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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呵呵呵呵呵”陆小凤欢快的大笑起来。
一直待在房间里,不曾出去的花满楼摇了摇头。刚才薛冰和陆小凤说话并没有放地声音,再加上遇到他这么一个耳朵好使的人,自然把他俩的对话都听了透彻。
尽管都是些在寻常不过的对话,花满楼还是听出了薛冰话里的紧张,她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花满楼伸手扶了扶杨娉婷的脸,婷婷的身体真的虚弱了好多,一眨眼的功夫就又睡着了。
花满楼动作轻柔的把杨娉婷抱进了温暖的被窝,给她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咚咚咚”
几声清亮又不显嘈杂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没一会儿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小龙女微笑的对着花满楼点点头:“原来是七童啊,是婷婷有什么事”
自从来了京城,凡事关于婷婷的事,都是花满楼亲力亲为。不忙的时候,他就坐在杨娉婷的身边,陪着她。这样情深的他,小龙女心中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没了。
“没有,伯母不要担心,婷婷很好,她睡着了。”花满楼赶紧解释着:“是七童有些事,想要和伯父伯母说。”
知道不是婷婷有事,小龙女就放下心来:“那你进来。”
在屋内的杨过早已把他们的话听完了,他神色冷肃的盯着花满楼。就算和龙儿一样,感动于花满楼的付出。但还是一时转不过来。
向来心思通透的花满楼,很能理解的杨过的想法,他恭敬的走了过来,喊了一声:“伯父。”
“嗯”杨过闷哼了一声,在瞟到小龙女不赞同的眼神时,缓了缓:“是什么事要和我们说啊”
提到正事,花满楼色表情比刚才更加严肃了:“从今天开始我就继续去找关于熊姥姥的线索。还是请伯父伯母看看婷婷。今天”
花满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把薛冰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换了一个比较含蓄的说法:“院子里来了一个新客人,行为有些异常。”
杨过和小龙女都不蠢人。想到刚才那个在院子里惊诧的声音,和旁若无人的聊天。两人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看来那个新来的小姑娘有问题。
深夜,一轮似鱼钩的下弦月仰躺在云朵里。它柔和的光芒把整个天空衬得格外的温馨。
就在这样一个夜色,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房顶一晃,瞬间不见了。没一会儿,房顶上又出现了两道身影对着前面的那道身影。
黑影的速度很快,没有任何犹豫,很有目的的向前快速的移动着。她紧握的双手显示出了内心不纠结。
想她薛冰,乃是神针山庄的大小姐。从小就是个不爱红妆爱武功的人。认识陆小凤是一个意外,这个意外让她从此倾心不悔。只是,陆小凤身边的红粉知己太多,每一次让他离开,薛冰就不知道何时能等到他回来。
她总是关在神针山庄自己的房间里,胡思乱想着。想着此时他的身边有谁,他又在和谁缠绵。每当想到这个时候,她的心就疼痛不止。然后就拼命的练武,她总是把那些靶子想象成伴随在陆小凤身边的女人,也就是这样让她的武功提高得很快。
甚至因此认识了一群朋友,同生共死的朋友。这次也是她们知道自己的相思苦楚,而告诉了她关于陆小凤的下落,甚至决定帮自己一个忙,让自己好彻底的看清陆小凤的内心。薛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离客栈越来越远。
没一会儿,她就来到了京城的郊外的云雾山。云雾山因为终年被云雾笼罩而得名。那轻若云霞,透若薄纱的云雾让这座山显得仙气淼淼。
这座云雾山的景致虽好,却从没有人上去过。因为从前有上去过,只是再也没有回来过。一个月后,人们就会在山脚发现同行的女客。从此,关于云雾山有狐妖,狐妖专吸男人精气的消息不胫而走。
当然也有胆大的男人结伴而去,甚至还有武林高手都陆陆续续上去过。但是结果都一样,除了女客,男的都有去无回。人们也曾问过清醒后的那些姑娘,但是大家的脑子都一片空白什么也回忆不起来。久而久之,就再也没上去过了。
薛冰没一会儿就到了云雾山的山脚,她半刻也没有停留的飞身而上。紧随在她身后的人,停了一下后就紧随而上。
云雾山里根本就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人迹罕至,反而还有一条蜿蜒曲折小径,像一条从云间散落的彩带。在银色的月光的照耀下,给人通往天廷的升天之路。
越往里走,景色越加美好。那一排排碧绿的翠竹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还有那飞流直下的瀑布,顺着那通幽的小道流进了泛着银光的湖泊里。
、第 72 章
在云雾山里三转两转,穿过片花林,走过条小桥,来到面临荷塘的一座小楼。小楼上灯火辉煌,却听不见人声,连个应门的童子都没有。薛冰也没有敲门,就登楼而上。楼上一间雅室中,不见人影,却摆着一桌很精致的酒菜。
跟随在她身后的人蹙了蹙眉头,然后飞身上了小楼对面的那棵浓荫如盖的大银杏树上。这颗银杏树够大够浓密,再加上此时正值深夜,就算有人仔细打量,也未必能够看出里面藏了人。而且这棵树正对着小楼的窗户,更方便让人打量里面的情况。
那个人一把扯下脸上的黑纱,赫然竟是薛冰,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筷子,夹起了菜肴往嘴里送去:“不错不错。没想到这里居然是我先到,难得难得。”
赶了半宿的路,嘴里也干涸得很,薛冰又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是陆小凤嘴还的竹叶青,想到那个负心的男人,她的脸色就很不好看。负气的解开身后的包袱甩到了桌上。兴许是那包袱没拴紧。落到桌面就开了,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臂顺着滚了出来,最后掉在了地上。
薛冰也不去管,继续吃着桌上的菜。
尽管那手臂上的血液已经干涸多时,但是随着晚风隐隐飘散的气味还是进入了,躲在树上的其中一人的鼻翼之间。他微微蹙起了眉头,像是不适,其实更多的是厌恶。他讨厌这个味道,只是里面到了发生了什么:“陆小凤,屋子里有什么事”
一身夜袭衣装扮的陆小凤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重重的挫败:“没什么,花满楼。里面只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