带给你的只有伤害”说到此她的声音越來越低然后身子一软倒在了亚沙依木的身上沉睡了过去
听着她方才说的一番话亚沙依木的眸中闪过万般风云可是换做一声低低的叹息他将墨绾离揽在怀中将她抱起抱入帐篷之中将她放好临出帐篷之前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沙漠上的微风轻轻吹起带起细沙的拂动不知名的虫儿在沙漠上爬行着月亮挂在天边静静绽放皎洁光芒一切依旧祥和
墨绾离又在做梦了依稀间双脚仍旧是踏在荒原上太阳是极致的红长风从天尽头刮來呼啦啦的卷起满地的篙草一bobo的翻滚像是枯黄的海浪日幕原野上她与他在逃亡着身后是一批批想要他们性命的杀手但他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是她记忆中最初的模样鲜血浸染的土壤中绽放出红色的火云在雪白的马蹄下奢靡的摇曳她恍惚间听到了身后另一名长相邪魅的少年的声音:“绾离到我这來”
然后她就一直在向前奔跑阳光炙热的洒满了她的全身风在耳边激烈的吹过去纵然是在被追杀但前途满是明黄色的希望就如同她那八年中千百次的幻想一样
可是就在她嘴角边扬起微笑的时候天地霎时间变得苍白大雪覆盖了一切美好和愿望邪魅的少年瞬时间长大一脸冷漠的站在她的面前身后是无数身穿漆黑战甲的北国兵士战士们端着冰冷的箭遥遥指向她的背后她仓皇的回过头去却只看到大股血花绽放在那人的身上冰原溃败冷水蔓延她随之跃下寂寂深湖终于看到了那双孤寂的双眼他在她的唇边轻轻一吻冰冷的嘴角擦过她的鬓发手掌那般大、那般有力一点一点的拖着她将生的希望交付在她的手上
阳光刺眼掌心像是火一样的疼仿佛有字深深的刻在上面
鲜血弥漫了她的双眼万干山在她的眼前崩塌记忆中生长出荒芜的野草大地裂开了巨大的缝隙海水喷涌而出她孤零零的被人遗弃站在烈火熊熊的旷野上看天际的雪崩和东边的海水肆虐涌來将她整个人埋葬在其中
她很累疲惫的无力她合上双目朝着那漆黑冷寂的坟场一点点的沉沒下去
醒來的时候周围都很安静她抚额起身昨夜喝了如此多的烈酒让她有些神情恍惚不消一阵儿她看到床边放着一碗醒酒汤便喝了下去好受了许多
帐篷内空旷冷寂霎时间好似这世上的一切都死了只到下她自己她缓缓坐起身子身体像是刚被水泡过一样出了一身的汗风吹來干涩的冷像是穿透了僵死的躯壳令她空前清晰的察觉到自己还是活着的
亚沙依木也像是明白了她隐隐表现出來的意图在她喝完了醒酒汤之后便掀开帐篷进了來
“我要离开了”她直接抛下这句话
“你要去哪儿在朔北不好么况且你还沒有把朔北的大好风景给看完呢我可以做你的向导在朔北我可是比你熟悉的多了”就算知道她要离开但他还是想要挽留
“我要去办一件事情并不是去游历”她淡淡说道
亚沙依木的声音低沉清冷带着几分难掩的疲惫他静静的说:“阿离你为何在以后的生活皆是游历之后又想要去参与那些琐事呢”
墨绾离就那么愣住了夜风穿入帐篷中而过吹在她的鬓发衣衫上亚沙依木轻轻揽住她的肩用手压住她的头就那么很自然的环住她不带一丝qgyu他淡淡的吐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阿离这个世上有很多活法的一世贫瘠也是活荣华繁盛也是活碌碌无为也是活酒鼎奢靡也是活为什么你却总是要为自已选一个最艰难的活法呢你这个样子莫不如是寻常市井的百姓也好过活的如此疲累”
、第186章 尘封记忆
“阿离这个世上有很多活法的一世贫瘠也是活荣华繁盛也是活碌碌无为也是活酒鼎奢靡也是活为什么你却总是要为自已选一个最艰难的活法呢你这个样子莫不如是寻常市井的百姓也好过活的如此疲累”
亚沙依木的声音缓缓传來钻进耳朵里墨绾离靠在他的怀里思绪都是凝固僵硬的她想何尝不是呢倘若真是是寻常市井中的百姓想必也不会有如此重的孽缘不会有如此深的牵绊即便是会有背叛和辜负有欺骗和离弃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撕心裂肺鲜血淋漓
墨绾离突然觉得很累:“可是依木我用了十一年的时间去爬一座山有人告诉我说那山上有一朵雪莲可是当我费尽力气爬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山顶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沒有山那么高我九死一生的爬上去失望过后又该如何下來呢”
“阿离希望是掌握在自已手里的你自己不放自已一马谁也救不了你”
“但是就让我去做这最后一件事吧这件事完后我便回來让你给我当向导游历朔北可好”她也将亚沙依木的话听了进去她最后办这一件事办完之后她将会将以前的尘世记忆全都遗忘无论是穿越前的现代还是到这里以前的记忆全都埋葬
亚沙依木看着她点了点头那难得一见的俊脸上闪过一丝羞赧墨绾离这才觉察到不对劲发现他竟然如此贴紧她面上立即有些冷淡她淡淡瞥视了亚沙依木一眼眼神中的神色正提醒着他他也觉察到了此时的不妥立即有些不舍地离开她的身旁
昨日的一番话让亚沙依木再次恢复了他原本的心性也让墨绾离下定了隐入尘世的决心
墨绾离离开的那一天天空竟是下着小雨她沒有和他打招呼只是带着简单的行囊就骑着马出了正阳门谦潇细雨洒在她的肩上周围的环境皆是黄色的沙子可是却显得有那样的勃勃生机
亚沙依木仍旧带着那抹爽朗的笑容此刻高坐在大马之上一身拢纱暗红长衫身后是一列一列整齐的士兵他目视着墨绾离的离开空气中带着沙漠独特的沧桑味道吹在他的衣角上扬起里面袖箭图纹他望着远远的道路上女子带着风帽身着白色布衣骑坐在白马上两侧是连绵的沙漠夺目的色彩如同一幅徇丽的书画
两个月了已经够了
他这样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