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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很烦,看在我还没有发怒的情况下起身,抓紧”夏侯丞猛的站起身来,快速的掀开竟被,他最好奇的是里面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们好恩爱用得着这么”
已然清醒的银月手拿玉箫捏出藏在里面的长针,直指夏侯丞白皙的脖颈,漠然冷问:“这么什么”
“没什么,血蟒很可爱,跟你一样可爱。”夏侯丞面露献媚的神色,讨好着某人,心下锁眉,他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这家伙的功夫果然深藏不露。
“没什么事出去”可以的话就直接杀了他,有他在自己身边磨磨唧唧啰啰嗦嗦的简直烦透了,他现在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前后的分裂思绪让他久久的未作出选择。
“有事,老头让我们进宫。”夏侯丞依旧执着于宁王给他下达的命令。
“出去,我更衣”这么多年没有回来,是需要回皇宫一趟,毕竟皇帝是他名义上的大伯。
“好好好”终于夏侯丞送了一口气,这家伙着难缠了,以后有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叫他,他可压制不了他的臭脾气。
不错,想想他的这个臭脾气也能是因为,他没有xx功能原因,他听说一般xx不好的人脾气都很暴躁很血腥的。
要不自己到老大那里弄点偏方治疗一下治总比不治的好吧果然他是善良疼爱弟弟的好哥哥,虽然他对自己粗鲁了,不过,看在他xx不行的情况下,他可以理解,可以深深的谅解他。
“哎你慢慢来,我在外面等你。”话落的最后一眼是那种怜香惜玉的表情,让银月着实的捉摸不透。
、013 为什么总是欺负我三更
“哎老头也太抠门了,准备两辆马车又不能死”
这句话夏侯丞几乎抱怨了一路,因为跟老六乘坐一辆马车真的很痛苦,他又闷又不说话,而且那张白白的清秀脸蛋上,都是不符合年龄的老成与冰冷,真心的让他觉得闷。
觉得闷他又不能去招惹他,真是搞得他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很碍眼,别动。”银月本是打算闭目养神,谁知对面碍眼的人,总是扭着身体左转转右看看,前瞧瞧后望望。
“老六,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欺人太甚。”他夏侯丞怕他吗当然不怕只是不想跟他一般计较,自己这么谦让他竟然还找麻烦,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不然他真以为自己是软趴趴的柿子。
银月微微的抬头,幽深带着冷意的深邃瞳眸似乎一样看穿了夏侯丞的想法,随着心绪落下,单薄的唇瓣带着挑衅的意味开启:“是吗我就是欺负你怎么了。”
“你”夏侯丞以为眼前这个闷葫芦不会说话,出奇的带着挑衅接了自己的话茬,只能说真够无聊的。
算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偷偷的饶恕这个不懂事的弟弟,于是把自己如斯俊美的容颜,换上了难以现想象的献媚笑容:“哎呀六弟弟你这话说得,二哥怎么可能欺负你,二哥的存在就是留着被你欺负的,你说是不是”
银月瞧着眼前突然不正常的夏侯丞,干巴巴的望着他,没有说话,在他心中这人就是那么的讨厌,自以为自己长着一张倾世容颜,到处的勾三搭四,难道他不知道男人也有男人该持有的名誉和底线吗
“也许某天我会毁了你这张献媚到让人恶心的嘴脸。”话冷意勃勃的从口中串出,震慑住夏侯丞的笑容,让此黯然消散于顷刻间。
“什么叫献媚到恶心的嘴脸丫的老六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嫉妒我长得好看所以才有这种邪恶的心思。”
“呵”银月只觉得耳边的话非常的讽刺,羡慕他他有什么值得自己羡慕的对于他自己除了讨厌还有什么他自己没有发现,还整天摆着笑嘻嘻的脸在他眼前晃悠着,不毁了他,还能毁了谁
“随便你如何想,想要保住自己的脸,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你以为我想出现在你面前吗你以为你是香饽饽,谁人都想靠近你吗秉着一张奇葩脸你以为很招人喜欢吗我丫的清闲快活的日子不过,你以为我想跟着你遭罪吗这些都是被逼的,如果可以,我现在就下去”哼威胁他小样,他夏侯丞就是被威胁长大的。
银月闷闷的瞅瞅他,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便把得意洋洋的夏侯丞甩出了马车。
“啊”这一声惨叫让银月感觉到舒心畅爽,无聊的蝇虫终于从耳边消失,终于可以安心的闭目养神了。
“痛痛痛”夏侯丞脑袋在下腿在上,正巧倒靠着树干,被突然扔出来的这一招他是措不及防,不然也不会中招。
“该死他真的是我弟弟吗妈的,跟毒蝎子有一拼”夏侯丞不知道的是自己不知不觉的又把银月提在口中。
夏侯丞翻回身子坐在地上,身子轻依着树干,呲牙咧嘴的扭曲着面孔,双手同时揉捏着酸痛不堪的脖颈处,感觉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啊真是痛死老子了”谁能想到他会不吭一声的把他丢下马车,这种事是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来。
这下了好了他被无故的丢在这荒郊野外,这是要到那里去找马车还是说他需要自己走着过去,这是要累死他
喂喂喂真搞不明白,老六这人怎么这么极端啊,就说几句话而已,用得着这么对待他吗那也太唯我独尊了吧
远比异常痛苦的夏侯丞,某人是那么的轻松悠闲的来到了皇宫,步下马车,入眼的便是华丽宏伟的建筑,不由让他半蹙秀眉,了解他的人可以看出这是他不悦时的第一个动作。
皇宫是多少人肖想的权利之地,又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想要来到这里,可那些表面的权利得到了又能如何每个人的追求与想法不一样,正如他,便是讨厌这种金丝牢笼,除了所谓的仇恨外,他需要的是宁静与自由,他的世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同样也不允许任何束缚,所以,在他眼里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比不上鬼魅。
“六世子,皇上在御膳厅听你,不知道二世子在何处”远远赶来的李福公公赔上自己的笑脸,迎接不下马车的某人。
银月的思绪被轻而易举的拉回,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神,这根本不是他能做出的事,偏偏这个时候做了出来。
“他随后即到。”
“那老奴先行为六世子带路。”李福也不知道该跟面前这个冷冰冰不说话的人说些什么,或者说,他一身刚硬的唯我气息已经震慑了他。
“嗯。”
还在奋力赶路的夏侯丞已经频临奔溃的边缘,双腿快要走断了不说,他都要疯了这独身走在荒郊野外,出来一群山贼打劫他怎么办不对他自己不就是山贼吗还怕被人打劫
“啊”夏侯丞烦躁的揉着脑袋晃着身子,哀怨的哀嚎声,表示出他的种种不满,为什么老六总是这么对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说他知道了自己知道他xx功能不行,所以他对自己怀恨在心
不是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