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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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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感皇帝仁慈的占了多半,席兰薇却清楚,他暗地里仍逼着霍祯呢。

先前安插过去的密探,早被发现的不必多提,尚埋伏得很好的,此时有了大用。四处散下音讯,让越辽百姓觉得开战在即,弄得越辽人心不稳。

而后,连秋日丰收的喜悦也被击碎。

明明是大丰收的年月,粮价却意外地上涨,比去年高了一倍、两倍最终将近三倍。

先前已揭出过越辽王手下倒卖私盐之事,此番粮价上涨,根本不用费什么口舌,简简单单的煽风点火之后,罪名全到了越辽王头上。

席兰薇忖度着,任他怎样的阴毒心思,此时民怨到了此等份上,他总会焦头烂额的吧

朝廷调粮调得很是时候,负责此事的,是芈家。

消息到的远比粮食快,好似久旱后的一滴甘露,让越辽百姓一筹莫展的脸上有了些许笑容。

可毕竟还得慢慢等着粮食送到,少说也要半个月

有人以为,朝廷既有了这样的动向,皇帝的不满可见一斑,那么任凭官商勾结之下有怎样的势力,粮价也总会降的。

却并没有。不仅没降,且还又往上蹿了一蹿。

端的是越辽王一心敛财,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

各方重压会把霍祯逼得没有退路,且虽则百姓不知内情,他却知道得清楚,知道每一步都是皇帝的算计。

终于,在朝廷的粮食进入越辽前,越辽王起兵造反。

“打的居然是清君侧的旗号”霍祁有些意外,哭笑不得,看向这“君侧”。

“君侧”无甚反应,继而略显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浑不在意道:“说得通臣妾被劫回宫后出的这些事,之后又是臣妾的父亲头一个要求陛下严惩。”

“没劲”霍祁咂咂嘴,大觉索然无味,“原还想着一切办妥后,定要给他加个擅劫宫妃的罪名,这回被他先一步拿你说事了。”

争着抢着拿她说事,席兰薇大呼这路子不大对头。

再者,不说这二位,还有个楚宣呢

“那日臣妾去沏茶的工夫,陛下和楚公子说什么了竟也提到臣妾”她问得有些突然,霍祁想了一想,方知她指的是哪件事,一点头道:“他请旨在禁军都尉府任职,理由是要彻查你被劫一事。”

“”席兰薇默了一瞬后脱口而出,很有不忿“那是他干的”

“是,所以只是个理由而已。”霍祁轻轻一哂,全然不将此事当个事的样子,“这人能为朕所用也不错,所以朕答应了。如果他安了其他心思也无妨,朕还是那句话”

不怕他抢她。

、117 保重

这厢藩王要“清君侧”了,长阳城里,皇帝倒是很“厚道”地没有让“君侧”的父亲去平这个乱。

朝中可用将领不少,诸多人选中,霍祁最后挑了个名不见经传的。

“齐衡”席兰薇看着人名想了又想,确信自己没听说过这号人。

“资历不浅。”霍祁思了一思,加以解释道,“和你父亲比资历也不浅了。”

那就并不是个年轻将领了。如此深的资历却尚是“名不见经传”,可见不怎么会带兵么。

疑惑地看向霍祁,他却只是轻松道:“不会什么精奇兵法,寻常的打法倒也够了,此番派他足矣。”

分明是不该小觑的一战,他却是如此不温不火的态度,弄得席兰薇心下徒生怀疑,悻悻道:“陛下莫不是又派了什么能人去暗杀吧这一战不过是做做样子”

“没有。”霍祁面色一阴,对她于他的这番印象颇是不满,“为夫这么小人”

席兰薇抿着浅笑不加置评,信他当真没有,只看又有说什么特殊的安排。

两军第一次交战之前,越辽王手下的骑兵营倒戈了

这骑兵人数不多,两千而已,却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带兵将领趁夜领着精兵潇潇洒洒地杀出去,几乎无甚折损。

不想也知道,待得次日消息传遍军中时人心该有多乱。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席兰薇轻轻笑着,手里翻着的书是本楚辞,说出的话却和书中内容全然无关,“眼下一鼓未起、一战未打,已然士气衰败,大约并不是这位将军识时务这么简单吧”

为将之人,兵法谋略固然重要,一腔热忱、一腔忠心更不能少,若是连连战败后出了倒戈之事也还罢了,这还没打呢

霍祁看着她那一脸促狭回以一笑:“佛曰,说不得,说不得”

“嗤。”她嘲得分明,心领神会。

不就是早先安去的细作也有混入军中主事的么你知我知便好,不说就不说。

尔后,前线急报传来,首战大捷。

捷报来得太快、太顺利,以致于霍祁亲手温了美酒、兴致勃勃地想与兰薇共饮一杯算是庆贺的时候,她都没心思贺

早先光觉得霍祯阴毒了,目下看来,跟霍祁比委实是差远了。

即便只差几岁,也仍应了那句“姜还是老的辣”。

闲闲地啜了口酒,她神色恹恹却又带了点笑意地问他:“接下来还有多少位将领要叛变”

“那叫弃暗投明。”霍祁认真地纠正着她的用辞,一顿又道,“不知,且看情况吧”

可见是埋伏进去的人不少,怨不得连带兵将领用谁都无妨了,一点点从内部瓦解着,外面再有随意的一击不需要什么技巧的一击,便足以让全盘崩溃。

一切明朗之时,楚宣提出求见兰薇。霍祁询问她的意思,她思忖着答应了,想着反正有霍祁在,也不怕什么。

仍是北边那处宫室,临去见时才知霍祁在永延殿与朝臣议事。

这是压根没打算与她同去。

想想霍祁那“不怕他抢”的自信,她倒是也添了安心,平心静气,随着宫人往北面去。

同是那一方小院,却比从前安静了许多。院中一个宫人都没有,只有秋风徐徐刮着,扯着枝头还未掉落的树叶,一下又一下。

她刚望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院中,背对着院门,抱臂而立,好像正思量着什么。但只是她迈入门槛时的那一点响动,便已足够让他回神,转过身来,他笑了一下:“来了”

好像有那么点不真切,惹得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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