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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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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罗米的失踪,警察调查过了,但是没有任何线索,事情不了了之了,但是不代表就是安全的。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如何去杀一个生活得如同机器人一样的家伙,而无法杀掉他,我就见不到薄绪了。

而那卷录像带,我还没有看完。

我是一个遵守约定的人,既然薄绪是这样说的,我一定会再杀掉郎维平之后,再接着看下去。

可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去杀死他,就在我万般苦恼时,奇迹发生了,郎维平在每天准时下班回家的路上被汽车撞死了,肇事者居然怕他没死,还来回轧了几下,然后飙车而去,听上去颇为冷血,其实也不算新闻。在司机之中经常流传,出了车祸不要怕,掏出口袋把钱拿,不怕撞死,就怕撞不死,所以某些人狠下心来,将受害者来回轧死,倒也不稀奇了。

不过不管如何,非常高兴的是不管如何,郎维平死了,我的任务不算完成,但也不算失败吧。其实我也想过这个点子,可惜的是驾驶学校的老师看见我就想看到鬼一样,再也不愿意让我去考了,按照他们的原话说,就算是做教练的,他们也想多活几年。

因为对于长期活在二维世界里的我来说,充其量只是玩极品飞车系列多而已。而在那个游戏了,撞多少次行人和障碍物都无所谓,重新玩就是了。

我已经买了一台放像机,去的时候苦求了老板很久,因为他告诉我已经没有存货,而我则认为他在坐地起价,因为我明明记得他的店里还是有几台的,这种东西不可能一下子卖掉,而当时的我也没办法拒绝,于是高价买下了他自己用的一台。

我记得老板的眼神很怪,拿着钱想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无所谓了,对这种态度我已经免疫了。

回到家继续播放录像带,但是却发现带子卡住了,无论我怎么拍打、调试,都没有用,我愤怒了,因为我觉得受了欺骗,老板一定卖了个假的放像机给我。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无奈的走过去打开了门,却看到了一个不陌生但又喊不出姓名的人。

“你是”

“送外卖。”他戴着运动帽,手里拿着一个披萨盒子。

“可是我没有叫外卖啊。”我疑惑的看着那个盒子,印象里根本没有叫过外卖。

“你是叫方轩吧,在xx报社里工作么”他再次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很紧张,我看到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

“是的。”

“那就没错了,拿去吧,有人为你付过钱了。”他将披萨盒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既然是免费的,也就不客气了,说不定是某个同事见我许久没在食堂用餐为我叫的吧。我家离报社很近,因为独身一人,所以经常是在社里食堂用午饭。

我关上门,还来不及给小费,那人就跑了。

披萨很好吃,我拿起一块慢慢咀嚼起来,可惜的是录像带依然无法播放,我决定把它拿出来,只好再次去麻烦我同学了。

可是当我穿好大衣,拿起袋子准备开门的时候,腹内一阵绞痛,接着我觉得手脚开始麻木起来,不住的颤抖让我的小腿无法支撑下来,头重重地砸在了金属门把上。

我捂着腹部,呼吸开始困难起来,身体像火烫一样烧了起来,我看到自己的手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胳膊上也是。

我知道,是自己的皮下微血管破裂了。准确的说,我中毒了。

是那块披萨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我

眼睛开始灼热起来,实力也模糊了,我想喊,可是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像被堵住了似的。

是不是罗米死前也是这样想的

我想起来了,那个送外卖的,就是那个被人看到由薄绪带到公寓的大学生,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大男孩而已。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录像带,忽然想到,是不是还有别人收到过这些录像带

罗米,在社里最爱跟副总叫板,仗着自己是名牌大学中文系毕业,叔叔是市秘书长,经常让李副下不了台。

而我,一个闷葫芦,虽然看上去不懂人情世故,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可是我和薄绪走得很近,我知道她的确和李副在偷情,虽然薄绪和很多男人都在一起,但那不是自愿的。

如果她勾引那么多男人的话,谁会注意她偷偷摸摸地和社里的副总编在一起呢我早该知道,薄绪刚调来的时候看着李副总编的眼神。

李副总编在薄绪的大学做过客座教授的,他们应该早就认识吧。

也许,薄绪放荡自己,也是他的暗示或者强迫掩饰自己的行径,那些来闹事的女人,不肯出声的男人,都是被李副总编压下去了。

是他让薄绪自杀的吧,薄绪说过,会为了爱人去杀人,当然也包括自杀么

在临死前也帮着他,或许罗米也收到了录像带了吧,或许罗米和我的名字也在他的那张盘里。

那个大学生会怎样呢

我抓着录像带,呼吸越来越急促,肺部被压缩的厉害。

我仿佛看到,薄绪的脸从电视机里慢慢浮现出来,如同从水面里升起的一般,她微笑着,柔软如蚌肉的丰满嘴唇上下张合着:

“你会为了你所爱的人去杀人么”

第十夜 完

第十一夜 换骨

卢卡斯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使劲摇晃了一下沉重的脑袋,努力撑起眼皮分辨着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四面雪白的墙壁,和紧锁的青色铁门,他分明记得刚才自己还在国家医学院学术典礼上发表自己关于治疗软骨病的可替代性金属的新论文,本打算回家的,怎么却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教授,看来您醒过来了,请原谅我手下如此粗鲁的做法。”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卢卡斯连忙站了起来,原来在后面的墙上有台激光扫描显示器,一个面容清瘦但眼神犀利的男人叨着雪茄望着他,教授觉得这个人好生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既然您已经醒了,就来我的会客厅见面吧。”说完,图像传送结束,铁门也打开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做了个请的动作,卢卡斯知道这个时候叫喊和反抗纯属多余,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走。

穿过狭长昏暗的走廊,和几乎走不完的路口台阶,又乘坐轨道穿梭机,教授感觉自己仿佛在进行着一次漫长的旅行,终于,三个人来到一扇高大的红色木门前。

门上的自动识别系统打开了,两个保镖没有动的意思,卢卡斯只好一个人进去了。

里面相当宽敞,几乎等于自己的一个半实验室大小,要知道,卢卡斯的实验室可是全加州最大的,即使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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