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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喂唐淮千吃了药,把两张床上的褥子全部揭掉叠在地上,又把自己的被子也铺上去,小心地扶着唐淮千挪过去。
唐淮千侧躺着,苏承自觉地拿枕头塞进他膝盖之间,跪坐在一边替他揉腰背:“经常这样”
“很少。偶尔这么一次,还被你撞见了。”
苏承笑起来:“是我幸运。”
“这有什么好幸运的。”
“嗯客套话,不用在意。”
“”
苏承避开他的腰,轻轻揉着他的肩背:“睡吧。”
唐淮千顿了顿,慢悠悠地开口:“我本来是想上厕所的”
“”苏承窘了,侧着头去看唐淮千的脸,试探着问,“所以现在应该怎么办”
“有种东西叫做夜壶,你用过没有”
苏承不回答,站起来去卫生间找家伙,拎到唐淮千面前。
唐淮千看着他问:“你嫌脏不嫌”
“脏倒是不会”苏承犹犹豫豫的,不肯蹲下来,“但是要我帮你嘘嘘,有点”
“又不是没见过。以后你会习惯。”
“啊”
“我不是说帮我拎夜壶。我是说你会看习惯的。”唐淮千没精神,看他的眼神也弱了几分,“你觉得就一炮算完了”
这还怎么往下对话啊苏默默再次附身,蹲下来去解唐淮千的裤子。这种事是第一次做,比之先前在酒店中的羞愧,更多了份尴尬在里边。
苏承尽量不去看关键部位,但要仔细小心少不了要盯着看。等他准备就绪,早就红得彻底了。
唐淮千忽然叹口气:“你去躲躲,这么看着我,我也紧张。”
天王你还知道紧张是什么
苏承得了大赦,狼狈地逃到浴室去了。等天王叫他出来,他倒是平静许多,但天王的脸意外地有些异状。
苏承盘腿坐在他身边,还是替他按摩。
唐淮千又叹了一口气:“还需要时间我自己也需要适应。苏承,你嫌不嫌弃我瘫痪”
之前有过类似的问题。
天王从来不是啰嗦的人,一句话说上两遍,那就是他真的很在意。
苏承还是拨开他的头发,指尖的水没有擦干,湿润润的,还带着洗手液的香气。
学着他揉自己头发的动作,苏承晃了晃手指:“不会。睡吧,我陪着你。”
苏承蜷缩着占了一个小角,将就着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时浑身酸痛,比酒店出来那会儿都累。
唐淮千精神不好,接下来的两场歌会都没有参加,在酒店蒙头睡大觉。苏承其实惦记着他说的对唱,但是看他萎靡的样子也不敢提,小跟班似的围着他端茶递水,任劳任怨。
说不上忙,但零零碎碎的似乎总是有做不完的事儿。偶尔闲下来他就凑到唐淮千身边,替他捶捶捏捏。
唐淮千像是很享受,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闲聊。
站歌会一共四场,大部队在结束后留了一天就启程了。唐淮千歇够了收拾行李上了苏承的车,把阿同和自己的车留在城,带了那个新助理。
苏承不太明白这种配置的意义,唐淮千解释道:“我不想和宋柏奚一道,留阿同应对他就够了。”
新助理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苏承,唐淮千才想起来介绍:“这是小哈,你和他替换着开吧。”
小哈和阿同性格完全相反,是很开朗的那种。一路上他的嘴巴就不停,唐淮千不理他,他就找苏承聊天。苏承“嗯”“啊”的应对他,斜眼看唐淮千。见他闭着眼,眉间还是疲乏,还是担心。
“还是不舒服”
“没有,有点乏而已。”
小哈看着后视镜,感慨道:“你还是腿脚不方便,锻炼不够。要是天天去跑个三千米,什么病都没有。”
苏承觉得小哈这么说挺烦的,唐淮千却笑道:“我倒是能划轮椅划出去三公里。”
小哈不相信:“夸张了吧我看你的身体可不行啊”
苏承打断小哈的话,自然地把手伸到唐淮千后背上,一寸一寸揉捏起来:“要不你躺会儿”
又回到曾经出现过的场景上。
唐淮千闷声想了想,低低“嗯”了一声,枕在苏承腿上。
“到底上年纪了。出门前我还觉得自己挺强的,原来是这些年太安逸了。”
苏承把玩着他额前的头发:“你刚出来不适应,以后会好的。”
小哈定定地瞅了半晌,突然贼笑起来:“唐淮千,我问问啊”
唐淮千似乎已经明白他想问什么了,没接话。
小哈难忍笑意,一点不生疏:“你俩真是那种关系啊”
苏承心底“咯噔”一声,唐淮千依旧冷静,反问他:“哪种”
小哈笑着说:“就那种呗。网上都在说的那种,男朋友和男朋友。”
几天不上网,到底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苏承慌张死了。
唐淮千淡淡地答道:“是。”
等等这是出柜了突然之间对着一个无关的人出柜了
天王到底在盘算什么
小哈恍然大悟状:“哦哦哦果真如此你们倒也是般配诶祝福你们”
唐淮千回了句“谢谢”。
苏承从头到尾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俞湍止的归属问题,对话如下:
我:俞湍止不需要爱人。
兜兜:为什么啊
我:性格使然。
渐渐:还以为他木有小鸡鸡。
渐渐你这么犀利真的好么
、求欢。
城之后是j市,不比城的繁华,是座安逸的小城市。三个人到j市时正好是午饭的点,小哈贼贼地笑,敬了个流氓式的礼:“你们约会去灯泡是不能要的”
唐淮千放了小哈半天的假,让他自己去逛逛,晚上到酒店汇合就行。
苏承还在震惊,唐淮千倒也没了笑意,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严肃,话吞了一半在喉咙间,平日的张狂都收了回去。
“你,很纠结”
苏承忙摇摇头:“转折太大,有点反应不过来。”
唐淮千把他的手拉过来,仔细地握着,盯着他的眼:“假如现在被记者拍到,你介不介意”
苏承本是顺从地任他拉着,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抽出手。
唐淮千的神色凝了下来,说不上生气,但不高兴是很明显的。
苏承傻乎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