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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铁珊的威胁在陆小凤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他若是一个怕威胁的人只怕早了千百次,又岂会在江湖上蹦跶到今日:“怎么会没听说过呢。只怕不光听说过,还曾在那里生活过吧今日的阎铁珊严大老板,你就是当年的大总管严立本吧”
“严老板”陆小凤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脸凑到阎铁珊面前慢慢说道:“有人要我告诉你,多年前你欠下了一笔债,如今是该还的时候了”
阎铁珊紧绷着脸,大声喊道:“霍总管”
霍天青没有丝毫变化的回道:“在。”
阎铁珊冷冷的一笑:“花公子、杨姑娘和陆公子已不想在这里耽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
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就如同身后有恶狼在追一般
可是他还没有走出门,宁静的水阁就响起了一道寒冰般声音:“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
一个人长身直立于荷叶之上,白衣如雪,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
阎铁珊瞪起眼,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无礼”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可以随意来去
“西门吹雪”
这个名字让阎铁珊顿了顿,竟也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突然大喝:“来人呀”
除了两个在一旁等着斟酒的小丫鬟,和不时送菜上来的青衣家奴外,这水阁内外都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
但是阎大老板这一声呼喝后,窗外立刻有五个人飞身而入,轻灵的身法,发光的武器一柄吴钩剑,一柄雁翎刀,一条鞭子枪,一对鸡爪镰,三节镔铁棍。
只是方不等着五人出手,苏少卿已经迎了上去。
苏少英师承峨眉,峨眉剑派本是女子居多,道俗交杂,而其中剑法大多走得是轻灵秀气的路子。因着女子力弱,不似男子持久。由此剑势繁杂,往往一招递出凭空便带着三四分转折变化。可自从独孤一鹤荣登掌门之后,自行手创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将剑法融入刀法,带着七分凝滞厚重。
苏少英自持武艺高超,素来听闻西门吹雪名声显赫,但真正见到却发现男子白衣孤傲,平白带出几分高山皓雪的凛然之意。年纪却极轻,大概二十几许。眉飞双鬓,薄唇色淡,剑鞘做浓墨之色。由此出言讨教,说话间便拾起地面一柄重剑,出手便是师尊手创绝杀之势。
一时间只见剑光纷飞,刀法凝滞而剑势轻灵,转折处虚虚实实,令人分辨不清。西门吹雪目光陡然亮起来,倒似一个稚童看见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他并不拔剑,只是轻飘飘的躲闪,苏少英用尽全力,却连对方衣角都没有碰到。
且不说那边苏少英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迎战西门吹雪,这边马行空看了看目盲的花满楼和柔弱的杨娉婷,杀机一闪而过。迟早是要和他们撕破脸的,还不如趁着此时来了表忠心。
马行空只见花满楼端坐桌案之旁,轻嗅风中荷花淡香隐约。手中玉盏同青衫交相辉映,不似在打斗,而是独依栏杆淡看这满城繁华的浊世公子。他只道花满楼失明,自己一个双目俱全的人难道还打不过一个失明许多年的瞎子吗
他霍然起身,言声急厉道:“霍总管好意请你们来喝酒,想不到你们竟是来捣乱的。”
喝声中,他伸手往腰上一探,已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笔直的刺向花满楼的咽喉。
他心中恶意渐起,这一招出手便毫不留情。使了十分的力气,花满楼不躲不闪,听声辩位正要用陆小凤教给他的灵犀一指夹住棒端。但忽听得杨娉婷在他身侧冷冷一哼,声音不悦之意显然。随即一只温软小手便伸过来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出手。
那马行空眼看就要刺中,心中大喜。忽听得杨娉婷在身侧轻轻笑了一声,这笑声清悦入耳,平白让人心神一荡。他情不自禁的向杨娉婷处看了一眼,这一眼望去只觉的杨娉婷眼瞳中似是隐藏了两个漩涡。他也不由自主跟着一笑。只不过杨娉婷姿容姣好,这一笑如冰雪初融,说不出的娇美惊艳。马行空一笑只觉得扭曲别扭,令人忍俊不禁。
昔年杨娉婷之父杨过依仗一部九阴真经中摄魂大法,当着天下武林英豪戏弄番邦异人达尔巴。今日杨娉婷有样学样,用来对付马行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了电影同桌的你林更新和周冬雨演的,很好看,很好玩,也很伤感。又一个初恋是用来纪念的电影。
电影里一开始周冬雨说,每天给他五分钟的时间当自己女朋友。后来表现好改升为二十一分钟,表现差降为十三分钟,又来又升到十四分钟,合起来就是我爱你一生一世
果子在想,如果在后来周冬雨结婚时候,她是希望林更新来反对的吧,在她的幻想里,如果林更新还愿意向她伸出那只手,可能她就会跟他走
只不过一切都是果子的想象,而结局早已注定
周冬雨说过一句话,果子哭了我们输给了现实
、第 53 章
移魂大法是以心灵之力克敌制胜。如遇摄心术一类的武功更是可以用来克制。
马行空手里紧握的鱼鳞紫金滚龙棒反手就向杨娉婷挥去,只听咯的一声,龙嘴里吐出一柄薄而锋利的软剑。
这棒里剑来得突然,没给人丝毫准备,目的就是为了让对手防不胜防。谁知杨娉婷却不慌不忙掠地而起,犹似燕子穿云一般,离地尺许,从马行空的头顶掠过。
马行空的脸色变了变,须知自己已经失了先机,给了人防备就只能硬碰硬的迎头而上他的手一抖,滚龙棒回旋反打出去,棒上的一双龙角朝着尚未站稳的杨娉婷后脑的风府、风池两处大穴打去。
马行空的唇角隐隐露出笑意,只是这笑尚未完全展开就已僵硬在了唇边。仿佛灌了水银一般
只见杨娉婷的双手不知何时带上了一双白色的绢丝手套,她左手拿着棒身,右手拿着一柄软剑,