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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盛池牵着她的小手,俩人走到落地窗前坐下,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毯上,窗户微微开了条缝,夜风安谧又清爽,宋曦弦看着天上一眨一眨的星星,又看看身侧的盛池,突然觉得恍若隔世。
她偷看他,很快就被抓到了。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盛池就揽住了她的肩膀,说:“甜甜,咱们回去吧。”
“回孤儿院啊”
“嗯。”盛池用下巴摩挲她的头顶,不时亲一下。“知道你还活得好好的,陈院长指定开心得很。”
宋曦弦抿了抿嘴,说:“暂时我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他讶然。
深吸口气:“要是回去了,宋家人能放过我,能放过你还有孤儿院的人啊他俩现在是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把我大卸八块,然后鞭我的尸。”想到宋家人那种偏执且变态的性格,宋曦弦就忍不住皱眉头。“为了我的小命着想,也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还是先在这儿待着吧。”宋家人想弄死他们,估计比捻死只蚂蚁还随意。虽然不想承认,但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我可不怕他们。”
“我知道你不怕,但我怕啊。”一想到前世死在宋家人还有那人手上,宋曦弦就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齿。宋家人和她立场不同,想要害她,无可厚非。但那人呢那人对她的好,全是骗她的她每每想来,便要将牙齿咬碎,只想狠狠地报复回去有仇必报,她就是这么个小心眼的人。“而且,他们之前那样对我,我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原以为盛池不会同意她做这么危险的事,谁知道他只是考虑了几秒就说:“那你要小心一点,注意安全。”因为,他也不想放过欺负她的人。“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联系我,我的手机你知道的,嗯”
“好。”宋曦弦用力点点头,把脑袋歪到盛池肩膀上,叹息似的说了句:“活着真好啊”
盛池没有言语,只是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笑了。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宋曦弦不知不觉居然就睡着了等她醒过来,天已大亮,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好好的,盛池早已没了踪影。
掀开被子跑到窗边,没有任何盛池曾经出现过的痕迹。如果不是胸口那地方有一小块吻痕不用怀疑,肯定是那恶趣味的家伙给她留下的到此一游证明,她真的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朝草地上花圃仔细看了看扫视一番,没发现任何辅助工具,宋曦弦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丫不会真是撑杆跳进来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好好学习啊
总之两人这就算是见了,所以宋曦弦的心情非常好,好的连宋早雅和宋晚致都觉得有点不对头。看她今天穿的特别漂亮,吃早餐的时候没用他们盯着就多喝了半杯的牛奶,最最重要的是,她拿着书包准备去上学的时候,嘴巴里居然还哼着歌和以往的她大不一样
宋曦弦可没心思去注意宋家兄弟俩的感想,她打开书包看了下,书本什么的都在,没一本少的,就乐呵呵地准备上学去了。
路过餐厅门口的时候被宋晚致叫住:“弦弦”
“二哥”宋曦弦眨眨看似无邪的大眼睛望着对方,不知道他喊住自己干什么。
“这么早就走了”还打扮的这么漂亮,不会是谈恋爱了吧想到这个可能性,宋晚致的脸一下就冷了,每天都派人跟着她,怎么还有可能谈恋爱
见宋晚致脸色有点不对,宋曦弦连忙道:“啊这不是快考试了嘛,人家想多多用功学习,总不能每次都考那么点分数很丢人的”话一说出口,感觉不大像本来的宋曦弦,就又亡羊补牢,走进餐厅里把书包交给站立一边的管家,然后攀上宋晚致的肩她不敢对宋早雅这么做“我也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大家都那么认真的学习,我总不好给人拖后腿吧而且二哥你跟大哥都这么厉害,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能差到哪里去呀再说了”她低下头,神色略微萎靡道:“如果不找点事情做,我老是想到蒋以绵。”
一提起这名字,宋家兄弟俩瞬间了然,宋晚致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那也不用这么辛苦的学习呀,我看你好像有一阵子没去弹琴了,在家练练琴不也挺好的吗”
宋曦弦僵了她哪里会弹什么钢琴,她压根儿就是个音痴好不好平常上个音乐课都愁死她了,还弹钢琴呢弹棉花还差不多“可是你跟大哥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好寂寞,不想弹琴。”怕宋晚致说出什么“以后我们陪你练琴”这样的话,她连忙抱住他的手臂撒娇摇晃:“二哥你就依了人家嘛而且我中午和晚上都不上自习,就早去一点有什么嘛”
宋早雅把还剩下一半的咖啡放到桌子上,他的左手食指正在慢悠悠地敲着桌沿,声音很轻,并不起眼,但宋曦弦愣是觉得心底发慌。要说宋家人里她最怕谁,那无疑就是宋家大少宋早雅了。宋晚致虽然也很可怕,但他对宋曦弦一往情深,几乎等同于脑残粉对爱豆,不会说一个不字,但宋早雅却不一样。他虽然也喜欢宋曦弦,疼她宠她,可却看得很清楚,知道自己要把对方牢牢地掌控在手心才行。而且他对宋曦弦的宠爱也不像宋晚致那般没有底线,很多时候他都神秘莫测的让宋曦弦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宋晚致被这么一撒娇,立刻就投降了:“好好好,你高兴就好,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回家,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行。”
宋早雅却问:“怎么突然想要好好学习了”他家的公主可从来都不是个爱看书学习的主儿,也或者是她从不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想到这里,宋早雅微微皱了下眉头。虽然宋曦弦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但从小到大她都甚少向自己或者晚致要什么东西,他们给,她就接,从来没见过她渴望或者是主动要求过什么。
再转念一想,她也不过还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前些日子又刚好目睹了真正的死亡,一时间害怕不安也是难免的,会转了性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倒是自己有些过于多虑,怕她这伤着那儿磕着,难得见她想做什么,就随她去好了。
“因为蒋以绵学习成绩很好啊。”宋曦弦低着头,扭起自己的袖口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