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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清雨随身携带的丝帕,残月一下将丝帕拿到手里,再仔细看了一眼,是的是清雨的这是闽疆进贡而来的铁绸丝巾,他从母后那里拿了些许过来送给了清雨,清雨喜爱的不行,将它改做成了丝帕,一直跟在她身边,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是放在了他的手中
立刻从踏上坐起身来,发现枕边放了昨日端木恪拿来的那本剑谱,不可能残月震惊之余忘记了一切思考。
“风汗风汗”残月朝门外大吼道。
半晌,却不见风汗前来,他这才想起来,昨夜他已让风汗将所有的奴才婢女赶到王府的前院,不许任何人接近这惜雨阁,所以,这一切不可能是风汗或者其他人特意安排的莫非是清雨真的回来了
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推开惜雨阁的门,残月在这惜雨阁里到处搜寻着:“清雨,清雨是你吗清雨,你在哪里你回来了吗”
可是,直到残月已将惜雨阁翻了个利落,也没见到清雨半个身影,拿着手中的丝帕及剑谱,残月无措的跌坐在池边,这段时间,他总是喝的烂醉如泥,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清雨回来了,看着手中的丝帕,残月紧紧将帕子拿在手里:“清雨,你可是对现在的月哥哥失望透顶,所以你才在离世后不舍得离开”
眼光又落到了剑谱上:“或者,你是希望月哥哥替你报仇吗”
手下又用了几分力,残月神色痛苦的让人心疼
“对不起月哥哥”隐匿的人看着残月此时心痛万分的样子,心里亦是如同被剑刺般痛苦
“爹,您说为何南越一直按兵不动呢他这是在用什么兵法呢”离军营不远的小山坡上,倾城和上官云都很是不解,他们已经驻营半月有余了,南越却从未喊过开战,一直按兵不动,好似他们就是集体在大祈边境扎营只为驻扎,不为其他般这样反而使得他们的戒备更加的紧张了。
“为父也不知,行军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战略,南越大王子向来诡计多端,手段非常,为父也未曾与他交手过,但此战既是他亲自主帅,怕是不易对付了”上官云也是忧心忡忡的捋着自己的胡须,远远观望着南越大营。
“南宫绝女儿倒是好奇,这个南宫绝从未在三国间露过面,相传他与南越三皇子南宫逸不合,素闻这个逸王倒是心怀仁义,真是不知道,若此战是这个逸王出战,会不会不打求合呢”倾城想的美好。
“逸王此人为父见过几次,但,依为父所见,传闻并非全部属实,虽然与他交涉不多,但是在为父看来,此人也未必如传闻中的那般英明倾城,看人并不能只看表面”上官云告诫她,在他看来,南越的人都是嗜血的虽然,南宫逸在三国间名声较好,但在他看来,他的野心不乏南宫绝
“恩是吗不过无论如何,在女儿看来,其实成王败寇,南宫绝的事迹女儿也是听过一些的,其实爹,不怕跟您说,在女儿看来啊,这个南宫绝并非手段残酷,诡计多端,其实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做事干净利落,不让自己留有后患,若是战场上用人,此人必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倾城却是赞叹道。
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父女间的真知灼见
上官云先是怔了怔,随即倒也没有反驳女儿,反而是点了点头,朗声轻笑:“看来,咱们上官少将军很有识人之慧眼”
“爹,您也这么觉得,您不觉得女儿这是胡闹吗”倾城欣喜的拉着上官云的手,她的父亲果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
“哈哈”上官云略有些得意的捋了捋胡须,看向倾城的眼神越发的自豪:“倾城啊,今时今日,倘若我们变换了位子,变成南越的战将,那么我势必会以绝王马首是瞻”
倾城一听,顿时心生钦佩:“哇爹,女儿发现您不愧为大祈战神接人待物绝对不与那些思想顽固的人一起爹,好样的,女儿以有爹您这样的父亲自豪”
“哈哈这只是你我父女二人间谈话如此,切记,当下我们可是相对的两个立场,不可同日而语,倾城你可明白”尽管上官云相信倾城必定与他有着同样的爱国之心,但是不得不慎重提醒道他这个女儿他现在可是有所见识了,她感情丰富,细腻,做事重情重义,经历了纳兰府一事,他真是被倾城给吓到了
无论何事,她都以义字放在前,这样也并不是不好,只是她这个女儿啊实在是叫人担心啊
“爹,您放心好了女儿有数的”倾城自信的拍拍小胸脯开玩笑,对战耶,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她这点小数还是有的父亲怕是被她吓到了
“爹,我们这样整天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夜探敌营”倾城忽然就有了这个想法,在这儿等着瞎紧张也不是办法
“不可,我们还没摸清敌军现在的动向,万不可冒险”倾城的性子,上官云算是见识到了,他深知现在的这个女儿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温顺乖巧的女儿了,她有主见,并且坚持自己的主见,即使是他这个父亲,不得不说,他为这个女儿骄傲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心
“爹,兵法三十六计,我们这样干等实属最下最下最下的计策再这样干等下去,怕是敌军还未喊开战,我们的将士就因整日提心吊胆而早已军心涣散了”倾城坚持道。舒榒駑襻
“倾城”上官云冷着眸子,他就知道
“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上官云万般无奈,实在没想到,他这个女儿居然能说出这番兵法所云。
但,其实,夜探敌营,这个计策他也曾经想过,但这个绝王爷如此狡猾,这些时日,他按兵不动,也许正等着他们派人去探,也许设好了陷阱,等着他们
“爹,放心,您女儿一身武艺可是尽传于天山四老,想抓我,不会那么容易的”倾城得意的说道:“更何况,女儿服食了无涯师父提炼的丹药,功力增加了十年怕就是那深不可测的绝王爷也并非为女儿对手”为免上官云担心,倾城直接大话连连。
“倾城,为父深知劝不动你,一切小心”最后,上官云妥协了,他知道,若他执意不肯,倾城也会去行动,只不过这样,他会更担心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南越军账里,一袭紫袍男子手执毛笔在案台前为刚刚画好的画提上字,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如此柔和的神情让一旁一直侧身守侯的随从由不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