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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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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这货开始自我赞美陶醉中,那边屋外却是传来敲门声。

“请进。”白晓宸轻咳了一声。

进来的,是个二十来许的侍女。

跟在侍女身后,白晓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听着侍女的意思,这里想来应该是楚汐京师休养的一处宅院。

按理来说,太女不应住在宫外,可现实反映出来的,却是楚汐不止在京是一所皇帝御赐的府宅,而且好像是待了许久。

昨天晚上,便从那些白家人中听说,楚汐似乎有月余之久不曾上早朝,貌似是身体不妥。

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虽现在是冬季,花园被大雪覆盖,但无论是格局还是假山楼宇,剔透玲珑,一带被冰封冻住的水池从四周流入在这里汇合流出院落,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溪上可通对岸。

穿过拱门,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入目的,一片的白雪素裹,又有两间小小退步。

穿过回廊,侍女在旁撑伞,雪簌簌而下,白色的,恍如隔世。脚下因踏雪发出吱吱的声响,被侍女引进,入书房,看见的是那人端坐在紫檀木雕花案几端正的身姿,纤尘不染,屡屡风华。想来屋里也是暖和的,楚汐着着一袭青绿色罗绮,一只白玉簪子斜斜的别在乌发中。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木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紫罗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四周地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青色地纱帘随风而漾,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虽是冬日,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青色的纱帘因为突然间开门而涌入的风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龙炎香,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书房。脚下,铺着的是羊绒的毯子。

白晓宸将身上的皮裘放在一旁侍女的手中,那侍女躬身,却是恭敬地退出了书房。

而自她进屋后,楚汐一直不曾抬头,视线放在书本上,不言也不语,端是让白晓宸无奈的紧。

清了清嗓子,白晓宸这厮开始说话了。“在下在贵府多有打扰,既然已醒,白某自是不敢再打扰殿下清修。”

乍一听还蛮有那股子儒生味,后来的话语倘若是旁人当是俯首帖耳叩首拜谢怎么也得是他日再来拜访baba之类一系列感恩戴德的话,当然,这里也说了,是旁人,作为自我感觉太良好的白晓宸做下来的事情那绝对是让人出乎意料。

却也在楚汐殿下认知下的意料之中。

“只是。”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下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白晓宸笑的当然是儒雅清风。“听闻殿体近日多有不适,不知可是因为那妖兽所致草民虽不懂一下歧黄之术,但也略懂一些术数。”她向前刚走出一步,两步,直到第三步时,楚汐抬头,玉色的面容下,依旧清冷如霜,磨不合的冰封棱角,狭长入鬓,冷如昔。白晓宸顿下,对上的视线,看出的,是对方的莫沉的警告。一步之遥外,挡着的,可不简单的是那张朱色案几。

白晓宸低低的笑出声。

这死熊孩子‵′︵┻━┻

“殿下此是为何白某只是好心,没有他意。”歪了歪头,白晓宸摸着下巴继续道:“殿下留下草民,不是因为有事情相商才会”

“白晓宸,五日后祭祀,本宫自会派人去接你。”沉默了片刻,楚汐神色淡淡的说道。

“接我难道还真有事情”白晓宸眨了眨眼,故作萌宠,双手捧腮,羞答答的左右摇头惹人厌。“讨厌啦,殿下,你这么看着人家,人家羞涩咩。”

“。。。。。。你可以走了。”闭目养神,懒得理会。

啧,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白晓宸举头望天。“呐,殿下,在下可否能知道五日后我要做什么”

“没必要。”冷静的语调,温度全无。不自觉的直了直酸软的腰肢,楚汐略有疲惫的揉了揉,视线扫向白晓宸的方向,本就无温情的眸光逐渐冷凝。

喂喂喂干嘛呀这是,不告诉就不告诉呗,瞪着她干什么白晓宸纳闷了,你说这什么事啊这是,哪有这么求人办事的还真是皇家特产,绝无第二家

抿着嘴唇,白晓宸这厮心里面不好受,于是开始嘴贱了。

“殿下,好歹你我也是合作关系,你一点都不透露信息,这让我很难办。”白晓宸低垂着眼,躬身,垂着的头挡住了面部的神色。“还请殿下明示,在下该如何做,或是。”她抬起眼,黑亮的眼睛中波光凝滞。“殿下,一直都不曾与某有合作的意思。”

闻言的楚汐只是轻笑了一声,而那一声端的是冷的碎骨。

“白晓宸,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手指挑起一缕发丝,楚汐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嘲讽的语调,凤眸中冰光的封喉,不言而喻。

“而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本宫这里颐指气使”说到这里时,楚汐早已动怒,猝然的站起,一手重重的拍在案几之上。“白晓宸你当真以为本宫不能对你白家抄家问斩”

突如其来的变故几乎使得白晓宸怔的愣在那里,似乎在认识中,淡漠如尘的楚汐从来不曾这般怒气过,甚至于,失态的怒气。

的确,楚汐殿下,确实是在她十八年中,第一次因为不大点的事情而失态的震怒。

那种平静近乎于淡漠的话语,平静的面容,以及漠然的态度,好似也因为一个名叫白晓宸的人的出现而全部打破。

说起来,这股子气,太子殿下已经憋得很久很久,至于多久,这话可又说道三个月前。

她被确诊有孕在身。现在,这个不怎么安静的小家伙已经平安的在母体中,五个月之久。

这五个月中对于优哉游哉没事和他人磕牙聊天的白晓宸来说自是跟平时无甚区别,但相比她的悠哉,楚汐殿下着实因着沉重的负担弄得几乎神经崩溃。

几乎是用一个月的时间才接受了怀孕却不能堕胎的事实,后两个月被肚中的胎儿弄得精神恍惚神情憔悴,体重可真的不止只是掉了几斤的问题。

然后,白晓宸这熊孩子好死不死的出现了。

而且还是在烟花柳巷中这么该死的出现了。

对于腹中胎儿的另一个母亲,知道是一方面,接不接受可就是另一方面了,但对于一直处于不稳定下的楚汐殿下真的是一点都不含糊的有种想将对方千刀万剐的冲动。

幸而,也只是冲动而已。

如果不是小七央求,着实放心不下那个孩子,再加上朝中因她迟迟不出现已经让那一部分人生疑,她怎么可能去那种烟花之地

想到这里楚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这个混蛋白晓宸对,就是混蛋大混蛋

好吧,天可怜见,人家楚汐殿下自小的教育好,憋了半天也只能骂对方一句混蛋。

总的来说,还是那句,怀孕中的人啊,伤不起啊这小暴脾气,阴晴不定的,刚才还是冷笑,好嘛,一下子就怒气横生拍桌子就灭肚子中孩子她另一个妈的九族。

楚汐殿下很生气,胸口上下起伏着,这不生气还好,肚子里的孩子还算老实,这一生气,腹中的孩子开始和她母亲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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