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7(2/2)
承欢也笑了起来,点头称是。
白须哎呦了一下,夸张地捂着肚子,叫道,“完了完了,我中毒了。”
花衣噗嗤一声笑出,扇了他手臂一下骂道,“老不正经的毒死拉倒。”
这一下,众人笑得更欢了。
一餐下来,少了往餐的尴尬气氛,可谓其乐隆隆。
饭后,兰姨拉着承欢共奏,收拾好的饭桌摆上琴,承欢坐在其中,兰姨和三叔也分别那处各自的箫笛,分站两处。见了那琴,花衣眼中感伤一闪,白须走到她身旁搂过她的肩,不语安慰。
承欢和兰姨他们微微点头示意,双目一闭,手上琴弦,悠悠琴声顿出,缓而轻,如幽幽流水,清零动听。和着琴声,箫笛几乎同时响起,你来我往,配合的天衣无缝,渐渐的,泉流趋急,琴声提高,箫笛声随之提起
无暇在承欢旁边坐着,撑着下颌望着她。
花衣依着白须,眼眶有些湿。琴声让她不禁想起那早逝的妹妹,她本可以拥有人人艳羡的幸福,就因为凌月国的霸道国破家亡想到此,花衣对赫连寒的恨意更深。
她支起身子,看了承欢一眼,叹息一声。不愿再看,不愿在听,迈步走出。白须扫了无暇一眼,眉头微皱,急忙跟上她。
夜色,渐浓。乐声合奏悠然地飘扬在整个桃花源,和着大自然的声音,浑然天成。
手停,声罢。
承欢从音乐的世界醒来,不觉,眼眶也有些湿了。刚刚悠悠的琴声,让她不觉又想到了傲情,心口隐隐的疼。她缓缓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无暇含泪的眼,心,不由一震。
无暇这也刚回过神来,见承欢看着她,急忙拿出手绢擦了擦眼睛,讪笑道,“太动听了,不自觉的”
“你是第一个听懂我琴的人。”承欢道,笑容有些涩然。她多少次的希望傲情能听懂,奈何,傲情总是一笑了之,从未明白她的心意。在无暇微愣间,承欢抬头看向兰姨和三叔,礼貌地点点头,语气满是尊敬,“能与你们相识同奏,承欢之幸。”
兰姨略有失神,只是微微点头。
“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日后更是不般。”三叔笑道,拍了拍承欢的肩,见兰姨如此,眉目一蹙,对无暇她们不好意思地笑笑,转头轻唤,“兰儿”
兰姨缓缓回过神来,眉头微蹙,歉意道,“不觉想起往事了。”她笑笑,挽着三叔的手,“我有些乏了,便不打扰了。”
三叔扶着她,对两人微笑示意。
承欢轻轻颌首,和着无暇把他们送出门。
“你觉得她像吗”回去的路上,兰姨低声问道。
三叔脚上一顿,半天点了点头,“容貌虽只有三分相似,但气质却是十分相近。”
“原来不是我看错,”兰姨轻笑,想到什么,眉头蹙起,“你说,她会是赫连寒的什么人吗”
“很有可能。”三叔颌首,不解道,“如果她当真和赫连寒有关系,非富即贵,又怎会来此又怎成了老白他们的远亲”
“我见花姐和白哥似乎不是很待见她,倒是无暇”
“那丫头动情了。”三叔叹道,神情严肃,“我恐这事没那般简单了。”
兰姨认同的点点头,神思为凝,片刻,她问道,“三哥,白哥可有和你提过关于他们的身份底细”
三叔摇了摇头,“虽是深交多年,但关于过去,他一向谨慎,从未提过。”
闻言,兰姨眉目蹙的更紧,正想着,目光无意扫过三叔空荡的右手,不由一顿。再抬目,见三叔紧皱双眉,她不免生了歉意,愧疚道,“三哥,对不起。”
三叔用仅有的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没事,只要你开心便好。”
兰姨眼眶微湿,把身子依着他,感受着她给予的温暖,脑袋却浮现赫连寒冷漠的脸。都过去了,不是吗她轻声问自己,心里却做了决定。调查花衣和白须他们
36第三十四回
“狼狼。”无暇张开双臂抱住奔来的狼狼,狼狼却在看到她身后微笑的承欢时,直接越过她,跑到承欢身前,蹭着承欢的脚脖子。
无暇一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有些傻了。承欢也是一愣,低头见脚下那只撒娇的厉害,不禁笑了出来,她蹲子摸着它的脑袋,狼狼马上亲热地把头凑到她面前蹭了蹭。
无暇转目便见那只色狼蹭着承欢,不由双目一瞪,指着狼狼低骂道,“你个小色狼”
狼狼一听,后背一震,转头委屈地看着她。
“少给我装可怜,你个没良心的”无暇把头偏到一边,表示不满。
承欢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摸了摸狼狼的头,低声道,“还不快去哄哄她。”
狼狼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转身奔到无暇身前,跳上窜下的讨好。无暇却故意摆着脸色不理它,狼狼跳到左边,她就把头转向右边。“嗷呜”狼狼蹭着她的大腿叫得可怜。
无暇低头,看它睁着一双无辜的狼眼,好气又好笑,抬手拍了它脑袋一下,“不是见了美人不要我了吗来凑什么劲。”狼狼呜呜地叫着,蹭着她继续讨好。无暇抬目,见承欢笑望着它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水雾朦胧,无暇看承欢还有些不自然,笑了笑,背过身子道,“你放心,我不看你。”说着,径自褪去衣衫。
虽然昨日共浴,但承欢多少还是不习惯,嘴上却道,“没关系的”话音刚落,她抬目看无暇已然在褪衣,不禁条件反射地背过身子,可脑袋里,竟不自觉地想起昨日所见。
赫连承欢,你怎么这般色竟胡想这些承欢自语,伸手郁闷地打了自己一下,耳边传来无暇下水的声音。
背对着承欢的无暇半天没听到她动静,不禁叫道,“承欢”
承欢一愣,随口道,“来了。”她咬了咬唇,想自己昨日不该看的也看了,还与无暇同睡虽然无暇说这是正常自然,但她心中已决定,不论如何,定会对无暇负责。如此转念一想,承欢心结稍开,她径自褪去衣裳下水,只是同无暇一般背对着,不敢转目分毫。
“承欢,你的琴是谁教的弹得如此之好。”无暇玩弄着手心的水,无聊地问道。两人同在一个池子沐浴,安静的只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